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怎么就忘了他是头老虎,老虎的胡须岂是那么好拔的?呜呜,她后悔了,怎么办啊……
我那个去,这王府还有谁来管管西王啊,王爷他这是要白日宣淫了,这传出去多伤风化,多教坏人啊?
呜呜,王爷你这样高调,真的好吗?
比脸皮厚,她输了,输的心服口服。如此时,西王他老人家面色如常的抱着她,一脸冰霜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让人以为他是在朝廷办公,哪里有半点的旖旎之色、**之意呢。
可她呢,却像是懂他所有的情绪,他绝不会放过她! 一想到这,她更是羞涩的埋在他的怀里,再是不敢乱看,更是不敢随意的抬头怕看到那些意味不明的笑意,令她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再也不出来……
丢死人了……
仅仅一个亲密的举动,倒是很好的取悦了南宫熙,只见他俊逸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魅惑人心。哪里还有前几日的不快呢,若不是今早他拿到荷包一脸嫌弃的模样。她虽没有当场发飙,可她却摆着冷冷的脸色,阴阳怪气的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帮她绣荷包时。他才会被气的甩袖离去,再不停留,去了紫苑,把紫夫人给搂着过来了。
先前他之所以会带着紫夫人前去偏殿,一是想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那般在乎他,见到他怀里的女人会不会吃味。可看到她一脸平静到镇定的眼神,他便心情不美好、想要撕碎她了,咬牙切齿的瞧着她,她怎么能那么的不懂情调。
然,他才会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更是不想让她知晓他是因为担心着她被她的爹给害了,才想着去偏殿准备搭救她的,好把今早的事儿给揭过了。
不然,偏殿那是王府最远的地方,他再怎么散步,也散不到那里去,才是。如今因着她那两个破条件,他处处受制,一言不合之时,她便用那样的话来质问他,让他只有憋屈的咽下,自认这个哑巴亏了。
谁叫他曾经脑袋抽的,竟答应了呢。
可她倒好,不仅不感恩戴德的,反而更加的恃**而骄,一点也没有半点的自觉,还动不动就甩脸色给他看,胆大的令他无所适从,毫无半点招架之力的任由她胡作非为了。
想着她,便头疼。尤其是她此时再无半点的牵挂,不再受他的控制胁迫。若是想要强留她,更是半点可能都没有。 对她,他已经是有些力不从心、再没有曾经的优势了……
只是一向强势霸道的他,并不显露他半点的吃力来,依旧沉着应对的面对她的挑衅。冷静、淡定的模样让人无法去猜透他是否还有什么底线没有使出来呢。
若是说出他的吃力来,那岂不是说他南宫熙连个女人都制服不了,这样没有面子的事儿了,他怎么可能会说?
一旦说了,他以后还怎么让他在这殷朝立足呢?
南宫熙的憋屈,柳玥不知。不然,她还会更加的有恃无恐了。
南宫熙抱着柳玥走进了马车,冷冷的吩咐车夫快走之后,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始亲吻她那红红的唇瓣,用力的像是要把她狠狠的吸进肚子里一般。既然她无所畏惧,那他便用自己的优势征服她吧……
柳玥有些慌乱的躲避着他的亲吻,双手更是阻止他那蛮横的双手,握住。心中懊恼:他该不会要在这里?和她?天啊……
真的是白日宣淫了。
面对她的推拒、她的阻止,南宫熙又箭在弦上,又怎么可能及时收手呢。很快的得手,心中低笑,她也是想的,不是吗?
柳玥更是羞红着脸,怎么也想不通先前还一副貌岸道然的模样,甩着脸色给她看,此时又是要闹哪样啊?
在她愣神的份上,她已受不住那样的刺激,**出声,娇媚的脸上竟是难言的愉悦、红润……
车夫自是心神领会的放缓速度,一本正经的充耳不闻。而马儿,战,则有些不满的摇着他褐红色的鬃毛,一脸的不满。
那驰骋沙场的眼中,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的嘲笑来,似乎在说白日宣淫的王爷不是好王爷一般……
再不满,也不敢加快脚步,快速前进。谁叫它主子,嗯哼!所以,他不要脸,它还得要呢……
战一脸的傲娇、鄙视,踏着它出生以来最慢的脚步前进。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马车里断断续续的传来,清脆入耳,倒是动听……
明明半个时辰的路程,因着主子的需要,硬是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
马车内,早已恢复了清明,南宫熙整理了下微乱的衣衫,脸上露出餍足之后的满足,笑的荡漾的望着那个一脸不满、脸色红润的女子……
他吃都吃了?还能吐出来?凤眸似乎在说:哼!柳玥,本王已经吃了,而你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柳玥抬头,有些怨恨的眼神,轻飘飘的望着那个坐在马车上的男人,只见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似在瞧着她此时的狼狈,好笑。
的确,她此时那张扬的衣衫早已被他弄得凌乱不堪,似是在报复她先前的张扬。而她,虽看不见脸上的神色,但也感觉到那脸颊上传来微微的灼热感,燥热的令她忍不住的想要钻洞离去。
该死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而她这个样子还怎么现身啊,腰酸胀的直不起来,就像是被车狠狠的碾过一般,还有这一身的凌乱,这不是间接的在诏告天下,她被人白日召见了吗?啊……
清丽的眼眸,再直直的瞪着他,咬着唇瓣,恨不得把它咬破……
忍不住的想要发火,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