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老夫人不懂这胡人的东西,撇撇嘴道:“这一口下去就得十几两,不好也得好啊。”
此言一出把在场的人都逗笑了。
等众人停下来之后,花千月才道:“这是第二缸,第一缸早就被我们几个喝掉了,第一缸偏甜了些,这缸做了一定的调整,你们知道吗?葡萄酿的酿制周期只有我们酒庄里其它酒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说相同的时间产量却大大提高。”
花千月看着花嘉崎道:“五叔应该知道这葡萄酿价格虽然高却不奈储存。”
花嘉崎点头道:“不错,否则也不会有点酒如金的说法了。”
“年前我给表姐去了封信,她给我回信说我们在画舫上消磨时间用的扑克牌如今已在京城勋贵中流行开来,所以我想我们搬去京城,京城勋贵是葡萄酿的主要消费人群,不必发愁葡萄酿的储存问题,而且还能想办法把我们酒庄其它的酒推广出去打响名头,这样不必我们寻找客商,而是客商自动寻上门来。”
闽老夫人道:“你的想法是好,可是你想过沒有,酒庄怎么搬?还有那么多管事伙计怎么办?”
花千月笑道:“酒庄我没打算搬,我们搬去京城另开酒庄专酿葡萄酿,这里的酒庄交给五叔打理。”
计划听着不错,不知道实行是否如此简单。
闽老夫人沉吟道:“搬家可是大事,先容我想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