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项玉走进了知府大堂,赵登明这个时候连忙站了起来,他的身边还有一名年轻的士兵,这个时候也跟着站了起来向项玉行礼。
“不用多礼了,都坐下吧,说说吧,今天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项玉开门见山的问道。
“将军,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对付清军了。”赵登明看上去十分兴奋,从他的神情上来看,他或许真的有什么好的主意。
“哦?是什么办法?说来看看。”项玉虽然面上的表情没有变什么,不过心里面也有些期待。
“是这样的,我们发现清军的骑兵主要集中在其左营,骑兵的营区占据了左营一半以上的空间,而左营的驻军并不是很多,只有不到两万人,而它的前面是一个五万人的大营,将军您猜猜,这五万人是谁的部队?”赵登明卖了个关子,话说道一半的时候突然抛出了一个问题。
项玉心中其实早已经想到了他所说的那支部队了,于是脱口而出:“你说负责保卫骑兵和战马的部队是耿精忠的五万人马?”项玉自己也变得激动了起来,如果情况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确实是中华军这边的一个机会。
其实,岳乐对于他的这支骑兵部队还是十分爱护的,这支部队就是对中华军的最大震慑,清军大营这一片的地势都比较开阔平坦,因此十分利于骑兵的作战,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得中华军这边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前来进攻清军的大营,因为在面对五千人规模的骑兵的冲击的时候,地面部队是很难抵抗的,就算是中华军手中的饿步枪的射程很远,杀伤力也足够强大,但是机关枪出来之前,这种火力也不一定能够压制住对方的骑兵。
显然。岳乐之所以能够跟中华军对峙在泉州城下,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手中有这样的一支骑兵部队。
而对于中华军这边来说,这支骑兵部队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因此必须要首先解决掉他们。
不过这个道理清军自然也是知道的。于是岳乐将骑兵所在的左营放在了清军的最后面,在它的前面还有一个前营,前营里面驻扎的就是他自己的五万嫡系部队,这样的话就能够保证一旦骑兵部队遭到对方的偷袭的时候,他的军队能够立即支援过来。骑兵部队无论是骑手还是战马都是经过严酷的训练的,其成本要远高于一般的士兵,就算是很小的损失也足以让岳乐心疼不已。
而这个时候之所以前营的军队换成了耿精忠的人马,主要的原因就是这里有耿精忠和他的部下之前掳掠的大量军妓,这些人当然不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军队里面,于是耿精忠便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这些人都混迹在后勤车队之中,然后强迫她们穿上清军的衣甲,这样的话至少从外观上不会轻易的将她们分辨出来。
而后勤车队之中主要的物资就是粮草,而马军又是最大的消耗大户。所以后勤人员都主要集中在骑兵的左营这边,而按照之前岳乐的安排,耿精忠的部队是排在右营的,这里距离泉州城最近,如果中华军要发动对清军的进攻,那么右营的耿精忠首当其冲,他自然是不愿意了,于是天天找岳乐百般要求换营,岳乐四十多岁的人了,这个时候本来已经为了作战事宜忙的焦头烂额。再被他这么一搅和,那就真的是什么事情也别想干了。
岳乐本来就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况且他早已对耿精忠和他的部下在这一路上的所作所为大为不快,因此这个时候直接将耿精忠训斥了一顿。驳斥了他的无理要求,岳乐毕竟是全军主帅,他自然知道耿精忠肚子里面的那点小伎俩,而耿精忠虽然表面上屈服了,但是转过头来就直接带着自己的军队跑到了前营的旁边重新搭建了一处营地,这样的话大军的右翼就彻底的空了。岳乐无奈,他只道要说服耿精忠回去是不可能的,于是只好将驻扎在前营的自己的嫡系部队调到了右营,这场变故使得岳乐对耿家父子彻底的反目为仇,也为清军随后的失败埋下了伏笔。
四月下旬的一个早上,这一天,空气中飘满了浓烈的雾气,能见度还不到十米远,一支两千人的军队悄悄的乘坐着海军的运输舰,从泉州出发,向北抵达崇武一带登陆,部队没有停歇,而是继续向西进发,很快,他们就抵达了他们的目的地——清军的左营。
中华军的士兵人数不多,只有两千人,部队的主将是赵登明,虽然他是吕宋军的主将,但是这一支部队却不全是吕宋军,其中还有一支特殊的队伍——狙击大队。
姜晓的狙击大队一般都是执行的特殊任务,并不隶属于哪一个师或者是哪一个团,完全是作为一支特殊的军中存在的。
其主要的作用就是担任战场上的狙杀和刺探和其他特种作战任务。狙击大队成立两年的时间里面经历了数百次的战斗,队伍的规模从最初的几十人发展到现在的两百人,可谓是成倍的增长,但是人数的增多并不一定意味着狙击大队的单兵素质的下降,这支特殊的部队拥有全军最好的待遇,士兵们不用出早操、不用整理内务,而且还拥有各项优待包括住宿饮食等方面,就算是在工资上面也要远高于其他的军中。
中华军的士兵这个时候的工资一般都是一个月两元中华币,这种纸质的货币可以等额的兑换白银,一块钱相当于一两白银,这个工资要比岛上工厂里面的工人工资高出许多,这也是中华军的正常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