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如此,明月奏、初级超人凯恩斯、中年圣斗士埃尔斯、大胡子维尔历都斯也没有放弃心中的警惕,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时刻提防着奇特的存在。
“虽然很好奇你们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不过,还是免费提供一个情报吧,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最少,对于我们这些家伙来说是如此。”看着脸上犹自一阵阵地泛白的诸位,最早醒来的郑双龙,耸耸肩,有些无奈的道:“这以黄道十二宫为凭依的法阵,在以奇特的规律束搏着我们的时刻,也限制着那个吸血真祖,也就是说,他是以无比苛刻的誓约,来驱使这无上的梦之法阵。只要不踏出这星空广场,那么安全上就绝对没有问题。我们不能给予对方伤害,他也不能够给予我们伤害。不然的话……”
说道这里,郑双龙微微的停了停,用充满恶意的目光看了看初级超人凯恩斯。
不然的后面,郑双龙没有说出来,但是,那恶意的目光已经足以让在场的众人明白郑双龙所要表示的意思了。
如果可以互相伤害,在初级超人凯恩斯还没有醒来之前,郑双龙早就活剥了初级超人凯恩斯。甚至其他的游戏者,郑双龙也不会介意一同将他们活剥了。
“同时,也正是因为誓约无比的苛刻,让我们破阵而出的麻烦大了很多,大概也只能够一步步的根据这梦之法阵的规律,慢慢的一步步见招拆招吧。这可是相当的悲伤的事情。也不知道我们破阵而出的时候,那漆黑的圣杯到底落在了谁的手中。”
说着,郑双龙有些无奈的将双手一摊。
说实在的,就算是对空间,对阵法,对星辰之力有着相当的研究的郑双龙,暂时也对着无限梦相当的无奈。
这么短暂的时间,郑双龙已经弄清楚,已经解析出着【无限梦】的运转规律,但是,就算是解析出来了,也不代表着能够破开这个梦之法阵。
不仅仅郑双龙破不开这梦之法阵,甚至连这个无限梦的驱动者吸血真祖晓古城,除却解除法阵之外,也无法破除,无法干涉这无限梦世界。他只能够将阵法摆出,将敌人拖入这无限梦之中,然后,其他的他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够安安静静的在核心之处,看着这无限梦的终结。看着这梦的世界走近尽头。
吸血真祖不是不想操纵这无限梦世界,而是他没有能力操纵这无限梦世界。
没有令咒增强,没有誓约拘束的无限梦,是能够被吸血真祖操纵。但是,那样强度的无限梦,不要说拖五个游戏者、一个英灵、一个第五魔法使进入无限梦的世界。
估计在拖入其中的瞬间就被破开了吧。
毕竟,这无限梦,是根据南宫那月的监狱结界为蓝本设计的,哪怕是增添了黄道十二宫的星辰之力为凭依,也不够强力啊!
毕竟,梦的尽头,始终是要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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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兹贝伦城堡,中庭。
看着即将向archer吉尔伽美什发起最后的决死冲锋的rider伊斯坎达尔,想起了那盟约的saber阿尔托莉雅,大声的喊道:“等等rider,一起……”
虽然不像以一敌二,但是,面对强大的archer吉尔伽美什,对圣杯的渴望,让saber阿尔托莉雅不介意在此时挥动手中的誓约胜利之剑。
毕竟,只要这名黄金之在眼前一刻,saber阿尔托莉雅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迷惘。他不像rider伊斯坎达尔能够通过言语交流,他不是rider伊斯坎达尔与自己达成了盟约,archer只是一个不可饶恕的敌人。
“你闭嘴。”rider伊斯坎达尔用强硬的语气制止了saber阿尔托莉雅的话语。道:“那份盟约,是王者之间的盟约,但是saber,我不承认你是王。你没有资格参与王者之间的殊死搏杀。”
“你还想继续愚弄我吗?rider。”saber阿尔托莉雅的语气已有急躁。
rider伊斯坎达尔却只是怜悯地看着saber阿尔托莉雅。最后,也最真诚的瞥了saber一眼,用真诚的语气开口说道:“我说小姑娘,你还是赶快从你那个痛苦的梦里醒来吧。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连英雄最起码的自尊都会丧失——你所说的所谓的‘王’,不过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咒语而已。”
“不,我——”无视saber阿尔托莉雅最后的反驳,rider伊斯坎达尔看着archer吉尔伽美什,驾驭这宝马,发动了最后的冲锋,名为王者的终焉之梦的冲锋。
看着向archer吉尔伽美什发动最后的冲锋伊斯坎达尔,看着到最后都不愿听取saber阿尔托莉雅发言的rider伊斯坎达尔,听着那被否认了的王的身份的话语,屈辱感是很自然的。但此刻saber阿尔托莉雅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却是一份不明原因的“焦虑”。
没有仁义,没有理想,只是为满足私欲而推行暴力的暴君。但即便如此,还有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愿与他结下不灭的羁绊。
这与骑士王的准则相违背,她无法接受这种信念。但saber阿尔托莉雅却无法仅仅把伊斯坎达尔的话当作笑谈遗忘。有种一定要让他收回这些话的不甘——正是这些话使得saber阿尔托莉雅耿耿于怀。
就这样,在rider伊斯坎达尔向archer吉尔伽美什发起了决死冲锋的时刻,一场战斗落下了帷幕。
虽然与普通意义的战斗有所不同,但这,的的确确是场争斗。为了贯彻王者的信念,英灵们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