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爵自然撇开陌侨问,“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然瞒着你们的主子,出来跟踪我家王妃,到底是谁授意你们来的?”
张青和王许闻声对视一眼,他们也听出名爵话中有话,最后是张青含笑解释说。“我们只是路过,名侍卫未免太多疑了。”
名爵一听这话,他自然不信,因为他注意他们很久了。名爵哼笑鄙夷他们说谎的计量,自道,“路过,这么巧?从陌王府一直跟着我们王妃路过到左园来?”
张青见名爵早已识破自己,他也是一愣。不过想着怎么样也不能叫主子脸上难看,忙的说,“我们没有害人之心,名侍卫不要太过紧张。”
名爵瞧着他们是不打算说实话了,所以手上提了内力,已准备就战说,“没有害人之心何必暗处跟踪,你们两个跟我回去见陌王爷。”
张青和王许一听这话怎能答应,双双一个跃身就跳上了一旁的屋顶准备逃走。
名爵一看他们要逃走,也一个纵身飞跃到了屋顶上。三个人在屋顶上相互追逐,最后是名爵的轻功略上一筹。
名爵纵身飞跃到王许他们两个人的身前,拦住了他们的道路,呵斥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暗害陌王妃,还不快快跟我回去。”
王许一听这话,自己可不乐意了,他们保护陌王妃这么多天,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着,这么说话太不公平。
自向名爵说。“名侍卫说话要讲究证据,我们可没有害过陌王妃。”
名爵最不喜欢别人睁着眼睛说瞎话,怒声道,“没有害过为何跟踪?”
“少废话。跟我回去。”
名爵话至此处抬手就要将两人带回陌王府受审,而王许和张青哪里就肯就范?
两个人纷纷闪开,名爵见他们躲开了自己,这才愤力而上,不一会三个人就在屋顶上大打出手开来。
彼此都是武功高手,一时相争不下。瓦砾横行。
不知是不是名爵的招数太过诡异,竟叫王许一个不注意受了一掌从屋顶上直接摔了下来。
张青见状知道怕是来硬的要吃亏,这才纵身飞走,但是走时也不忘看着倒在地上的王许,他也不想走,但是必须要回去告诉自己的主子才行。
名爵瞧着张青逃走了,这才压着王许往陌王府去了,当陌琛听名爵说完所有的过程,他真是愤怒到要杀人。
但是因为陌侨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然这么多年彼此只是牵制,却丝毫没有撼动过彼此。
陌琛将王许押送至地牢,亲自审问过王许,但是王许打死都不愿意承认他家王爷又害人之人。
但是也说不出王爷为什么要暗中跟踪保护陌王妃,所以只能甘心受着皮肉之苦。
陌琛真的没有顾忌陌侨而有分毫的手下留情,因为被伤害的那个人是婉儿,所以不管是谁,他都不会轻易饶恕。
而张青逃回了荇王府,和陌荇交代过后,陌荇虽然没有发怒,但是脸色也难看的很。
他本来想暗中做事,不想叫人发现,没有想到这两个奴才不中用,竟然会被发现,还被俘虏了一个。
虽然陌侨是个独来独往的性子,但是他对自己的奴才向来护短,这一点和陌琛很相像。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而且他们出了事,他们这些个做主子的必然会出面为其解决。
本来陌侨不打算使出这个杀手锏的,毕竟此事关乎到未来,但是为了王许,为了婉儿他不得不这么做了。
第二日
果然没有叫陌琛多等,也只是过了一天一夜的功夫,陌侨便亲自到陌王府来了。
当官家告诉陌琛说,“爷,六王爷来了。”
陌琛没有意外,反而嘴角还噙着笑的看着陌侨,他的笑浅浅笑,眉宇间没有愤怒,只有平淡,待陌侨进了屋子,陌琛便问,“六弟今日有空来我陌王府坐坐?”
陌侨瞧着陌琛这是要装糊涂,他可不想,自然君子般的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我是来要人的,四哥你抓了我的人,难道不打算给还给回去吗?”
陌琛见陌侨来了就直说,他也不打算在拐弯抹角,他倒是想看看陌侨是怎么有脸来要人的?
“六弟的人涉险行刺本王的王妃,此事六弟你别说不知道?”
陌琛话至此处一双眼定定的看着陌侨,好似再说,此事你别想赖掉一样。
而陌侨向来没有什么好怕的,再加上本来就不理亏,所以他呲之以鼻的笑问陌琛道,“敢问四哥,我为什么要害你家王妃呢?”
陌琛微楞不知道陌侨会这么问,他以为陌侨会说些别的话来搪塞自己?
陌侨见陌琛微楞,也知道自己问对了,索性又问了句,“是因为你我是政敌吗?”
陌琛闻声浅笑不否认,陌侨见状说道,“我陌侨再卑鄙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四哥你不要太自负从聪明。”
他们打交道很多年,争也争过,斗也斗过,但是全是明着争,明着斗,从没有对彼此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过。
这一点陌琛必须要承认,所以他很不解这一次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
陌琛问,“那六弟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派人跟踪婉儿呢?”
陌侨指定不会说出为什么,所以只能把杀手锏使出来,陌侨的话音不中不轻,却句句如同针尖一样刺在陌琛的胸口。
只听陌侨说,“肖国舅失踪多年,不知怎么的去年有人发现尸体被人随便扔了个地方,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