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宁寿宫,良太后便含笑看着陌琛,如今他们母子终于得到了所有该得到的,她很满足了。
“皇帝,关于立后一事,哀家已经决定立霜儿为皇后,她毕竟伺候你那么多年。又是王府里唯一一个有后的,哀家觉得皇后之位非她莫属。”
陌琛瞧着母亲已经有意帮自己择后,他的皇后,只能是婉儿。
即便霜儿也很优秀。自己也不讨厌,可是不能,除了婉儿不能有旁人。
只是婉儿和母亲之间的误会还未清除,陌琛太了解母亲,她若是认定了婉儿是凶手。只怕就很难给婉儿机会了。
但是他还是下随着自己的心,只能说道,“母后,朕刚刚登基,立后一事先不着急。”
“再说了,大哥还没有找到,我,我真的很担心他。”
良太后闻声蹙眉,脸上写满不高兴,她还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在想什么?
只见良太后直接暴怒的说。“哀家知道你哪里是担心你大哥,明明是担心纪婉儿,她到底有什么好,竟叫你如此痴迷?”
陌琛闻声蹙眉,他不允许旁人这么说婉儿,即便是母亲也不能。
陌琛替婉儿说话,“母后,婉儿从未做过越矩的事情,先前的事情都是一场误会。”
良太后瞧着陌琛满心都是纪婉儿,她心里这么生气。自瞪着陌琛说,“误会?她要杀了我,你竟说这是一场误会?”
陌琛下到之前因为误会婉儿,叫她吃了那么多苦。他就后悔的要死,子说道,“那件事不是她做的,我相信她。”
良太后闻声气恼,指着陌琛恨铁不成钢,“你?”
陌琛蹙眉不语。只坐着,良太后见状心里恨恨的下到了纪婉儿。
可是面上却一副妥协,“好了好了,我也不想和你因为她争吵什么,总之皇后之位必须是霜儿的,还有,你大哥的事情你要抓紧时间,他毕竟比纪婉儿重要的多。”
陌琛点了点头,婉儿和哥哥同样重要!
纪府书房
纪父手中端着从宫中带回来的毒酒,年迈的他,有些无助甚至是绝望的。
他知道自己的闺女嫁给陌琛不是好去处,可是他怎么也没有下到会闹到今天这一步。
春儿也死了,婉儿也失踪了,他自己也被按上了先太后眼线的罪名。
良妃狠辣无情,说不定婉儿已经遭遇了不测也说不准。
纪父想到此处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今日纪父奉了良太后的懿旨入宫觐见,他知道见了面不会有好下场,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良太后竟然会赐自己毒酒?
宁寿宫内的谈话依稀还在耳边如此清晰,可是他却再也没有机会看到明日的太阳了!
今日早晨,宁寿宫
皇太后瞧着纪父来了,头本能的高傲,甚至根本不下把他老人家放在眼里,所以直说不讳,“哀家知道你和纪婉儿的心思是什么,不过现在先太后已经离宫,你们父女两个的后台也彻底没了。”
“早前纪婉儿刺杀毒害哀家一事,哀家没有牵连你,是想着纪婉儿还有些良知,能顾念你些,早日回头。”
“不想她竟然串通先太后绑走了楚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难道就是你这个侍讲学士教的吗?”
纪父跪在地上,他不傻,听得出良太后不喜欢婉儿,至于为什么不喜欢,他自己也不知道。
纪父跪在地上也不不敢说别的,只能说,“臣惶恐,这些非臣所教,但是臣也信这些事并非婉儿所做。”
良太后闻声哼笑,甚至是鄙夷的问,“是吗?”
纪父微微蹙眉,直觉告诉自己,良太后不是善类!
就在纪父这样想时,只听良太后如此直接,坦白,露骨的叫人觉得恐怖道,“可是哀家认定了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
纪父闻声惶恐,望着太后问,“臣,不懂太后的意思。”
良太后见纪父不懂,这才从袖中拿出了一份纸张,递给纪父说,“哀家的意思是,纪婉儿她再不可能是皇帝的女人了,哀家这里有一份休书,你拿回去从此以后你们纪家与哀家和皇帝再无瓜葛。”
纪父托着那休书,只觉得自己被打了脸,脸上火辣辣的,心上也疼的要命。
纪父有些微颤,没搭话,他心里知道这一定不是陌琛的意思。
而良太后瞧着纪父这般,她怒威的问,“怎么?哀家不要你们的命已经是天下的仁慈,难不成你还想得寸进尺吗?”
纪父闻声叩头,说道,“臣不敢,可是臣和婉儿从没做过的事情,绝不会招认,这休书敢问又是何人所写?”
太后不知道纪父会问休书是何人所写?
所以她下意识的愣了下,纪父见状便知,可是依旧不死心的问,“是太后,还是皇上?”
太后的眼神睨着纪父,那意思像是问,有什么区别吗?
纪父瞧着太后这般,他将休书举过头顶,还给了太后,说道,“若是太后,这个休书臣不能接,若是皇上,还请皇上亲自交给婉儿才算他们夫妻缘尽。”
良太后闻声发怒,她不喜欢纪婉儿,绝不能叫她做皇后,更不允许她破坏自己和皇帝的母子感情。
自质问纪父道,“你敢忤逆哀家?”
纪父依旧跪着,很是中肯道,“臣不敢,臣只知道,不该认的罪不能认。”
不能认?
良太后呲之以鼻的笑着,说,“哀家能否认为你和纪婉儿你们只愿意遵从先太后的旨意?”
纪父闻声微楞,欲加之罪何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