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并没有转身,而是用异常难听的声音开口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钟离爱诧异的看着那人的背影:“别拽诗词歌赋,你是哪个氏族的人,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那人依旧不转身,只是特别瘆人的笑了笑:“小朋友,凡事不要刨根问底,否则,连老天爷都帮不了你。”说完就变成一股黑烟,消失在了那阴暗的角落。
钟离爱急的跺脚,那人居然连味道都能隐去,简直可怕,但从身形上可以判断出来,刚才那个身披黑袍的一定是个男人。
钟离爱看着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便跑回街道边,打了一辆车往店铺赶,不是钟离爱奢侈,实在是她笨得要死,不会做公交车。
回到店铺,钟离爱看李墓珍那没心没肺睡觉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跑来跑去的,都不说关心一下她,连个电话都不打一个,想着想着就趴在**上一口咬住了李墓珍白嫩嫩的胳膊上,疼的李墓珍瞬间睁开眼睛:“姐姐,疼,疼啊,快松口。”
钟离爱看李墓珍眼含泪水的揉着刚才被她咬过的胳膊,就笑了出来:“哈哈,叫你不关心我的,哼。”
李墓珍拿着枕头就拍了钟离爱一下,一脸的委屈:“是你写的不用担心的,我才没有多问,明明是你说的为什么还要咬我啊!”
钟离爱想了想,自己确实是写了不用担心这几个字,于是乎,因为她的破记性,李墓珍成功吃了一个月的臭豆腐。
咚咚咚,钟离爱和李墓珍停止了打闹:“好了好了,委托人来了,我该走了,回来给你带臭豆腐,爱你呦。”说完还抛了个媚眼。
李墓珍哼了一声:“我才不爱你呢,讨厌。”
钟离爱笑着整理好衣服,就出了门,门外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和一个年青的酗子:“你们就是昨晚和我通话的委托人,是吗?”
女人点了点头,钟离爱便跟着女人上了一辆车,车子开的不快也不慢,不过车里的味道着实难闻,一会香气扑鼻,一会血味扑鼻,钟离爱四处看了看,也没发现哪里有血迹,于是问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夫人,你是不是受伤了?”
那女人转过身,很不理解的看着钟离爱:“大师为什么这么说?”
钟离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因为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所以我就问问。”
那女人笑了一下:“原来是这样啊,车里有黑狗血,我忘记拿出去了,我这不是以为我女儿中邪了嘛,就拿了黑狗血放在我女儿的食物里,结果一点事情都没有,那血我就又放回车里了,就怕我女儿发现,让你难受了,一会我就把那血扔了。”
钟离爱点了点头看向窗外,因为钟离爱明显闻到了人血的味道,那个女人还骗她说是黑狗血,实在是太可疑了,会不会那女人已经被同化成低等血族了?不可能,那女人身上散发的还是人类的味道,而且开车的青年从刚才开始 就一句话都没说,很是可疑,钟离爱在心里这么想着,车也很快开到了一座单独公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