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信阳握紧了拳头,说道:“倘若今日你有半点差错,那么我必定拼尽全力让他人头落地。”
李颜夕看着荣信阳的样子,说道:“不和你说就是怕你如此,毕竟是暮景的父亲,还是算了。我也未曾有什么事,以后小心谨慎点就好了,如果还有下次,不用你出手,我自然会亲手让他人头落地的。”李颜夕只是说说,安慰安慰荣信阳。荣信阳听闻李颜夕如此说,心平静了不少。
李颜夕笑了笑,说道:“即使他不惹我,白家也走到了尽头。你别看白家如今风光无比,手中有许多权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正是这样,犯了一大禁忌。你觉得有那个皇帝会有如此的心胸,能让手底下的大臣掌握如此多的权利。当白家的权利就要大过皇帝的权利的时候,当江山稳定之时,只要皇帝随随便便安插一个罪名,就能让白家从高处跌入谷底。盛极而衰的词,是历代朝堂上都会出现的词。白家,再过几年,不用我动手,可能就会被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定了罪,抄了家。伴君如伴虎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