他是什么语气不重要,一定是因为他有所误会,或者是之前她伤乔宇石太深,才让他厌恶她。..
齐洛格打算和他说实话,希望也能换来他的实话。
“我在十八岁时出过一次车祸,有些记忆没有了。我想请你明确地告诉我,是不是我和乔宇石曾经谈过恋爱,我伤害了他。”
车,忽然刹住了,齐洛格被惯性甩的头重重地砸到了车前座。好在座位柔软,否则不被砸晕才怪。
“下车,我不想和满嘴谎话的人说话。”他冷声道。
“我没说谎,我是真的失忆了。”
“失忆,还会找上乔总,你是想说这是碰巧还是奇迹?”他再次嘲讽地问。
齐洛格发现,自己已经解释不清楚了。
两年前的相亲,是母亲安排的,只说对方是乔氏的总裁,黄金单身汉。
她那时并不知道家道中落的事,每次想诀种办法把相亲搅黄。
还记得,那是一个周五,她去了约定的咖啡屋,却坐错了位置,阴差阳错地认识了肖白羽。
乔宇石坐在他们不远处,看到肖白羽痞气地抓住她的手,向她表白。
肖白羽是一名医生,却不像一般医生那样严肃,反而有种坏坏的感觉,瞬间秒杀了她二十岁青春的心。
就在那天晚上,她甜蜜地回到家,却意外听到父母的对话,工厂要倒闭了。
为了救父亲,她决定牺牲她刚萌生的爱情,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打算再次约见乔宇石,和他谈婚论嫁,他竟也爽快地答应了。
下一个星期五,他们又在那家咖啡厅见面。
一见乔宇石,她便想起上次看到他就有似曾相识之感。她原以为乔氏的总裁会是个秃头大腹便便之辈,却没成想,会是如此的青年才俊。还没开口谈条件,她就已经不安了。
事已至此,她还是鼓足勇气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我想和你结婚,如果你愿意投资我父亲的工厂。”
“需要多少钱?”乔宇石问的那样直接,她永远都会记得。
“一千万,但是局面扭转以后,你会有盈利。”
“你处心积虑地做了那么多铺垫,只为了区区的一千万?”乔宇石问。
她当时因为急着解决问题,没有多想,如今想来,他真是话里有话。
一切她的接触,包括和肖白羽在他面前初识,都变成了她的处心积虑。
难道他对她的恨,是因为她和肖白羽的缘故?他的占有欲很强,所以会怀疑她的第一次,怀疑她是把自己给了肖白羽后又做了手术给了他。
这好像也解释得通,唯一想不通的是,他对她十八岁前的事说的斩钉截铁,还有她的似曾相识。
“下车,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我警告你,别想打乔总的主意,我会一直盯着你的。”见她发呆,江东海很不耐地说道。
情知是问不到他什么了,还不如悄悄回家看能不能在父母那儿探听到什么。
齐洛格没接江东海的话,默默地打开车门下去,倒让他有点意外。
不过,这女人就是祸害,他真恨不得她早点从乔总面前消失。
齐洛格很轻地打开门回去,却还是被父母听到了,看来他们是警觉了。父母问她为什么回来,她只说是走了又舍不得爸妈,想在家睡。
母亲却也高兴,和她一起睡她出嫁前的房间。
怕半夜乔宇石心血来潮找她,她睡觉时把手机关了。
晚十一点,家里的固定电话叮铃铃地响了,柳小萍爬起来接。
“洛儿,是东海的电话。他说自己在家睡不着,到楼下了,要接你回去。”
一听是江东海的电话,齐洛格的心直沉谷底。他接她,肯定是乔宇石授意的。这个混蛋,他就一天都不能放过她吗?
再不满意,再不高兴也不能逆了他的意思,否则江东海是会上来拍门的。
齐洛格爬起来,把身上的睡裙换掉,穿上了一条纯棉的连衣裙。
“妈,我走了。”
“这么晚了,就让东海也上来住吧,明天一起回去。”
“不用,我还是回去住吧,他明天上班从家里走方便些。”齐洛格是一边出门,一边跟母亲解释的。
到了楼下,江东海的车果然在,车灯开着,停在绿化带边上。
她打开车后座的门,一只脚刚迈进去,就被坐在后座的乔宇石猛然一扯带到了怀里。
“东海,你下去转转!”乔宇石沉声而急促地对江东海吩咐道。
“乔总……”
“快走!”他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耐和滔天的火气,齐洛格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语气和江东海说话。
“是!”
江东海灭了车灯,打开车门,下去了,还顺便走到车后门,把后门也“砰”地一声关上。
这……齐洛格的心泛起一阵巨大的厌恶,还有无边无际的羞辱感。
他越来越过分了,难道恨她,就要这么羞辱她吗?
她不想,江东海还在不远处,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车上要发生什么。想到这个,齐洛格甚至恨不得立刻能死了,才免遭这生不如死的煎熬。
她反身往车门方向倾过去,想逃。
然而此时,他是容不得她有反抗的。
她自然不知道,他是吃了补药的。乔思南真心准备了,补药的分量很足,他又连程飞雪那份儿一起喝了,双倍的药力,换做一般人,早疯了。
这份疯狂,热情全部释放在齐洛格身上。
不远处,江东海的烟抽了一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