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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鏖战的常遇春部士兵们看到徐达部铁骑来援,士气大振,一时间战况更加惨烈。
徐达在飞奔的战马上猛然挺身举枪,纵声狂呼:“必……胜……”
紧随其后的田畴心神震撼,激动地举枪呼应:“必……胜……”
幽州铁骑的士兵们同声狂吼:“必……胜……必……胜……”
吼声犹如阵阵惊雷,砸响在大河河谷的上空,惊心动魄。
大军像闪电一样突然劈进了战场。
“杀进去……”
幽州铁骑席卷而入,摧枯拉朽一般将鲜卑士兵淹没在汹涌澎湃的洪水里。
战局突然之间发生了大逆转。
鲜卑士兵兵败如山倒,四散溃逃。
………………
穆桂英命令号角兵吹响了撤军的号角。
纥干延和秃发云眼睁睁地望着汉军飞驰而去,徒呼奈何。
鲜卑人的中路大军因为失去攻击目标,缓缓地停了下来。
蒲头吃惊地问道:“那就是幽州铁骑?”
身边的一名小帅大声回道:“大王,那就是李翊麾下的幽州铁骑,是汉军攻击力最强的骑兵军了。”
蒲头颇为赞≤▽,..赏地点头道:“来去如风,果然名不虚传。”
“命令各部停止攻击,重整阵形。”
尸突魁气喘吁吁地打马赶来,怒声叫道:“为什么停下来?为什么?我们应该发起攻击。”
蒲头冷冷地瞅了他一眼,十分不满地说道:“让你保持和大军的距离,你为什么跑那么快?你们有一万人,汉军也只有一万人,你为什么就不能坚持一段时间?”
“是你们的速度太慢了。”尸突魁叫道,“你们延误不前,让我白白损失了二千多人。”
“你说我指挥不力吗?”蒲头面色一沉,指着尸突魁骂道。“你自己实力太差,还没打就想跑,怎么会不败?现在汉军已经摆好了防守阵势,我们攻上去,损失会更大。算了,还是再找机会吧。”
尸突魁怨毒地看了蒲头一眼,忍气吞声地打马离去。
………………
穆桂英看看常遇春和他的几个部将,怒气冲天地骂了两句,然后说道:“等夫君到了,你们自己提着脑袋去见他吧。”
徐达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
常遇春不听指挥,私自出战,按军律当斩。但他是李翊非常倚重的大将之一,再加上穆桂英是才进入军中的,她也不敢随便动他,这事只有交给李翊处理了。
徐达让常遇春等人暂时退下,嘱咐他们不要再违反军纪了,然后又安慰了穆桂英两句。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侍从送来李翊的急书。
“夫君让我们立即退回武成。死守城池。”穆桂英略显吃惊地对徐达说道,“夫君怀疑律日推演等人已经赶到大河边上了。”
“这怎么可能?”徐达不相信地笑道,“我们一直密切注视着鲜卑人的大军,怎么没有发现?”
穆桂英命令手下掏出地图铺到地上。和徐达仔细看了一会。
“如果他们从南单于庭赶到大河的西岸,我们的确发现不了。”穆桂英指着南单于庭美稷说道,“我们一直在大河的东岸和敌人对峙,完全忽略了西岸。”
“那边都是连绵不断的大漠。路途难行,律日推演的大军如果走那边,非常耽误时间。而且还有南匈奴单于栾提羌渠的大军在那一带。”徐达说道。
“但我们为了迟滞鲜卑人的推进速度。走得也很慢。”穆桂英担心地说道,“如果夫君的估计是对的,律日推演等人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背后,率先打下四城中的任何一座,我们就被包围了。而且,马邑城也直接暴露在敌人的攻击之下,以现在的守城力量,旦夕可下。”
两人越想越觉得可怕,焦虑不安。
徐达问道:“夫人,我们什么时候撤?”
“现在不行。”穆桂英思索了一下,说道,“现在撤,意图太明显,如果鲜卑人衔尾狂追,我们就麻烦了,还是晚上吧。”
………………
湳水河的河水清澈透底,河中的鱼儿自由自在地游动着,轻松写意。岸边的小草正在抽出目,无数的小生命在风中摇晃呢喃。
律日推演蹲在河边,捧起一把冰凉的河水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自从前年律日推演联合中部鲜卑大人柯最、阙居、慕容,东部鲜卑大人弥加、阙机、素利、槐头,西部鲜卑大人置鞬落罗、宴荔游等鲜卑实权派,逼迫和连重新划分了鲜卑国的疆域之后,弹汗山王廷的王权就遭到了很大的削弱。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作为檀石槐的直接继承人,哪怕和连本人的能力非常有限,但鲜卑人中依然有很多人听从和连的。而律日推演等鲜卑各部大人,也不敢做的太过火。
好在和连那小子自己作死,去年冬天率领大军攻打幽州,被大汉大将李翊的部将斩杀。
如此一来,弹汗山王廷的权威再次遭遇重大打击,鲜卑各部中一些实力强大的部落已经不太听弹汗山的命令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律日推演得知大汉国卫将军李翊竟然打算亲自率领大军北征大草原,这对鲜卑各部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对于李翊,鲜卑各部大人自然是非常了解的。这位突然崛起的大汉将领,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