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你看到了嗎?”
“沒有,但是聽到你和白鳥的話了。”
一直使用著小隊內共通頻道自然透也和白鳥的話對話外面的三人也聽得一清二楚。
“赤城你上吧,艾麗莎還未可以出戰。”
“知道了,這邊位置怎麼辦?”
“我會補上的。”
聽到了金絲雀的話赤城手撕完一台魔鬥士後開始打算從左翼戰場上回到中央應對玄武,同時金絲雀應一時停下了召喚左手握住了掛在胸前的一塊圓型木雕飾,上面刻下了一棵擁有許多分枝的大樹。
兩人正準備行動之前,透也又叫停了兩人。
“赤城繼續留在你的位置上掃敵,我們這邊來了外援拖延時間,但是由現在開始要加速搜索餘下的兩神的行蹤。”
“外援?能和玄武打得平分秋色的?”
“打倒是打不過,但是停下他的腳步綽綽有餘了。”
金絲雀因為沒有停手的關係所以不知道透也正在看著甚麼,不然的話她便知道了透也下了一步多危險的棋了。
儘管透也沒有透露出外援是誰,三人也沒有再一步質問在戰場之上隊長是絕對的,他帶領過自己走過無數戰場和生死關頭。
所以金絲雀也沒有多加阻撓玄武的前進,玄武走到金絲雀的下方時奇怪地看了一眼這位軍師。他好奇為什麼對方對自己無動於衷,縱使他們無法對自己做成任何損傷,但是像以前一樣當沙包的戰法還是可行的。
只是現在卻沒有這麼做。
“呵,也就是前面也別的人等著我嗎?”
玄武想到了這一點不禁興奮了起來,他從來都不會討厭與強者交戰,他好戰也喜歡生死互搏的感覺。在那樣的場合他才能夠感覺到自己是在完成使命,存在的意義僅為了成為高牆等候自己粉碎的一天。
他慢步來到了海岸的邊緣距離藍色的魔方屏障已經連一步都沒有了,可是仍然沒有任何人出現在眼前。他皺起眉思考著是否存在陷阱,不過這卻並不會令他遲疑。
在這個時候一架直昇機從天降下,只是直昇機是在屏障內降下的。在屏障之內又該如何和在外的玄武戰鬥?他想不通這一點。
然而令到玄武更加驚訝的事情出現了,距出機外的竟然不是想像中的強悍男性,反而是一位弱質纖纖的女孩。
“哈哈哈哈,這可是萬萬都想不到。終於也要用上這種以最弱換最強的戰法了嗎?而且用的還是這樣一個小孩,你們這些英傑良心都不疼的嗎!”
比起那些圍坐在更遠處的魔導師顯得更加情緒化的玄武向著眼前正步向自己的女孩叫道。
“先生,請問認得我嗎?”
“哦?啊,你是之前那個被我一拳打昏的小鬼吧。怎麼了,難不成你想來報一箭之仇嗎?”
玄武的話裡充滿了嘲諷的味道,不過與他正面而立的女孩長瀨深雪卻大方得體地沒加以回嘴。
深雪只是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看到她這樣一笑後玄武反倒是愣住,然而又回過神來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有意思啊小鬼,來讓我看看士別三日是不是真當另眼相看。”
玄武弓步拉拳準備一擊將眼前的這個屏障粉碎,他這一拳沒有任何蓄力打算給眼前這個看起來悠然的小鬼一個措手不及。只是他萬萬都沒想到,被打一個措手不及的會是自己,因為自己以貌取人的輕敵使自己沒有回憶起白虎曾經有提及過的深雪強悍之處。或許當中也有白虎對這個被自己一拳擊倒的小鬼沒有一絲興趣的原因,所以也沒有把白虎的話聽進耳內。
現在他停下了,那一雙炯然的雙瞳注視之中變得不動彈,一根指頭的活動也被限制空有一身神力卻施展不出來。
發動著自己的魔眼的深雪僅僅是將嘴角的弧度提升使笑容變得更加燦爛,透過視窗看到她得意得這個樣子的透也也不禁笑起來。
“先生讓我告訴你一句話,記得銘記在心──莫欺少年窮。”
在深雪的心底裡這可謂扳回一城,在第一次的敗北之後她早就有心思要找回白虎和眼前玄武出氣,現在她有機會了。
這時候的玄武雖然想要回話,可惜他卻被定住完全活動不了,能耍嘴皮的機會也被封住了。
同時另外有人來到了這裡,飛下來的艾麗莎走到了深雪的旁邊。兩人嚴陣以待地盯緊玄武以防他有不軌的企圖,同時艾麗莎拿出了一個透明藍色的棱鏡出來遞給深雪。
“先拿著吧數量一共有15個,如果要斷魔的時候記得告訴我,到時候換我來。”
“我明白的,正真上場的是你自己只是個代打。”
深雪沒有移開視線張開手讓艾麗莎把東西放到自己手上,這是透也剛剛交給艾麗莎的魔力儲存道具,只要握碎它便會釋出魔力並讓最近的人吸收,也就是簡易的補充魔力道具。知道深雪魔眼耗魔量大的透也特意轉交艾麗莎的,也是她特意來到的目的之一,當道具用完玄武獲得自由的一刻她便會交換替上展開本該屬於自己的戰鬥。
“抱歉,我不中用麻煩到你。”
“知道就好,可別添了麻煩還幫不上哥哥。”
對於艾麗莎和鈴鹿深雪的態度可是從來都沒有尊敬二字存在,私下對話的態度一直都是這樣不屈不卑的。艾麗莎也已經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