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所有人,田豫返回来:“主公,属下对您佩服的五体投地,仅仅几句话就吓的他们屁滚尿流。”周仓和黄龙也频频附和。
“哈哈哈。。。”林森笑道:“商人虽然有着自己独到的眼光,独特的勇敢,但是他们最吝惜的也是生命,赚那么多的钱,命没了又有何用,我虽不会因过往治他们的罪,害他们的命,但是他们也会感觉悬剑当头,不得不出钱。”
“主公英明。”
“这些都是小事,等他们把东西送来,你们把账目记好了,明年就用这笔钱发展幽州。”
“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林森笑了笑,说:“好了,正事办完了,饭也吃完了,国让,今天我就在你府上下榻,没问题吧?”
田豫面露难色,林森看着旁边的周仓和黄龙,还有几个心腹玩家都在暗自发笑,立刻猜出个所以然来:“怎么国让,难道不方便?”
“没有没有,主公还是住在刺史府妥当些,主公的安全才最重要。”
“此事无妨,国让,今日我就住你府上了,走,我们现在就去。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拜访你家中老母呢。”礼物的事自然由手下人去办理,林森也没有带几个人,只是周仓、黄龙还有耿武、李大目和张雷公。
田豫已经举家搬到广阳,这样他便可以就近照顾老母,家宅很小,家中并无一个奴仆院工,田豫已经成婚,老母平时便由妻子照顾,屋中并无一件奢华之物,看样子日子过的很清贫。
进到堂屋之中,田豫为他的母亲介绍林森,林森来时便想好了一切,见到田豫的母亲便按照子弟礼节跪拜了一番,惹的田豫全家人受宠若惊。包括周仓等人也没想到林森竟然行如此大礼于属下的母亲,虽然可能不合规矩,但是暖人心啊,百善孝为先嘛。
“国让啊。以往听人报称你家中生活清贫,我还将信将疑,今日一看果真如此,我既欣喜,又心痛。”
周仓几人纷纷不解:“主公为何既欣喜。又心痛呢?”
“欣喜的是国让的勤俭颇有古人之风,于我汉家立国之初的根本相符,有国让这样的官员治理地方,我心中高兴。”
“那为何心痛?”
林森说:“如今冀州富庶,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幸福美满,然国让乃是我股肱之臣,高居幽州刺史位,生活却只与冀州府的那些小民相仿,我心痛如刀绞。”
林森整理了一下情绪。随即说道:“传我令谕:幽州刺史田豫忠孝节义,廉政勤勉,今特加封田豫为两千石,仍任幽州刺史职,另其家中一切用度均由州府直接特例拨发,一切制度按刺史府规章安排。”
“主公。。。”田豫刚想推迟,林森便说:“国让,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就不要推辞了,这些都是给你家中母亲。你的妻子孩儿的,总不能让他们也跟着你过一辈子清贫的日子吧。”
田豫被感动的眼泪涟涟,跪倒施礼:“属下拜谢主公大恩。”
林森把他扶起来,说:“国让啊。幽州可就交给你了,多用点心,要派人时刻关注辽东公孙度,我们暂时还无暇顾及他,但是辽东乃我大汉朝的土地,早晚是要收回来的。”
“属下定当鞠躬尽瘁。以报主公的大恩大德。”
林森果然就在田豫家住了下来,而且还吃了顿晚饭,本来众人提议到酒楼或是回到刺史府中吃饭,但是林森执意不肯,也不许人去到酒楼或是刺史府找庖厨来,就由田豫的妻子烧饭,好在一共也没几个人,周仓他们几人喝酒胜于吃饭,有酒就行,这到无碍,林森来前在行囊里带了不少的好酒,白天时没拿出来,到了晚上都是自己人了,便拿出来一部分,众人分喝。
田豫的妻子烧菜的手艺当然比不上庖厨,但是林森也吃的有滋有味,主要是心里美,他看到田豫的忠诚度已经达到了100,永远也不会背叛于他,真是一桩美事。
林森拿出来的酒皆是佳酿,每一坛酒价值不菲,周仓几人饮了一杯接一杯,不久便喝的酩酊大醉,田豫能文能武,并且武力值还不低,他也是好酒之人,但是他有自控力,并没有多饮。
林森又在广阳逗留了两日,果然,两日间不断的有富贾大族送来粮草钱财,每一笔数量都很大,真是看在眼里,美在心头,如此一来,幽州不用耗费林森多少金钱便可以顺利发展。
军权在手,天下我有。。。
临走时,林森把所带的美酒佳酿通通拿了出来,不仅周仓这些系统武将喜好美酒,就是林森麾下的那些玩家也是极爱,虽然只是游戏,但是有真实的体验,真实的味觉,在他们喝来,这些美酒比现实中那些几千块钱,甚至几万块一瓶的高档酒都要香甜,爱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这种酒的数量也不多,每个人也就两坛三坛,还是那种小坛子,也算是林森对他们的一种嘉奖。
来往并州、幽州一趟花去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游戏中即将到了年节,林森取道返回了清泉城,沿途郡县,包括村庄张灯结彩,充满节日的气氛,百姓穿着新作的衣服,或在街上闲聊,或在酒馆里喝酒,或在跑前跑后购置年货,过一个幸福的年节,这是古代老百姓最开心的时刻。
清泉城也是一样,清泉城的百姓比其他地方还要富裕很多,吃的,穿的都是用最好的,不论是布帛锦缎,还是金银铜器,珠宝美玉都在清泉城销售良好。
林森与卢文打过招呼后便下了游戏,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