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腾的怒火,燃烧了胸膛,剑鸣虽被父母所阻,但心中的火气却无法抑止,正此时,村支书于清仁带人来访。
“小鸣,这位是负责为g省煤矿招人的水……”
“操,我不去找你算你的福气,你个死东西竟敢上门来气我,好,很好!”
剑鸣当即爆发,黑着脸对姓水的一顿老拳,打的那叫个卖力,打的那叫个淋漓尽致!
“小鸣,快住手,你个死孩子惹大事了。”
于清仁终算反应过来了,忙向前阻止剑鸣,被打的是镇人事办的,如果打坏了,就真麻烦了。
“你个畜生,竟然敢打我,知道我闺女是谁吗?”
“操,管你闺女是谁,让你撬我的墙角。”
剑鸣双手被于清仁和剑山抓住,空余的双脚正好合用,卖力的狠踹。
“你个浑蛋,我闺女是水诗柔!”
水玉龙可被打惨了,成了猪头不说,腚上还挨了几脚,那个疼着实钻心。况且,他挨揍挨的实在冤枉,若非水诗柔苦苦哀求,他才不会来林村,更不会被暴打一顿。
“啊!爸……”
剑鸣当即吓傻,一屁、股摔在地上,敢情打了不该打的人了?
“哎呦,痛死我了,你个浑蛋下手这么狠。”
水玉龙揉着伤口,心中委屈的要死,身为国家公务员是多么的高贵,平常都是被当神一样的膜拜,今天却被打的满头包。而且打他的人,还是自己女儿的追求者,以后极可能成女婿的人,他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生气,今天若不拿出泰山的架子,以后如何立足?
“你个小浑蛋,我让你打我,我揍死你!”
“爸,我错了,我不知道是您,您就狠狠打我一顿吧,千万别生气!”
剑山:“……”
于清仁:“……”
林秀英:“……”
水玉龙着实怒了,不顾遍体鳞伤,爬起来便对剑鸣一顿南拳北腿,泰山的威严都是打出来的。
“你个浑蛋,敢揍我?我让你揍我,我踹死你,你个小浑蛋,敢打老子,也不怕被雷劈,我让你打我。”
“爸,哦,叔,您千万别生气,我还以为是g省煤矿的人,对不起,千万别告诉诗柔,我真不是故意的。”
剑山终于明白了,敢情被打的是亲家,这玩笑着实大了,他连忙熄灭帮儿子打架的念头,转而狠踹剑鸣,以消亲家之气。
“你个死孩子,竟敢动手打你老丈人,还不爬起来去沏茶赔罪。”
“哦,哦,我马上就去。”
“哈哈,亲家,小孩子不懂事,您也别生气,快坐下来歇歇,孩他娘还不去找大夫?”
水玉龙把剑鸣打成猪头,心里的气消了,也着实累了,很卖面子的随剑山入座。
“水主任,山哥,你们……”
“哈哈,兄弟,今天中午留下来吃饭,这位就是剑鸣的老丈人。”
“啊!”
吴清仁不由傻了,这事儿也太巧了吧,他随便领一个人来,没想到还是剑鸣的老丈人。
“咳咳,老哥,两个孩子还小,婚事以后再谈,现在不说这个。哎呦,这臭小子下手真够狠的,真疼死我了。”
水玉龙怒气一消,伤口又疼了起来,对于剑鸣,他说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一切都得听宫雅兰和水诗柔的。不过,剑鸣的大方和为人,他还是非常满意的,上次宫雅兰去b市,不仅带回来了钱,还给他带回来了好几身衣服,就冲这,他没有理由否决剑鸣。
“哈哈,一切听亲家的,小鸣回来之前,为你们买了不少礼物,原本想下午去看你们的,谁料公司出了点事,发生了不小的误会,还请亲家不要生气!”
“唉,他打我一顿,我也揍他一顿,谁也没沾便宜,这件事就算了。”
“亲家,这岂能算了,一会我帮你揍他,您就放心吧,我指定收拾他。”
“唉,老哥,这件事就算了,g省煤矿前来找人,着实破坏了剑鸣的生意,我就是怕他惹事才赶过来的,谁曾想……”
g省煤矿前来大规模招人,s镇镇委对此十分重视,临时抽调骨干组建人事办公室,水玉龙就是办公室主任。也怪他口风不严,在家自吹自擂,说自己当官了。
丈夫当官了,宫雅兰自然要问当啥官了?水玉龙十分得意,便把g省煤矿前来招人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其中涉及了林县人劳务公司,可他并不知道这家公司是谁的。
水诗柔一听到林县人劳务公司就急了,剑家军的叛徒被重用,还带着新东家前来挖人,放在她身上都会生气,何况是有牛脾气的剑鸣?因此,她央求水玉龙帮忙,以免剑鸣冲动打架。
腊月二十九,水诗柔一得知剑鸣回来,立刻让水玉龙出发,她太了解剑鸣了,担心去晚了会出乱子。
在夫人和女儿的双重压力下,水玉龙不敢怠慢,骑了摩托车紧赶慢赶的来到林村,谁料村支书于清仁说话不利索,让剑鸣误以为他是g省煤矿上的,被暴打一顿也在情理之中。
水玉龙生性怕老婆,被剑鸣痛打,也不敢拿女儿婚姻说事,只能暴揍剑鸣一顿出气,也算雪了耻报了仇。
“爸(水玉龙),真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请您不要生气,您看,这是我给你买的衣服和好酒,请您一定要收下。您放心,以后我会加倍孝敬您的,绝不会让您再受半点委屈。”
“咳咳,剑鸣,现在你们还小,先叫我叔就行了,今天的事就算了,我不会生气的。”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