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相信?”林琰琰冷笑了,因为对李茗兰主人的态度很不赞同。李茗兰的一举一动,包括现在帮景辰说话的态度,都摆明了她与景辰是一伙儿的,而她这个前女友被他们摒弃在外。
也许本身就对李茗兰存在很大的不满,李茗兰做什么,林琰琰都尤其不能接受。林琰琰说:“我不知道,一个男人,以这样不负责任,一声不吭的态度来分手,让我怎么相信他是为了我好。”
李茗兰笑着摇摇头,颇为无奈地说:“林秀,说明你和景辰接触得太少了,还不够了解他,景辰是最内敛,也最善良的谦谦君子,他宁可委屈了自己,也绝不辜负别人,因此他做了这个决定,一定是为了你好。”
“李秀,我认识景辰的时间虽然没有你们长,但毕竟近段时间是我与他交往,与他谈恋爱,我所了解的景辰一定是近期最真实的景辰,而不是你记忆里的模样了!”
李茗兰并不被她的话语击倒,悠然地喝了一口咖啡道:“如果景辰听到你这番话,他恐怕会伤心的,你跟他谈过恋爱,竟然这么理解他。”
林琰琰被激得有些生气,忍不住深呼吸。心道李茗兰太过分了,现在就算景辰不在,还有一个沈鹏围观着啊,她能不能不要这么**裸地挑衅?她在炫耀她对景辰的了解给谁看,难道最近与景辰谈恋爱的人是她吗?
而沈鹏,对于李茗兰话中带刺的挑衅居然不以为意,仿佛习以为常了,还皱眉对林琰琰说:“林秀,我与茗兰与景辰都有十几年的交情了,本着对他支持与理解,他不打算告诉你的事,我们也不会说的,然而你既然千里迢迢赶过来找原因了,我也不好让你无功而返回去。只希望我说了以后,你能死了这条心,不要再来找他了!”
林琰琰措愣地看着沈鹏,心痛莫名。
沈鹏说:“景辰的身世你已经知道了,他不是景万山的儿子,因此他借用景万山的权利在公司里实行改革是多么地艰难,即便一开始景万山支持他,他也走得很困难,更何况现在景万山也不支持他了。每一个良臣都要经受飞鸟尽良弓藏的考验,景辰的处境就是如此,他遭到了董事会大批人的反对,他不得不下台,不得不离开景辉集团远调珠海任职一个普通的管理岗位,而在他最艰难的这段时间里,你不仅没帮上他一丝一毫,还总是要求他这样那样,试问一下,你这个女朋友合格吗,你真的为景辰付出了什么?又凭什么要求他只为你付出?”
“我并非如此啊,我也想问他原因,可是他不告诉我……”
“他不告诉你是因为,告诉了你你也帮不了什么忙!从他出车祸生病起你就任性地分手出走市,任性地与iv集团的小开**不清,后来他跟你复合了,也是他求着你包容你的,可见你是一个多么自私的女人。景辰也是人,他做了这么多他也会累,可你可曾体谅过他?如今他累了,不想跟你闹了,想和你分手了,你还有什么疑问的呢?在找原因的时候,你怎么不从你自己身世找原因啊,林秀?”
林琰琰没想到沈鹏没有喝酒醉后,说话也这么地犀利,这么地不客气,简直不给她留一点面子,可见沈鹏是真的不喜欢她的!沈鹏到底是一开始不喜欢她,还是因为李茗兰才不喜欢她?
林琰琰真的很伤心,觉得孤援无助,为什么她与景辰谈恋爱这么困难呢?为什么分手后她想要一个答案,也这么地辛苦?
林琰琰委屈、不甘心,还想追问原因的,但最终在沈鹏冷漠的眼神,以及李茗兰佯装淡定,实则得意看戏的表情中挫败下来了,她像个小丑一样在大街上抓着别人到处问答案,慌不择路、饥不择食,别人却只在点评她的丑陋滑稽,没有真心想帮她的。她不想再问了,她退缩了。
林琰琰低头道:“我明白了,今天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们,打扰了!”
林琰琰最终离开了沈鹏的餐厅,然而在临出门时,李茗兰忽然唤住她。这回是李茗兰单独出来了,沈鹏没有跟在后面。
李茗兰戴着墨镜,摆着头高傲地说:“林秀,论感情,可能我那段逝去的感情不如你与景辰刚刚分手的感情热乎,但是论交情,你一定比不了我,我和景辰分手了还可以成为朋友,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