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能成为夫妻,也永远没有那样的情意。 ”李颜夕垂下脸。
如今日头已经沉下去了,灯笼被点亮。刚刚杏冷拿过来的一颗夜明珠如今正在发着柔和的光芒,虽然有些暗淡,可是终究还是可以看的清楚元辰的神色,只看见元辰苦笑了一声,拿起酒壶灌了了两口久,就踉跄的离去了。
李颜夕看着他这样,心中有些心疼也有担心。与其说元辰优柔寡断不想断这样的情,她自己也不是不忍看这样的元辰,想着他自己想明白了,就好了。可是到底还是这样。
李颜夕叹了两口气,叫来杏冷吩咐她找两个信得过的人,好好的送元辰回去。倒不是怕这样的元辰路上遇见劫匪强盗的,会伤了。想来他这个样子倘若遇见劫匪强盗,遭殃的应该是劫匪强盗。只是怕他无端的惹出什么事情来罢了。
吩咐过后,李颜夕心中的一块石子就落了地,觉得轻松很多。就连忙起身去瞧历轩夜去了。进到宫中之时,历轩夜正在靠着**沿不紧不慢的喝着一碗看着十分苦涩,现世也是十分苦涩的躺椅。
李颜夕坐过去的时候,历轩夜已经把那碗药 一口闷的喝下去了。李颜夕接过药碗,递给一旁伺候的杏冷,又抬手十分贤惠的拿出帕子帮着他擦了擦嘴角留下来的药汁。
忽然被他握住手,刚刚帮着他擦药汁的时候离得很近,如今被他拉了拉就更加进了。她微微抬头就可以看见他深沉的眸子中,那一抹冰冷。
李颜夕虽然不在意这样的事情,也没又害羞两字可言,可是毕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似乎有些不好,就有些不好,推了推他想坐起来,可是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她的腰上了,推不开还差点摔到他的身上。
历轩夜淡淡的看了一眼一旁正在痴痴笑着的宫女,宫女立刻会意退下去,还体贴的帮着他们关上门。
李颜夕看着宫女出去了,就想坐起来,这次倒不是因为害羞,只是因为这个姿势他有些不舒服。
历轩夜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挣扎了两下未果,只好作罢。只见历轩夜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乌黑呃的眸子十分的好看,十分的勾人。
李颜夕想着倘若静北王爷下次再敢说她红颜祸水的话,她就说其实真正红颜祸水的是他,男人女人都惦记他。不由得又想到上次他出浴的那个场面,忍不嘴了脸。
历轩夜看着她这样,道:“刚刚你去那里了?”
“元辰说他在你医治,不好打扰。我就去长廊那里和三娘喝了两杯,又和静北王爷讨论了一下我是不是祸水,最后就和元辰说了两句话就过来看你了。”
说着她就看向四周,已经没有静北王爷的身影了,就问道:“他说他不留下来守着你,实在有愧于你们两那么多年的情谊,心中也有些愧疚,可是如今我进来却看不见他,想来他应该是框我的。”
“他刚刚的确是进来过了,我以为第一个进来看我的是你。”他放开她,拿过一旁放着的书:“你刚刚和元辰说了什么?”
她抬手理了理滑落的白纱花道:“也没说什么,不过就是和他说清楚让他断了在我身上的心罢了。”
这句话让他微微一愣,她笑了笑,耳旁别着的精致的,让人新做的白纱花比起她的笑容实在是逊色很多。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难道你不高兴?难道你想我和他纠纠缠缠的不成?嗯?”
只见一瞬间刚刚坐稳的她就被一阵天旋地转,被他压在身下。她不知他为什么如此,不过眼中盯着他肩膀上的那个伤口,略微有些担心的说:“你的那个伤口,刚刚的动作虽然很帅,可是还是要顾及顾及伤口才是。”
这句话让他微微一愣,只见她抬手触摸刚刚包好的伤口,只见那个伤口如今已经染红了刚刚裹好的红布,抬手触摸让她葱白的手染上星星点点的红。
这让她紧皱眉头,看他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就想再补上两句,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猛的堵住口,开始浅浅的尝,后来就是略微粗暴,在后来就差把她唇咬出一个口子了。
他放开她之后,她觉得有些眩晕,浑身软软的,还不忘记提醒他肩膀上的伤。
他笑了笑,随手取下她随意拿来固定的一只朴素的木钗。她头发散落,披于玄色枕子之上。
白色的纱花也是一同的滑落,只听见他淡淡的问道:“你方才是怎么拒绝元辰的,如今也和我说说吧。”
“不过就是说了,我们可以是朋友,是兄妹亲人,可是就不能是夫妻。”他直直盯着她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才缓缓道:“本来是我优柔寡断了一点,倘若我决断一些的话,如今我们的关系早就已经明明白白,对我,对你,对他,对羽裳都好不是吗?是我的错。”
说着就面上就有悔恨之意,让人忍不住宽慰:“不是你的错,不过就是他看不清楚,你太过心软罢了。不过今日你做的十分好。”
她听见这句话想起刚刚静北王爷说的话,就忍不住开口帮着欧阳哲求情道:“其实欧阳哲和我并未见过几面,他无非就是喜欢我这个清冷样子和我的这张脸,倘若他看见这样的我说不定就会悔恨当初怎么看上了这样的一个人。”
说着就笑了笑道:“他们都说得不到的最好,他不过就是喜欢他心中的我而已,对我应该没有什么深情。故而你还是好好的器重他吧,该封官还是得封官,该怎么样还是得怎么样。就是让他不要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