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轩抱着风若清飞速赶到东宫,在温泉池边急急的刹住了脚。
“清儿,支撑住,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
北冥轩双手微颤的替风若清脱着外衣,心里是从没有过的害怕。
每天高坐朝廷之上,面对下面各怀鬼胎的各路朝臣,他从来都是镇定自若收放有度,何时曾害怕过?唯独这次,他怕了,真的怕了。
只为风若清脱了外衣,北冥轩就抱着风若清跳进了温泉池中。她身上这么冰凉,他不敢脱得太多。
跳进热气腾腾的水中,北冥轩才接着动手脱着风若清的中衣。
直到风若清全身上下只剩下粉红色的系脖肚兜和一条**,北冥轩才停下手来。
催动内力,北冥轩双手拍在风若清光洁的后背上,开始替她输送真气。
“不用输送太多,只要护住她的心脉便好。”伴随着熟悉的声音,北冥轩一抬头就看到了在东宫屋顶上云慕白的身影。
“你来这里做什么?”北冥轩冷冷的问,要不是他现在正在输着真气,他早就把风若清裹个严严实实了,才不会让云慕白那小子白白看了这么久。
云慕白纵身跳下屋顶,稳稳落在温泉池前,蹲下身平视着北冥轩的眼睛,缓缓的说:“我不来,你知道怎么救她吗?要不是你不告诉我她中了红尘殇,今天她也不用受这个苦!”
北冥轩微微眯了眼:“没想到一向**多情的云大少竟对朕的皇妃如此紧张。”
云慕白魅惑的一勾嘴角:“怎么?堂堂北冥王朝皇上难道怕了?怕我抢走你的皇妃吗?”
北冥轩亦是笑了:“那要看云大少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二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皆是放声大笑,云慕白更是干脆的坐在了地上。
北冥轩继续替风若清输着真气,一旁的云慕白仔细地看着风若清脸色的变化。
“够了,带她去密室,把她放在暖玉**上。”看到风若清原本变得淡蓝色近乎透明的脸庞终于变得正常,云慕白赶忙抓过地上的衣服递给水中的北冥轩。
北冥轩抓过自己的衣服披在身上,抱着风若清走到池边才让云慕白给她盖上衣服。
云慕白死也没想到北冥轩会如此大方,在看到风若清只穿着肚兜和**的玉体的一瞬间,见过美女无数的云慕白第一次体会到了脸红的感觉。
云慕白的一脸小窘相一丝不落的落入北冥轩的眼中,这个臭小子,要不是现在没空,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北冥轩抱着风若清离开了几秒之后,云慕白才回过神来。转身看着就要消失不见的北冥轩,云慕白急急的吼道:“把她放下就出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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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呼啦啦的在北冥皇宫各个角落划过,云慕白独自一人无所事事的坐在东宫屋顶,缩了缩脖子,雪月的天,真的有些冷了。
从密室出来的北冥轩悄无声息的飞身上了屋顶,轻轻踢了踢云慕白的pp,调侃的问:“你这三更半夜坐在屋顶上的毛病怎么还没改掉。”
“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云慕白皱着眉挪了挪pp,不满的抱怨道。“呐,我去给你拿了套干净衣服,你把身上那件换了吧。”
北冥轩接过衣服换好,挨着云慕白坐下,迫不及待的问:“若清为什么会这样?”
“这事儿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中了红尘殇?”
“南宫王朝使者将至,我忙得焦头烂额,哪有时间告诉你那些。我记得,服用红尘殇者,不是一年之内不服解药才会肠穿肚烂而死的吗?”
“那只是世人以讹传讹罢了,红尘殇真正的毒性可不止如此。红尘殇性寒,女子属阴,中了红尘殇的女子,体内会阴寒交加,中毒一年之内并不是全然无事,而是每到每月月圆之夜,都会饱受寒气入侵之苦,如果没有很好的应对之法,他日即便是解了红尘殇也会留下一身的铲。现在已经是冬天了,本来就冷,她又受了风寒,所以这次毒发会格外严重。轩,你太大意了。”
北冥轩心弦一颤,什么?竟然会如此严重?那他这次岂不是差点害死了他?!
难怪,他每次碰到她她身上都是凉气入骨。
该死的丞相,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居然狠得下心下这么恶毒的药!
“那男子呢?红尘殇性寒,男子属阳,阳寒相克,应该毒解才对,为什么中了红尘殇的女子尚有解药可医,男子却是无药可救?”
“这便是红尘殇的奇特之处,原本阳寒相克是该毒解,但是中了红尘殇的男子,体内阳寒不克不融,相互反噬,所以无药可解。”
北冥轩心一沉,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道:“那她身上的毒,真的没有办法了?”
云慕白沉默了半响,低下头看着脚背,摇了摇头。
“别说我,就是师傅也无能为力。”
“不!”北冥轩忽然站起身来,坚定的说道:“我不信,世界万物相生相克,绝不可能有什么毒药是无药可解的,不到最后一刻,我绝对不会放弃,绝对要找出解药!”
云慕白不甘示弱的站起里,拍了拍云慕白的肩膀:“我知道,就算你放弃我也不会放弃的!”
北冥轩嫌弃的抖掉云慕白搭在他身上的爪:“那云大少你现在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跟若清是怎么回事?”
“你我之间,明人不说暗话。我爱她。”迎上北冥轩的目光,云慕白毫不避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