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下水道里死亡的老虎阴魂不散?按道理说如果真要报复,对象也不该是我们?”我四下张望道。..
“我们是遇到了拦路的白虎凶星,而非阴魂不散的死老虎。”小六子道,表情极其紧张的四下打量着。
“我们有可能会遭遇怎样的后果?”
“冒犯了凶星就会身遭横死。”说这话时小六子神情极为紧张,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落。
此刻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我道:“咱们该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在屋子里等死呗,驱鬼降妖我可能还有一定的把握,但是对付拦路的白虎凶星,甭说我,道行再深一千倍的老道也没辙。”小六子道。
“这不扯淡吗?咱们就这样硬生生的等死了?”
“我也不想,但这就是命。”小六子说这话时满脸凝重,绝对没有和我开玩笑的意思。
一声虎吼之后四周黑压压的啥都看不清楚,但在我眼中一切黑暗都是弥漫在天地间的萧杀之气,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一个魔鬼将我和小六子扯成几段,一口吞进肚子里。
片刻之后只见我们身前浓黑之中一团暗云隐隐飘动,看来凶星已然耐不住“寂寞”,就要出来动手了。
一念未毕只见数名身着黑衣,带着黑色面具的人悄无声息走了出来,就像是从黑暗中剥离的一团黑气。
他们手中都抱着一对头骨,随即整齐码在地下,叠放成金字塔状,头骨黑洞洞的眼眶正对着我,在夜幕中的荒山野岭显得分外刺眼恐怖。
接着黑衣人缓缓退入黑暗中,一名身着黑袍,头带金冠,面罩白色骷髅面具的人一跃而出跳到骷髅旁,他对我们发出桀桀怪笑,夜空中犹如夜枭低鸣一般,随即一把撩开胸前的黑色披风,在他的胸口上居然挂着几具尸体。
又从身后抽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弯刀,将尸体的头颅一个个砍下朝我砸来,之后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忽然模仿着我的声音道:“快跑、快跑。”声音基本相同,只是嗓音比我高了许多。
这一幕极其骇人,凶星不禁凶恶诡异,似乎还有些“精神不正常”,小六子道:“快跑,把它带离此地。”
我两撒腿往后跑去,片刻之后便进入了一片茂密的树林中,此时略微有了一些光亮,便能看见林子中大树上四处悬挂着鲜血淋漓的羊腿或是猪头。
而林区越来越茂盛我似乎正在深入山林腹地,不过我脚下的山路却清晰可见,我知道这肯定是有人修建的缘故,否则早已被荒草所淹没。
正当我和小六子满心彷徨不知道该走向何方时,忽然一阵古怪的口语声隐隐传来,我立刻警惕弯腰钻入土路旁的树林中慢慢朝前而去。
走了没多久只见在前方的林中空地搭建着一个黑色木台,台面和桌脚铺满了红色的液体,估计很可能是鲜血,木台上供奉着一尊造型奇特的神像,还摆放着祭祀的供品,围绕着木桌周围有大约数十个身着黑色披风的人。
但这群人没戴面具,虽然在黑夜中但每一个人的容貌都看的清清楚楚,只见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正跳着奇怪的舞蹈,似乎是在进行着一种仪式。
天上金光一闪,接着雷声滚滚而来,空气中湿度顿增,一场大雨转瞬及至,雨点击打在树叶上发出的刷刷声响。
只见带着骷髅面具之人悄无声息的站在众人群舞的场地边缘,手中的弯刀在夜空中闪烁着逼人的寒芒,然而这些人似乎并不知道身边站了一个如此诡异的人,依旧跳着奇怪的舞蹈。
面具男的身高足足比正常人高出两个脑袋,随即他走入了人群中左手堵住最靠后一人的口鼻,右手按住脑后相左一拧,那人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手脚瘫软没了动静。
面具男从腰间取出一根银钩插入死者的下巴,将钩子另一端挂在自己腋下,黑袍一挥死人完全被遮在了黑袍中。
就在身边发生的杀戮,这些人依然毫不知情,他并不用刀,如法炮制依次将跳舞之人的脑袋拧断,并将尸体挂于黑袍中,我有心想要制止他,可双腿软的不像自己身上“零件”。
面具男身下的黑色斗篷鼓鼓囊囊,里面全部都是人的尸体,随即扭头望向我们,虽然看不清五官,但是面具后的一对眼睛却闪闪发光。
小六子面色苍白道:“快跑。”
说罢抬手朝面具男丢出一根乌黑的“暗器”,他没有躲避,只听扑通一声这个悄无声息的杀人凶手摔倒在地,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只见他的眼睛似乎闭上了。
我简直无法理解自己面对的到底是怎样一个东西,小六子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道:“这是定魂针,我师父用它制服了无数凶魂厉鬼,虽然使用手法简单,确实非常有效……。”话音未落面具男忽然坐了起来,硕大木讷的眼睛再一次望向我们。 ~~
魂飞魄散来不及多想立刻朝林子深处跑去,这诡秘而凶残的面具男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一路狂奔但还是扭头回望了一眼,却见面具男站在原地并没有追击我们,真不明白这个怪物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山地路况原本复杂,加之又是雨夜,我们慌乱之下看的并不清楚,两人同时一脚踏空,滑到在地,咕噜噜滚下山坡。
当我们止住颓势,再度起身便看到树林之中有一座灰瓦青砖的道观,虽然道观内部黑灯瞎火,外面林地中却坐着一位身着青袍,头挽发髻的老道。
在这阴森恐怖的黑夜森林中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