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然白了祝皓澜一眼:“怎么了,大军长,不知道你有要抒发什么感慨啊?”
祝皓澜一听林悠然如此没心没肺的话,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轻声叹了口气:“好吧,其实也没什么事,你还是赶紧起来吧,我们要吃饭了!”
“是吧,我就知道你已经将饭菜做好了。只是不知道你做的什么东西啊?”林悠然用一种听上去多少有些疲倦的语气道了声。
祝皓澜见她一双眼睛通红,不禁道:“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平时的一些常见饭菜。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啊?”
林悠然犹豫了一下,静静嗅了嗅来自厨房的味道,可能感觉到了葱花烙饼的香味,随即对祝皓澜道了声:“人家想吃葱花饼。”
祝皓澜此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多少有些不知所以,只是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愣,道:“我的大秀,难不成你有什么特异功能,这还没起**,你怎么就知道我今天烙了一个葱花烙饼?”
林悠然一听祝皓澜这话,禁不住掩住口笑了一下:“因为我饿的太狠了,这鼻子基本上不呼吸,专门寻找食物了!”
“狡辩!我看你是提前已经知道了吧!”祝皓澜的眼睛白了白,并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她将自己的外套穿上,然后对祝皓澜道了声:“大军长,你莫不是今天当真给我烙了葱花烙饼吧!”
“是啊,这个没有错!你赶紧起来洗刷一下吃吧,我还有事,要赶紧回部队!”祝皓澜此时的脸上显得多少有些着急的神色。
林悠然见她如此,脸上顿时有了不乐意的神情:“大军长,你怎么可以这样啊?难道你就不能多陪陪人家?”
祝皓澜无奈地一摊手:“对不起啊,悠然,你也是知道的,部队里的事情都是这样一种突发性的,很多时候,他就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我也是很无奈。不过你应该反过来想想那些比我还要可怜的士兵们。他们和自己的家人见个面都是难的,我这好歹可以每天回来和你在一起。不是吗?”
林悠然听了祝皓澜如此的话,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轻声叹了口气:“其实你离开这里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是你一走,又剩下我一个人,这心里多少觉得有些没趣而已。”
祝皓澜不禁苦笑了一下:“好吧,既然这样,你可以在我离开以后继续去你的培训班学习古筝。”
“拉倒吧,我告诉你,当我发现了那个老师是那样一种可怕的怪人以后,我就不打算再去了。”林悠然此时的脸上多少有些惊恐的神色。
祝皓澜见她如此,不禁道:“可是你能忘记你在那里的两个姐妹嘛?”
“是啊,忘不了她们,可是我又真的不想去那里了!”林悠然的脸上显得很无奈,而又多少有些为难。
“好了,去吧,到了地方以后,你只管训练就是,她要是再让你跟着她回家,你就找个理由回避就好了!”祝皓澜安慰着。
林悠然看了他一眼:“你既然有事就走吧,不用管我怎么玩。”说着,她穿着外套走出卧室,将祝皓澜丢在了后面。
祝皓澜眼看着林悠然那样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并慢悠悠走向餐桌的情景,不禁摇了摇头:“悠然,你还没有洗刷啊,拜托讲一点卫生好不好?” = .$][b$i]
林悠然扭过头看了一眼祝皓澜,用一种听上去多少有些无奈的语气道了声:“拜托老大,你能不能少管我一点,让我能自由地成长。”
祝皓澜一听林悠然这样的话,顿时苦笑,走到了她面前,道:“我的大秀,听你这话,好像你很委屈似的,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可知道每天让我早早起来做饭,这已经是违背我们当初的约定。”
“是啊,按照约定,你应该扣我的薪水!”林悠然听了祝皓澜的话,脸上显出一种无所谓的神情。
祝皓澜见她如此,不禁一摊手:“好吧,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赶紧吃饭,然后我将你送到培训班!”
“不去啊,你这人好烦!你要是想去的话,你自己去好了,反正我今天哪里都可以去,就是不想去那个什么培训班!”
她的话刚说完,“疯狂的生命”响了起来。祝皓澜替她接通,一听是嘉惠的电话,随即按住了听筒对林悠然道了声:“是你的朋友嘉惠。”
“不会吧,事情会这么巧?”林悠然有些不敢相信地接过电话,一听果真是嘉惠,她的脸上顿时显出一副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