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曜看着身边的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正是自己想要承认一切的时候,贺连曜皱着眉头,冰冷的脸上依旧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叶晓梦没有等贺连曜说话,便已经离开了。红色妖冶的唇,性感地勾起,仿佛也把一切都比了下去。
吵闹也中就会还是会归于平静,也终于还是会消失。
他们想要的不过是新闻,不过是收视率。从来没有人真正关心他们的心情。
贺连曜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冰冷,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了,便也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了。
他大步离开原本的位置,却突然迷茫地看了看四周,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到哪里去?好像没有一个地方能够给他一个容身的地方。
没有目的地随意走着,贺连曜抬起头的时候,却到了医院之中,他苦笑了片刻,有些时候竟然不知不觉就成为一种习惯。
不论走在那一条路,她始终都是一种目标,一种位于终点的灯塔。
贺连曜带着忐忑的心回到了病房,透过门口上的窗子,他看见沈浩的手握紧了叶小蔓的手,很快,很快,这个让他觉得温暖的位置,还会是她的。贺连曜轻轻转身,冷静的步伐,像是从来都没有看到刚才的场景。
“大哥。”贺连哲从郑飞的病房中出来的时候,偏巧不巧地遇见了下楼的贺连曜,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有些疲倦的男人,毕竟已经这么晚了,他以为他不会来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是来了。
贺连曜转头看见了一脸关切的贺连哲竟然还能够微笑,随后淡定地走到了贺连哲的身边,“郑飞怎么样了?白天的时候也没有顾上问。”声音带着愧疚,毕竟曾经郑飞帮助过自己,但是自己却连一声问候都没有。
“没事,她不过就是有些感冒了,体质不好,又比较惜命,所以就住院了。”贺连哲耸了耸肩膀,嘴上虽然不开心,但是眼神却是**溺,心中想必是开心的。
贺连曜提起精神,笑了笑,然后拍了拍贺连哲的肩膀,“珍惜眼前的幸福。”薄唇在说完话之后,抿成了一条直线,任谁都能够看到他眼中的无奈还有心痛。
贺连哲上前一步,握住了贺连曜的手,“哥,小蔓是个重情的人,却也是个脆弱的人,如果你想要和她在一起,就不要再伤害她了。”语重心长,贺连曜这个时候才惊觉,面前这个凝视着自己的男人,以往会为了一块糖果就哭泣的男人,已然长大了。
贺连曜点了点头,双手从贺连哲的手中带了出来,有一种不同于以往的颤抖,对于他来说,竟然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他还是保持着面色的镇定,不说一句话,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控制有些僵硬的手臂。
也不过瞬间却觉得那样的长久,好像是半个世纪那样的难熬。暗自晃了晃手臂,贺连曜才觉得有些感觉从手臂传过来了。
“好了,赶紧回去吧,郑飞一会儿又该着急了。”贺连曜的声音虽然冰冷,但是语气却是更多的关切,甚至带着更多的羡慕。
贺连哲笑了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知道有些东西是谁也插手不得的,于是只能笑笑,“恩,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睡吧。”贺连哲的声音依旧还是温和,带着沉重的担心。
“回去吧。”贺连曜宽慰地笑了笑,然后不再等贺连哲的回答,直接转身就已经离开了,走到了电梯的时候,才朝着身后摆了摆手。
贺连哲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然后才转身回到了病房。
贺连曜从病房离开之后,叶小蔓便轻轻地睁开了眼睛,她知道他来过,虽然他连门都没有推开,但是不知道为何她就是能够感觉得到,他曾经来过。
“怎么了?”沈浩看着她澄明的眼神,从容地笑了笑,随雅地起身,绕过了病**,给叶小蔓倒了一杯水,之后便又重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没事,不过就是想起来某个人了而已。”叶小蔓诚实的开口,眼中再也不会见到那种茫然的痛苦了。
沈浩曾经想过她眼中再也没有为了某个人而痛苦的模样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却原来是这样的美丽。
“贺连曜?”沈浩还是忍不住问出口,虽然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不过去依旧还是想要得到证实,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心中的激动。
叶小蔓笑了笑,并不回答,但是眼神却突然之间黯淡了下来,此时的黯淡却不是为了贺连曜,而是为了沈浩的开心。
不错,她是想开了想要放弃了原本那样幼稚的想法,但是却从未意味着这个男人就能够得到什么机会。
沈浩看着叶小蔓的脸色,瞬间觉得整个人都有些难受了,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神之中的忧伤丝毫不带一点点的掩饰。
叶小蔓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样的沈浩,于是只能将头偏向了另外的方向,仿佛这样一切的情谊就不在存在了一般。
时至今日,她终于还是选择了逃避。
她的心不知道在何处,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让谁觉得幸福,谁又能够给自己幸福,所以便自己去安慰自己。
“小蔓,你到底想要怎样?”沈浩看着叶小蔓良久,终于还是有些气恼地开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绝望,似乎没有什麽能够改变这样的绝望,但是叶小蔓却可以,只是她却是不愿意的。他怎么能够苛求于她?不能,他做不到。
所以宁愿守护在她的身后守护,也不愿从背后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