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南宫洛还在天牢里接受酷刑的时候,殊不知这个家伙已经被放出来了。
被通知要出天牢的那一刻,南宫洛还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人,再三确认之后才走出牢房,半开玩笑道:“为何要将老夫放出来了?老夫还没在这里躺够呢!想想还有些舍不得了。”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将早就为他带去沐浴,算是洗去这天牢的晦气还有戾气。待到他换上一身新衣裳的时候,南宫洛看着那人,问起到底是谁要将他放出来的。
“到时候您就知道了,现在请跟我来。”说着便将南宫洛带出了天牢。
在天牢外更是有人用沾有露水的杨柳枝为他除去晦气,算是最后一道洗尘。面对这些他一脸欣然,甚至认为这一切本就是理所当然的,自己也不必太过刻意。
只是因为长时间在天牢那样暗无天日的环境中,让他有些不适应让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奈何自己现在也已经出来了,现在进去也不像话,于是眯着眼睛跟着那些人去了某个地方。
当他适应了阳光之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念慈庵。看来,现在也已经弄清楚了到底是谁这么好心放自己出来了。
在这宫中所有人都明白一道生存准则:可以抗拒左丘鸿渊的命令,却不能对皇太后以及太皇太后说一个不字,不然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对于这,南宫洛心中也明了了一二,只是依旧不知道到底要自己做些什么。
进入念慈庵之后发现那两人一副道姑模样,面前却是一尊金佛,她们手中抄着的也是经书。
“没想到皇太后与太皇太后已经很好的将佛教与道教结合在了一起啊!”看到她们这样,南宫洛打趣她们也不过是情不自禁的事情。
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那个焕然一新的南宫洛。至于为什么焕然一新,毕竟皇太后上次看到这个家伙的时候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皇太后面对这样的打趣自然是不会落后,面对南宫洛自己还不赶紧打趣回去,自己还真就不是皇太后了:“看来我们的南宫丞相修一修胡子,认真的沐怨是可以看的嘛!”
他笑了笑:“对于南宫丞相这个职位已经是不敢当了,还望太后娘娘就不要打趣草民了。”
“就算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后也会知道了,这南宫丞相的位置还是你的,潼国暂时不能没有你这个大丞相。”太皇太后开口了,她说话依旧是那么不紧不慢,声线平缓却不乏威严。
“那么将草民放出来这个决定到底是……”
“当然是我与老祖宗决定的了,难道你还真指望左丘鸿渊那糊涂小子将你放出来?这样的话,劝你早点放弃这个念想,因为你这辈子都出不来了,接着死在里面也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皇太后说着情不自禁的翻了一个白眼,就算是对着左丘鸿渊翻的。
了解情况之后的南宫辰是了几声,接着又要问一些事情了。
“那么不知为何这次要将草民放出来呢?”
“怎么?还真在里面带的不想出来了?若不是那里没有镜子,你可真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若是让哀家来形容,那真是一个乞丐老儿躺在草堆上,只是这个乞丐也不用乞讨,只是每隔几天要受点刑罚,每天还能吃饱喝足。”
“太后您说笑了。”拒真的不知道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但是听皇太后这么形容的确有些惨不忍睹。
之后也真正的说正事了,皇太后告诉南宫洛左丘鸿渊已经去了沽国,而她估摸着过几日南宫辰也会带着一些大臣前往沽国,这个时候潼国也差不多是没有人管的状态了,而纵使皇太后与太皇太后有天大的本事也对这潼国的事情依旧力不从心。而她们需要的,潼国需要的正是南宫洛。
既然左丘鸿渊已经不在宫中了,将南宫洛放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至于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将那些个还在朝中的大臣鼓动起来,在这段时间里面尽可能的治理好潼国。不然百姓的日子一天不太平,她们两个本该每天就抄抄经书的人也不能安心的抄经书。
对于已经是自由身的南宫洛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到自己的儿子出动的那天,自己也开始实行计划了。
那些剩下的大臣看到南宫洛没有一个不感到吃惊,都纷纷询问南宫洛这段时日过得可好。
林公公接到了飞鸽传书之后,去告知皇太后与太皇太后的时候,却见那两人相视一笑,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林公公而言有些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我们都忘了独孤老头这个家伙的存在了,这家伙可能对那小子将南宫洛关入天牢的意见极大。”皇太后说。
“那南宫洛对于独孤老头来说也算是救命恩人,将南宫洛关起来这老头的意见当然大了。”
林公公听了两人说的话大概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为何那磬国国君有能耐让左丘鸿渊去将南宫洛放出来呢?”对于这点林公公还是不能明白,再怎么样左丘鸿渊与独孤老头也应该是平起平坐的地位,就算其他国邦对磬国俯首称臣,但是他们潼国还是没有这么做的。
这次轮到皇太后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林公公了:“林公公你就算是再见多识广,现在也还是不能明白,你可知道那独孤瑾灵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难道不是司徒府上的二秀吗?”
“既然是司徒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