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有个条件,在我判断之前,你得先判断出吴书记患的是哪一种哮喘病。.x”这个挑战,对于江言来说基本上没什么来度,不过,凭什么我要答应,凭什么你说挑战什么我就得做什么,被你牵着鼻子走?
“呵呵,打得一手好算盘啊,我判断的肯定是正确的,我要是先判断出了,你再依葫芦画瓢,不就成你判断的了,小子,看不出你年纪小小,心机却是不小啊。”孙秋阳自以为猜透江言的心思,一脸的冷笑加轻蔑。
“你错了。”江言摇了摇头,“你先判断,你判断出什么结果,我保证我判断的结果和你绝不一样,万一你真的判断出正确的结果,那么好,算我输,吴书记的病由你来治!”
孙秋阳愣了一下,自己先判断,判断出正确结果就算自己赢了?这不是自己考江言的吗?怎么变成他反过来考验自己了?
而且江言还保证他判断的结果和自己的不一样,而且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靠了,这小子是觉得自己肯定判断错误啊。
想通了江言原来是瞧不上自己的医术,认定了自己会判断错误,孙秋阳顿时张牙舞爪起来:“小子,你太目中无人了!你居然认为我不知道老书记患的是哪一种类型的哮喘?好,你想挑战我的医术是吧!”
孙秋阳脾气臭,可以受得了别人的挖苦与嘲笑,却受不了别人说自己看病不行,怒道:“小子,你给我听好了,老书记这病,是支气管型哮喘!”
说完。孙秋阳怒气冲冲盯着江言,他刚刚替吴书记检查的时候,就判定他患的是支气管型哮喘病。以他断病多年的经验,这绝不会错。
众医学专家学者们一听孙秋阳的话。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之前觉得吴书记有那么多症状,不像是哮喘呢,感情是支气管型哮喘啊,支气管型哮喘,确实是有着诸多似是而非的症状。
果然是京海神医啊,一出手则是不凡,一眼就看出了吴书记究竟得的是什么类型的哮喘。虽然众医学专家学者们不耻孙秋阳的人品。但对他的医术还是真心臣服的。
“支气管型哮喘?”江言扫了众多医学专家学者们一眼,见他们虽然没发表意见,但纷纷点头称是,说道:“你们也觉得是这种类型的哮喘吗?”
“吴书记有呼气性呼吸困难,以及发作性咳嗽,胸闷,还有支气管舒张的症状,我看确实是支气管型哮喘没错了。”一名医学专家点头道。
江言闻言却是呵呵一笑,对孙秋阳道:“孙医生,说真的。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你不凭任何仪器,能判定出吴书记是支气管型哮喘。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孙秋阳听江言前面说得还好,越说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判定错了?”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吴书记患的这是过敏性哮喘!”江言盯着孙秋阳,一字一顿的道。
客厅上的众医学专家学者们听江言这么一说,“哦”了一声,纷纷接头交耳议论纷纷起来。
过敏型哮喘是一种比较顽固的疾病,而且很多症状,和支气管型哮喘非常类似,所以判定起来。会经常被人搞混淆。
可以说,过敏型哮喘的症状和支气管型哮喘的症状相差不多。孙秋阳判断吴书记患的是支气管型哮喘,江言判定是过敏性哮喘。似乎也可以说得通。
想到这里,厅上的一众医学专家学者们饶有兴趣的盯着孙秋阳和江言二人,两人现在对吴书记的病判断有了分歧,而且这两种病的症状相差不多,两个人肯定是要找理由说服对方。
孙秋阳是神医,而现在看来,江言似乎也真的有两下子,那么这两人之间的辩论,说不定是一场知识丰富的医学辩论大赛,两名医学高手之间辩论,对于学医者来说,也是难得一见可以学习到东西的时刻。
“哼,你说是过敏性哮喘?有什么依据?”孙秋阳冷哼一声道。
“诸位请看……”江言说着,提起吴书记的手掌,指着书记手掌上的指甲床给诸人看。众人看去,只见吴书记的指甲呈青紫色,江言道:“大家看到吴书记指甲上的颜色了吗?呈青紫色,我相信大家都清楚,这在医学上被称之为紫绀,而紫绀现象,正是过敏性哮喘病发的一种症状。”
“哼,紫绀又被称之为发绀,支气管型哮喘偶尔也会有这种现象!”孙秋阳在一边冷哼一声。
“当然不止这一点。”江言淡淡一笑,对着众医学专家学者当中的其中一人道:“这位老师,之前汇诊时,你不是觉得吴书记的病征很奇怪吗?不是说不像是哮喘,反而像是肺气肿的病征吗?”
“是的,当时我确实以为吴书记患的是肺气肿,不过现在看来,是我错诊了。”那名专家见江言小小年纪,医术上却有些造旨,而且为人还很谦虚,便朝江言笑笑道,不过笑容里却有些尴尬的成份。
江言点点头,却又是朝另外一名专家道:“这位老师,你先前会诊时,说书记会有呼吸骤停的现象,还伴有呼吸衰竭的症状,你怀疑是吴书记心脏某方面有了器质性的病变?”
“是的,惭愧惭愧,是我错诊了!”那名专家也是尴尬的一笑。
“你们不用惭愧,也不用觉得尴尬,因为老书记身上确实都有这些症状,你们是不是有点奇怪,为什么吴书记明明没有患上肺气肿和心脏发生器质性的变化,却偏偏有那些症状呢?”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