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墓碑上写着“爱女薛银飞之墓。..父薛长山、母娥兰。”日期上显示孩子是02年出生,11年死亡。
我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那我杀死的两个孙子会不会一直在我身边阴魂不散?
“你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看花眼?”苟长青皱着眉头道。
“绝对没有,我这眼虽然不能和老三的比,但绝对1.5没问题。”我自信的道。
“要不然咱们回黄龙村问问,他们村子里有没有姓薛的这家人。”卢宇凡道。
“如果这孩子是黄龙村的,死后为何会被埋在山上,他们村子里是有坟地的,难道你们没看见。”我道。
“是啊,回去问没啥意思,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黄龙村人。”
“一点没错,这孩子不是黄龙村的。”说话声中一名穿着皱巴巴褐色西装,蓝色布裤黑胶鞋的护林员从林子深处走了过来。
“这孩子您认识?”我道。
“我当然认识,他们家是黄龙山北面四平村的人。”这人露出一嘴黄灿灿的大板牙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是闻到一股极其浓烈的臭味。
“我看这孩子年纪不大,是生病吗?”
听了这个问题护林员皱眉摇头道:“这孩子包括坟地埋得所有人都是四平村的,说起来这个村子的人太惨了,两年前12月底的一天四个孩子在山脚下一处土层里挖出了一枚日军遗留的炸弹,孝也不懂是什么玩意,无意中拨动了引线,结果引爆了炸弹。”
“这孩子是被炸弹炸死的?简直太惨了。”我听着都觉心里一阵发痛,这造孽的许子,都被打败这么些年了,还是他娘的阴魂不散。
“是啊,但没办法,这就是命。”护林员叹了口气道。
我并没有和他说闹鬼的事,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你告诉他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您四位是为那具僵尸来的?”护林员忽然问了一句。
“是啊,您是护林员,这种时候还在山里,难道不怕吗?”苟长青问道。
“没啥好怕的,不熟悉这座山的人贸然闯入会有危险,像我们这样常年生活在山里的,知道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去,不过……”他似乎是欲言又止。
“您拒说。”
“如果您几位愿意听我一句劝,顺着这条山道往里走,如果看到一块石头上刻着玄天水洞四字的,您几位就往回走,千万不要再继续深入了,那里面正在闹老龙,万一遇到那东西说句不吉利的话,真是浑身骨头碎。”
我真真明白他嘴里的“老龙”是啥东西,因为盗墓贼也常用这两字儿。
“老龙”就是巨大的蟒蛇,因为冷血动物寿命长,只要环境允许它的身体会不断长大,而“老龙窝”其实就是超级巨蟒的巢穴,如果在墓穴附近有老龙窝存在,盗墓贼肯定是敬而远之的,因为巨蟒长到一定程度就身具灵性。
贵州某山曾经发生过一起铲车司机铲死一条十六米长巨蟒的事件,司机随后不久就嚼碎自己舌头喷血身亡了。
说完这句话护林员僵硬的笑了笑就和我们道别离开了。
“村支书说林子里闹老蛇精,难不成是真的?”卢宇凡道。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总之咱们得进去看看,总不能因为他一句话就放弃任务。”苟长青道。
“这不扯嘛,万一真要遇到蛇精了咱们该怎么办?盗墓贼最忌讳的就是杀死老活物,要遭天谴的。”我心有余悸道。虽然之前成功“劝退”一堆蛇,但那不过是些小蛇,我可没有把握控制一条超级巨蟒。
“大家都放心吧,如果那里面真有蛇精,我有把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如果没有咱们就继续深入,如果有咱们就撤离。”小六子道。
看他表情挺正经的不像是开玩笑,我道:“你有把握吗?别盲目自信把我们所有人搭进去了。”
“你就放心吧,你别忘了我师父可是个盗墓贼,没有一点寻蛇驱蛇的法门能做这行?”
有道行的盗墓贼确实会很多上古秘术,因为坟地是个怪事频出的地方,没有这些作为保障,一些大坟确实不好弄,当然我这种三流盗墓贼是肯定不懂这些的。
有了他的保证我们便继续前进,很快就看到不远处一块暗青色的巨大石头横在山路之中,石头表面刻着四个巨大的大字“玄天水洞。”
我们端着枪小心翼翼的一路前行,半个小时后到了玄天水洞的入口,近处看石头更大,约有四五米的高度,几乎可以算是一座小山峰了,而表面被凿平过,十分平整,足见刻字人下的功夫。
“你们说这四个字是谁刻上去的?真吃功夫。”我赞叹道。
“都加一万分小心。”苟长青叮嘱道。
此地黄果树林更加茂盛,领地中央位置有一株巨大的橡树,茂密的枝杈上依然生长着部分绿叶和粉红色的花蕊,一些类似蒲公英的飞絮围绕树身周围飘逸浮动,看着简直就如仙境一般,在往远处似乎是一出水幕遮掩的洞穴,就像水帘洞一般,潺潺溪水流动的响声清晰的传入我们耳朵里。
单看景致这是个风景十分优美的区域,我对小六子道:“赶紧的,把那条老蛇勾出来咱们看看。”
小六子左右仔细观察一圈,掐指一算道:“此地若真藏有巨蟒,巢穴必在东面。”
我不解道:“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你凭啥说蛇窝在东?”
小六子并未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从包裹里取出一个木制葫芦,接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