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踏上了前往救援人质的道路,一路之中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肥沃的土地上沤烂发酵的黄果让整个山林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糟气味,闻的时间长了整个人脑袋都有些发晕,就像酒精上头的感觉。..
很快在茂密的丛林中我们发现了第一栋木头搭建的屋子,只见屋子外居然还有抽水用的压力井,木屋是二层小楼,并没有窗户,所以我能清晰的看到屋内的光景。
我们悄悄绕到了木屋前,只见门口堆放着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具,有木盆、瓷碗、瓦罐等等,所有东西脏的出奇,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而门口左边的泥地上摆放着一个木质砧板,砧板上插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斩骨刀。
我们抽出装着消音器的手枪,悄悄顶开门,一股更加难闻的霉臭气差点没把我熏吐了,房间里摆放着一张**,**上的被褥棉絮不用说自然也是脏的一塌糊涂,露出背面的棉絮都成了黄黑色,蓝白格子的**单上有一个人形状的污渍,真不知道多少年没换过,同样脏的已经无法看出颜色的枕头摆放着一本金庸的《倚天屠龙记》,**边丢弃着数十双又脏又臭的袜子,和三双布满泥污,整体已经变形的老皮鞋。
最可怕的是在**头位置低下的垃圾中我们发现了十几节骨头,其中有两三节和人的指骨非常相似,而且从骨头上残留的组织来看,肉居然是生的。
我似乎能想象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翘着二郎腿躺在**上一边看金庸的边津津有味的嚼着人指头。
这是一幕多么可怕的场景?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距离卧室不远处就是厕所,当然所谓的厕所就是一个小房间里摆放着一个木桶,木桶里的排泄物已经溢满到边口,几乎就要流淌而出,地面上到处都是尿渍和卫生纸,剧烈的臭味就是来自于这里。
通过观察粪便的硬化程度,基本可以判断这里是有人住的。
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居然能在这种环境下住下去?
忽然我听到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边悄声对他们道:“有人。”
他们当然听不见,但也没怀疑我的听觉,出门是来不及了只能从屋里另一边的窗子翻出去,埋伏在屋角四周,而我躲进屋里的**下掌握即使动向,身上有枪,同伴也就在旁边随时可以支援,所以没啥危险的。
我平躺在**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大门,将突击步枪平放在左手边,右手握着手枪平放在胸口,方便两枪同时射击。
等了大约七八分钟,只听一个粗厚浓重的喘气声从门口传来,我心情忽然变的紧张,手心布满冷汗,紧紧握住两把枪,接着一个宽大的身影先从门口射入,接着一个穿着黑色布衣,破烂大兵鞋的人进了屋子。
看清他的模样我顿时出了一脑门子冷汗,难道这屋的主人就是这样一位?
我实在闹不清楚他到底是人还是僵尸,这人身材高大,脑袋也大,脸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包块,以至于嘴巴都被挤得变了形,根本无法闭合,一嘴大牙黄中加黑,长着一层厚厚的牙垢,一脑袋头发又长又蓬松,就像从不洗头的金毛狮王,不过他走路的姿势和正常人并没有太大区别,从这点上看似乎又不是僵尸。
他径直走到**前坐下,接着我听他用含糊不清的话语道:“紫衫龙王、白眉鹰王、金毛狮王、青翼蝠王,哈哈、哈哈……”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他如此高兴,不停发出傻呵呵的笑声。
接着“噗……”一连串的屁声,我正好位于下方,那雄壮而猛烈的臭屁就像一阵疾风,瞬间将我脑袋包裹其中。
甭说此刻的我嗅觉远比常人灵敏,就是有严重的鼻炎,闻不着味儿,只怕也承受不了,那一刻我几乎处在了眩晕的缘边,脑子一阵阵发沉,差点就要爆炸式的喊出一声“我的妈呀。”要不是关键时刻紧紧咬住牙根,以咬定青山不开口的英雄气概紧紧顶住张开的嘴巴,只怕当场就得把自己给暴露。
放了一个老屁这人嗯嗯啊啊的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接着起身晃晃悠悠的走上二楼再下来时手里居然拎着两瓶红星二锅头,接着走出门去。
我立刻从**底下爬出来,拼命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只觉得自己刚才简直就是中了毒气弹一般。
之后强忍着恶心通知了他们,等所有人翻回屋子我们小心走到门边只见那人已经走到了远处的树林中,由于我们行进方位相同,于是我们立刻跟了过去,这人也不怀疑身后有人,哼着小曲儿一路往前,没走多远又是一栋木屋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和之前那间屋子差不多脏乱差,只见一个胖胖的穿着脏兮兮连衣裙的中年妇女背对着我们正在屋前空旷的区域做饭,只见两处篝火一处用铁皮桶炖着汤,一处架着炒锅,周围的空气中充溢着一股奇特的香气。
苟长青连打手势,我们分散开来,保持阵型悄悄躲在几株黄果树之后监视这两人的动静。
只见这个肮脏的老怪物走到女人身后,伸手拍了她肥嘟嘟的屁股一下,女人转过身子推了他一把,脸上表情似乎有些娇羞。
看样子她很正常,我真服了这女人,居然能忍受这样一个肮脏丑陋男人的**,真不知她心里是咋想的?
男人随即走到屋子前的木桌旁将酒放下,接着启开瓶盖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下酒菜。”
这女人“嘻嘻”笑了一声,虽然身材肥胖,但声音却尖利如耗子一般,只见她挪动着肥胖的屁股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