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己将门的人,看着天空,似是看着神迹,充满期待和虔诚,期待神明的现身,解放了他们此刻的苦难和屈辱。
铁虹,望着天空心底涌起的惊涛骇lang一波不停,他紧咬牙关,竭力让自己忘记对方的实力,否则他提不起勇气。
天空黑瞳突然闭合,一片白蒙蒙的天空中缓缓降下一男一女,男子俊俏无比,女子绝色倾城,娇柔如水,两人如同仙侣,缓缓从天而降,一股寒冷至极的威压随着缓缓下沉,让每个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铭子?”将族人许多人认得这张面孔,一联想到刚才那目光,铁虹身子一震,想到了某种骇人得推测,自语道“走己,起。走己原来就是铭起!”声虽不大,却如雷贯耳,让他身旁的几人双耳嗡嗡颤鸣,恐惧油然而生。
更远的人困惑,便来询问,听到后无不目瞪口呆,惊容难以复加,很快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所震撼。
将族的局势从古将令发动之前是反逆噬族的,自从古将令后,铁玄瀑哪里敢再对噬族有反抗之心,全族开始大范围的洗脑转正,重依噬族,这铭子的府邸被人烧了,砸了,手下被人打了,骂了,即便铭子本人不追究,噬族不追究,一旦被那些老祖听见了,还不得生生扒了他们的皮,至少从几十年前可以想象。
走己将门的诸将听到这骇人之讯,也是惊讶地看着铭起,转而纷纷大喜,如此一来,此辱可报!但见铭起二人缓缓沉落向走己将府内,红光还在越来越盛,铁夫正是兴起,完全没有在意到府外停止的争斗。
正要对着那一刻月桂一掌轰去,一只手突然搭在了肩后,继而传来了一个冷漠的声音“那月桂我很喜欢。”铁夫不管不顾回转身就是一掌拍了过来,不过按在铭起面前一尺戛然而止,铁夫得右臂瞬间被强劲无比的寒气冰封,并崩碎了。
这实在不是铭起的本意,只是铁夫太弱,他一点点气息也受不住。铁虹在府外看着爱子断臂,直冲了进来,一掌毫无保留,凝聚着他最强的力量冲来。
“铁虹,看在刚才那一番话得份上,铭某,放过你。”铭起的目光回瞥一眼,一道寒光随着目光冲出,撞在铁虹掌上,令人牙酸的断骨声响起,铁虹的右臂直接扭曲变形,身子冲碎了石阶,停在府外众人脚下。
铁夫正抱着断臂在地上痛哭哀嚎,铭起缓缓伸出手将他提起,他立刻拼命的挣扎,并冷笑道“你就是走己,你看看你的狗窝被我毁的差不多了,我爹就在外面,你能把我如何?呵呵”说道最后还发出了两声冷笑。或许修为太过低微,他竟然没有感受到铭起那恐怖的威压。
铁殷知晓铭起心狠手辣,急冲进了府中,拉着铭起的手臂,跪地哀求道“走…铭子大人,求你放过孩子,他自幼被娇贯,不知天高地厚,求你放过他。”
说着铁殷连连磕头,这颇让铭起心底有些感慨,当年那冰傲的铁殷已然不见,那时的她必定是快乐的,时过五十余载,此刻却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恳求,岁月总是有改变一切的力量~一旁应柔将铁殷搀扶起来,她满含哀求地看着铭起,待他回答,“我会放过他,不过会让他长长记性。”铭起双瞳突然变化,一层无形红芒射入了这铁夫眼瞳之中,那是九层杀气,铭起自己的九层杀气,这四十年终于达到了第九层。
一股冰冷寒绝的杀气透过铁夫的双目直接冲入他灵魂之中,他看见了,看见了无数得人和兽的尸体在向自己匍匐过来,有的已经爬到自己的脚边,握住自己的腿开始撕咬,咀嚼。
这触感完全真实,他感受着自己血液的就是,腿上渐渐失去直觉,很快被吞噬只剩了白骨,甚至有一头奇丑无比,眼珠外露的兽尸爬开一口咬断这白骨,在它嘴里发出咔咔的咀嚼声,铁夫疯狂的惨叫,但这里只有无边无际的兽尸,向他匍匐而来。撕咬声,咀嚼声,吞咽声,让他心神几乎崩溃,直至被吞噬到了脑部,他的意识才开始慢慢模糊。
只是在意识力量磨灭的一瞬间他醒来,再度躺在了那无数的兽尸之中,身躯完好,又有兽尸撕咬过来,痛苦,绝望…周而复始!
铭起手中铁夫的双瞳已是空洞一片,裤裆也是发出了阵阵恶臭,黄色水迹一点点滴落,铭起随手将他抛飞出府,道“别脏了我的地方。”
从地上挣扎起身的铁虹接住铁夫,父子二人,都是断了右臂,一旁的地将也不知如何是好,这可是未来的族长,今日若不相帮,日后难免有苦果子吃,而对面又是铭子,得罪了,将族也是岌岌可危。
众人只期盼族长快些现身,了却了此刻的矛盾。
“铁虹,铁殷,你们走,此事本皇不追究。”铭起抬了抬手天空的元力大片搅动,劲风从天际吹拂,直将铁殷与那铁夫吹出将府。
本满心期待铭起狠狠教训这一群人,突然听他让铁虹等人走,有人怒,有人惑,当即有疑惑之声“天将,我等为了守护走己将府蒙受他们的凌辱,怎能一句话作罢。”
铭起目光顺着看去,那人罢字说道一半似被捏住了喉咙,再难发出声,待铭起目光挪开,他才身子一软瘫倒在地,显然吓得不轻。铭起道“铁虹兄,前恩旧怨,一场浮云流水。”铭起突然出现在铁虹面前,看他面上丝毫没有怒色。
铁虹没有回答,眼中还有一层浓浓的愤怒。他又出现在铁殷面前,道“事已注定,四十余年了,你我已各有其道,何必苦苦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