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說你啊怎麼被阿嬸教訓了一頓後就從活潑好動的孩子變成文靜書生了,是不是阿嬸的炮把你打壞了。”
“才沒有啦,只是想要更加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世的歷史。雖然書上有很多字都不認識,還要用深雪帶給我的辭典去查字,不過這幾個月下來沒事幹也是樂趣之一。”
“你才幾歲啊……現在就開始喜歡學習前面等待你的可是地獄哦。”
“沒那麼誇張吧……”
深雪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著一個準備要被獻給山神的祭品女孩一樣,見到她的眼神薇薇歐有點流下了無言的汗水。
順帶一提薇薇歐已經習慣了眼前的這位朋友稱呼自己兩位媽媽為阿嬸的現情況,她也不再糾正對方的說法,因為自己怎麼也說不動她。
“不過媽媽她們今天是在進行六科的解散式,深雪不去那邊露臉嗎?”
“哥哥不也沒去嗎?我去來也沒甚麼意思,而且你的病友還需要我來照看呢。”
深雪把視線轉向了在薇薇歐病床隔壁靠著陽台垂下白簾的病床,感受到深雪的視線後薇薇歐也轉望過去她的室友。
“伊克斯暫時還是和平日一樣睡得很安靜。”
薇薇歐也溫和的眼神看著旁邊的病床,深雪這時候走了過去拉開了一點白簾看見了臥床的白哲少女。橙黃的長髮延伸到雙肩處眼眉輕輕的跳動和細微的喘息都證明她仍然活著,只是在雨發現到她的人那天開始到現在她都一直維持在深度的睡眠狀態,即使是當時教會受襲的時候也沒有被驚醒過來。
“哥哥說如果她醒來了的話希望我能跟她說一聲烏鴉已經消失了。”
“這孩子也肯定很想聽到了噩夢已經成為過去的消息。”
“就希望她早點醒來,完成哥哥給我的工作。”
“說起來深雪的哥哥現在是在忙甚麼?”
“他啊……在還情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