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青年的尴尬并不比江浩第一次请苏梦琪吃饭时好多少,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尴尬道:“哥们,请你喝杯饮料吧,你千万别挑理,最近遇到点事情,刚才本来还有个百十来块钱,玩那个游戏机花掉了不少!”
刚才看到这青年的神色,再加上之前用念力对他的观察,江浩已经大致知道了这家伙的情况,见对方刚才自己又开口说最近出了点事,基本上是已经确定了。
江浩不由的在心里无奈,这**的确是坑人,刚才心血来潮,在打游戏的时候观察了一下对方,发现这家伙竟然也输掉十几万,和赵胖子有的一拼,不过,江浩观察了一下对方的样子,并不像富贵人家出来的。
先不说这一身行头,只看那一双手便可以看出七八分,但凡是做办公室,或者有钱人家的子女,必然是细腻白净,保养的很好。
相反,看这家伙的一双手,磨起了一层厚厚的死皮和老茧,关节也要大许多,皮肤粗糙,身上露出来的皮肤也是黝黑。
因此江浩断定,这青年家境并不十分富裕,甚至还有些拮据,一想到刚才发现对方在博c上输掉十几万,心中便一阵叹息,这么大一笔数目,对这青年来说怕也是不小的打击,恐怕比自己当初输掉几万块的时候还要凄惨。
看到对方的窘迫,也知道这青年身上发生的事情,江浩心中自然十分理解,开口道:“客气了,谁都有难的时候,这顿我请吧!”
这青年也是个好面子的人,当即道:“这次我请,虽然只能让你喝口饮料,也算我的一份心意,如果要你请,我就更不好意思了!”
江浩笑了笑,也没有强求,喝什么到无所谓,主要是想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输掉的,看看有没有可能帮他回点本金,也好让自己的能力进一步提升一下。
并没有开口道破这家伙输钱的事情,江浩故意开玩笑道:“一会儿去买两块钱彩票,说不定就能中个大奖什么的!”
听到江浩说到彩票,这青年顿时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摇了摇头,对江浩道:“兄弟,不瞒你说,我就是他玛的买这个彩票,才落的如此下场!不过,我玩的不太一样,算是一种投资!”
江浩听了,心底暗自摇头,当即故作疑惑的道:“不知道你玩的什么?我有时候也会玩玩的,稍微懂一点,我偶尔玩一下网络**,虽然有输有赢,不过总体还是赚点的!”
听到江浩的话,这青年眼神中再次焕发出神采,仿佛遇到了知音,话匣子也打开了,当即对江浩道:“兄弟,你玩的是时时彩?”
见江浩点了点头,青年兴奋之余还有些垂头丧气,看了眼青年的神色,江浩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这东西还是少碰的好,久赌之下,必然是要输的,不论是大概率还是小概率,都不可能是按天盈利的。
只能说一种固定的玩法,每天做好资金安排,不论输赢只玩几把就收手,一个月下来看看是否盈利,如果还不盈利,就没必要碰了!”
这青年叹了口气,“兄弟,说啥也晚了,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说什么也不玩了,几年辛辛苦苦的血汗钱,都他丫的孝敬给那些开平台的王八蛋了!”想到这里,青年便一股怒火烧了起来。
“如果我有本事,艹他玛弄死这群王八蛋,不瞒你说,我小时候不我送武校学习了几年,出来之后没什么干的。
也给人看过场子,后来觉得不适合,我看工地上的活挺赚钱,虽然苦点累点,但是在武校几年的锻炼,还是有把子力气,倒也不算什么,赚钱就行呀。
起早爬半夜的,早晨四点就起来了,晚上晚的时候都到半夜,睡那又臭又脏的工棚,顶风冒雨,严寒酷暑,辛辛苦苦攒了几年的血汗钱,转眼间就打了水漂,全送进了平台。
一想起来,我就恨不得将那开平台的给大卸八块,尤其是那些做代理出来拉皮条给人洗脑的!”
这青年也不管江浩愿不愿意听,仿佛这心里的郁气不宣泄出来,会疯掉一样,只是一股脑的把苦水都吐了出来,江浩十分理解对方的心情,自己便是这么经历过来的。
犹豫了一会儿,对这青年道:“你是怎么输的?是谁带你玩这个的?”
这青年自从玩这个出了事之后,一直把郁闷憋在心里,眼下见江浩询问,似乎终于找到了人倾述,想了下,愤愤的道:“以前一个看场子的朋友,很久没联系,那天不小心碰到了,聊了几句,跟我介绍了网络**,说他自己弄这个赚了几十万,如果我有兴趣可以研究研究。
这事到也怪我自己,当时也没有详问,后来是自己去网上查的,找了个平台,研究了一下,后来加了个群,跟着群计划走,玩的是后二3期计划,开始的时候没敢大玩,存了几百块试了试,运气还真不错,一直都是中的,连续中了三天,还真赚了几百。
我一合计,这些年打工也存了点钱,但是要在这里买房子却是有些难,我是农村出来的,到时候能在这里安家,将父母接过来,那是多么体面的事情。
当时就想,几百块只用了三天就赚了一倍多,这还是我保守的下注,如果把这几年存的钱都拿出来,用不上一个月,我就能在这里买的起房子了。”
说到这里,青年一脸的懊恼,叹了口气,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当时头脑发热,一冲动,直接存进去五万,我跟的后二计划做的是64注,我那个平台起步就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