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净的笑脸,秦褚看得不少,任何一个单纯的女子都会有这样的笑容,可是跟宁萱芷的比起来,那些笑容只不过是胭脂俗粉。
黑色发丝在风中风眼,拂过秦褚的脸,他猛地捏住放在鼻尖轻嗅起来!“怪不得,卫煜说你有着特殊的气味,这样的香气世间少有!”
“秦公子,你是不是又想被人割喉挖骨了?”
“能死在二秀手里,我这条贱命也算值了!”
宁萱芷哼了声,她伸了个懒腰,坐了一天,动了一天脑子有些累。“说吧,你来我这里不会是为了跟我打嘴仗的,到底有什么事?”
“嘿9真没事,就是无聊了想跟二秀别扭别扭,惹你生气骂我两句,我回去睡得舒坦!”
“真贱!”
冲口而出的话,宁萱芷自己也惊了下,她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秦褚哈哈大笑起来。“此话差矣!这两字要是搁在外头,那可是说明这骂人的女子爱死这男子,哎哎!我自知自己没那个命,二秀哪会看上我这小小的门客,要爱,也是那高高在上的瑞王。”
“瑞王?!”
好久没人提到这个人了!宁萱芷白了秦褚一眼,思绪一下子飘到了远处,那个人不知道现在如何,身上的伤可好了没。
“喂,喂!”秦褚在宁萱芷跟前晃动着双手,他可真是被无视的够彻底。“秀,你看不上我就看不上了,也不要做的这么直接,我很受伤啊!”
“别贫了!你老实告诉我,封楼的人是不是卫煜?”
“他回来了?”
“你明知故问!”
“啊!想起来,上次我俩在……,他突然冒了出来,吓死我了!”秦褚拍着自己的胸脯做出害怕的样子。
“秦公子,能不像女子般一惊一乍的吗?这里没有外人,用不着演戏给人看,我就问你封‘烟雨楼’的是不是卫煜。”
“二秀问的多余,在京城谁有胆做这事?八成是鸨母得罪了王爷,才落得这个天地,不过我听说王爷是要去赎那聂倩姑娘,不过人被人买走了,他气不过才出手灭了那鸨母,反正不管是谁,解气的还不是你!”
“他当真去赎人了?”
“啧啧啧,看你这表情,我就是找罪受的!”秦褚无良的蹲在墙角,可怜的样子逗得宁萱芷呵呵笑起来。
“算他还有点良心,那鸨母现在如何了?”
“卖国的罪名,你说能怎样,当然是街市被砍啦!”秦褚望着远处的亮堂的天空椅起脑袋。“二秀,这小穗去了也有点时辰了,你不过去看看?那小丫头可是那些豺狼的对手,被吃了,你可是要负责的!”
“对啊,去书院送东西,这会也该回来了,难道出了什么差池?”宁萱芷这才想起来,立即跨出房门,忽然有止着步来到秦褚的跟前。“你,你!”
“干嘛?”秦褚被逼的退了两步,胆颤的问道。
“你是个奇怪的人c像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什么事你都知道些?你真?”
“哎,这个问题已经回答无数遍了!你以为当门客的把头很容易,当然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横着还得知道所有三教九流文化,不然哪能当上把头,你快走吧!那边灯火通明,说不定真出了事!”
被秦褚推了一把,宁萱芷回头撂下狠话说道:“在我回来之前,不准走,我还有事问你!”
“知道,知道了!”
宁萱芷不放心的挥舞着拳头后,才急急赶往书院。
“切,傻子才站在这里等着被人抓呢!”秦褚撇撇嘴,施展身法跟着宁萱芷来到书院。
哭声!闹声!骂声!阵阵从书院中传出,宁萱芷并未急着进入,而是找了棵树窜了上去,躲在树梢中往下窥视起来。
小穗匍匐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荷包!
刘福垂着手站立一旁,极度隐忍着。
宁雅娴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看这架势似乎找到了什么东西,而嫌疑人就是小穗。
再看向一边,林馨婉身后站着兰心和林嬷嬷,兰心不断给宁恒远投去**tiao逗的眼眸,不过后者似乎老僧入定似得,并未给予任何的回馈,惹得兰心脸色极为尴尬,反倒是一边的林嬷嬷看得有滋有味,还得知嘲讽的隐晦笑意。
有人拿来了藤条,比之前爹要责罚宁雅娴时用的更粗更长些!
“我再问你一次,这个是不是你的?”宁雅娴从兰手里抢过一个简易的布偶扔在小穗跟前。“你老实说,谁让你扎小人害我,我就放过你!”
“大秀,这个不是我的!没有人指使我!”
“还敢狡辩,这是我从你**铺上找出来的,不是你的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