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兴修闻言一愣:“小鸣,你的意思是请他们吃饭?”
“不,是喝茶。”
“什么,午饭时间请人家喝茶,你没有病吧?”
“项伯,我们现在缺少苗木资源,完全可以和他们合作,至于假山位置的问题,那是他们与军方的矛盾,我们有必要请他们吃饭吗?”
“哈哈,你小子有意思,咱们午饭时间请人家喝茶,人家会来吗?”
“一定会的,素闻南方人一向附庸风雅,咱们若投贴,他们必会欣然而往,说不定还能请咱们吃午饭。不瞒您说,我今天早饭还没吃,正好空着肚子呢!”
“呦呵,丈母娘今天走了吧?”
“咦,项伯,您怎么知道的?”
“就你德性,丈母娘若在,必然天不亮就去买早点,你今天没吃早饭,傻子也知道你丈母娘走了。”
“恩,今天揍完我就走了……”
“好了,别说这丢人的事了,贴子该怎么写?”
剑鸣收起伊人远去的失落,略一沉吟便得思路,微微一笑:“项某久慕先生威名,早有拜会之意,今欣闻老兄展旗毗邻,心喜不尽,特邀大贤至某某茶楼一聚,饮茗论道,万望莫辞!弟将于11时抵达,静待贤兄大驾,贴到百拜,不见不散!”
“靠,老子都六十多了,他丁辉煌能当我的兄长?再说,不能遇点事就报我的名号吧,怎么说都是咱们合伙的。”
“哈哈,那就把兄改成弟,您长的这么帅,不报您的名报谁的?没听过帅者多劳吗?”
“恩,这到也是,中午跟我一起去吧,我也带你长长见识。”
“也好,我们一块去!”
剑鸣和项兴修议定请柬,立刻遣人送往二号地块,他们略作收拾,便赶往某某茶楼等待,作为b市土建龙头,他们坚信柬到人来。
请柬送到二号地块,项目经理秦军十分诧异,光华建工在b市影响很大,项兴修的请柬并不是随便能推的,如此大事必须上报辉煌建工老总丁辉煌。
“丁总,光华建工项兴修送来请柬,说是要请您喝茶,您看?”
“噢,这事有点意思,请柬上怎么说?”
“‘项某久慕先生威名,早有拜会之意,今欣闻老弟展旗毗邻,心喜不尽,特邀大贤至某某茶楼一聚,饮茗论道,万望莫辞!愚兄将于11时抵达,静待贤弟大驾,贴到百拜,不见不散’。丁总,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置?”
丁辉煌今年刚四十出头,身材不高,白白胖胖的,典着啤酒肚,颇有富态。此人实力不凡,身价并不逊于项兴修,为人面善而腹黑,在土建行业中颇有名头。
“哈哈,项某人不惜屈尊相请,我岂敢不去,我们辉煌建工初来乍到,根基尚不稳固,还得罪不起项兴修。小丁,你调整下我们的设计图,正主已经出面,我们的打压计划也没有用了。”
挂断电话,丁辉煌不由面色一沉,将军别墅二期工程本是他的口中肉,谁料项兴修竟然横插了一扛子,硬生生的把肉抢走。如果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项兴修又把活,转给了林县人劳务公司,这无疑令他忿恨。
丁辉煌不是个没度量的人,在商业竞争中,失标是最正常不过的,可他不甘心输给小角色。
将军别墅二期工程虽然是光华建工承包的,施工的却是林县人劳务公司,这对丁辉煌而言,绝对是侮辱,想辉煌建工集团上亿资产,竟败在一个小劳务公司手下,这传出去,对辉煌建工的名誉极为不利,因此,才有了反对假山兴建的事。
11时,丁辉煌准时赶到某某茶楼,一进门便看到了项兴修,他不敢怠慢,立刻上前招呼。
“哎呀,项总,您若有雅兴品茶,知会小弟一声便可,小弟自当备茶送至,岂敢劳烦兄长相请!”
“哈哈,丁总,您太客气了,来,我为您引见一下,这位便是林县人劳务公司的剑鸣。小鸣,这位是辉煌建工集团的老总,丁辉煌丁总!”
“丁总,您好!”
有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况且剑鸣极其丑陋,让丁辉煌十分不悦。
“哈,剑先生真是天赋异禀,面相清奇啊,丁某佩服!”
剑鸣心中暗怒,却淡淡一笑:“容颜乃上苍所赐,美丑皆有天道,晚辈十分庆幸可得此貌,因为此貌可代天惩罚无礼之徒。倒是丁总生就一副迷、人身材,好让晚辈敬仰!”
丁辉煌不由乐了:“哈哈,要得,硬是要得,单凭这翻话,便让丁某佩服,辉煌输得不怨。”
“哈哈,丁总,快请上座。小鸣可是了不解的人物,小小年龄,便能干出一翻事业,能力可是胜过项某十倍的。”
“噢,剑鸣兄弟,刚才老哥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丁总,您太客气了,小子刚才多有冲撞,还请莫怪。”
丁辉煌哈哈一笑:“前事就此揭过,大家都不必放在心上,不知两位相招,可有什么指教?”
项兴修有意培养剑鸣,把交涉的任务全交给了他,对于辉煌建工的挑衅,光华建工并不畏惧。
“丁总,指教可不敢当,我和项伯此次邀您相会,一是为您旗展二号地块致贺祝您旗开得胜,财源滚滚!”
“哈哈,多谢两位高谊!”
剑鸣淡淡一笑:“二是为丁总抱不平。”
丁辉煌不由一愣:“噢,剑鸣兄弟此言何意?”
“唉,丁总何必相欺?近闻您与军方有冲突,我和项伯深知军方之霸道,有心助您一臂之力,却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