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沉吟片刻,将眼下的情况对何厚德说了出来,闻言之后,何厚德鼻腔里粗重的喷出一道怒气,听这意思这一局多半是要输掉了。
这个结果让何厚德心中无法接受,随即看向约翰斯道:“这局你尽力,如果输掉,接下来的两局你有多少把握?”
约翰斯可不敢托大,如果之前他还敢说九成把握,现如今,他觉得面对江浩那个怪胎,三成都是多的。
当即很不乐观的摇头道:“不是我弱自己的气势,那人透着邪门,这次,只怕要有些玄了。”
听到约翰斯的话,何厚德一颗心已经是彻底的沉到了谷底,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如果真的输了赌局,那损失也太大了。
知道此时,他才发现傅家当时为什么那么淡定,看来是早就有了准备,根本就是有备无患,也不知道傅家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变态的家伙。
叶涵等人的神色也是异常的凝重,今天过后,就该轮到他们了,如果何家败下阵来,那也绝对跑不了他们,一根绳上的蚂蚱。
涉及到自身的利益,没有不急的,就这么大一块蛋糕,没把对方的给切过来,反把自己的给切出去送给人家,那叫一个欲哭无力。
“我们得想个办法,这样下去可不行。”叶涵脸色晦明晦暗道。
何厚德眼睛布着血丝,转头对约翰斯道:“这局如果输了,下局你找个借口,今天暂时停止,明天继续。”
约翰斯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虽然有点破坏规矩,不要脸的成份,但对方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资产输给傅家的,这本来就是一场针对傅家的战争,眼下出了意外,自然是要赶紧想办法,自然是要终止赌局拖延时间了,不过能争取的时间也就是一晚上而已,第二天之前搞不定也是白扯。
几人稍一商量,时间便马上过了十分钟,当即几人迅速出了房间,江浩和傅家的人在一起,正商量着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变故,便看到何家和叶家结伴而出。
江浩哼笑一声,看看时间,对傅玲珑道:“走吧,该上台了。”
何厚德看向傅家这边,眼睛几乎都要冒出火了,只是,随着约翰斯上台之后,他和叶涵并没有坐在人群中,而是单独坐在了一旁交头接耳,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没一会儿,何厚德便独自离开。
江浩重新坐回之后,好笑的看着约翰斯,对于何家的交头接耳,他倒是没心理会,眼下胜负已定,再来一局对方的场子就是自己的了,傅玲珑却是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女人的心思总是要细腻一些,她看到何家和叶家一起从后面出来,随后又在一起咬了会儿耳朵,知道这两家在一起准没什么好事。
只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鬼主意,眼下看江浩的表现胜局基本上是没有悬念了,而对方铁定了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浩把对方的场子给赢走的。
约翰斯上台之后,明显能看出心不在焉,虽然强装镇定,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不自然,那个阿诺被江浩运用念力反噬,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恢复了,何家又安排了一个荷官。
这个荷官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何家和叶家既然做了准备,自然不可能没有留足够的后手,自然不可能只请了阿诺一人,不过接下来的赌局,他们显然没有打算继续的意思,所以只是安排了一个普通人上场。
这刚上场的荷官白白净净,有几分小白脸气质,不过这家伙也不是傻子,知道这赌局有猫腻,刚才莫名奇妙趴下的那个荷官他现在还历历在目,打死他也不相信羊角风发作和中暑之类的,骗鬼还差不多。
可是又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回事突然发病的,感觉此时站在的位置就是一个生死台,弄不好小命都不保,他年纪轻轻,入这行只是感觉收入不错,在这地方,很多人都愿意到这里上班,小费酬劳可是不少的。
如果这么不明不白的挂在台上可真是憋屈死了,所以,江浩和傅玲珑看到的一幕便是,不单约翰斯眉头深锁,就是那个新上场的荷官也是一脸苦瓜相,对这计划,江浩有点不清楚他会什么特别本事,如果还是那个什么催眠,不介意让这家伙也尝尝滋味。
假如让这个小荷官知道,只怕心中哭的心都有了,何厚德让他上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能顶个屁用。
江浩和约翰斯面前的大玻璃罩子被人拿走之后,江浩便一脸玩味的看着对方:“约翰斯先生可以亮牌了。”
迟疑了一下,约翰斯硬着头皮把面前的牌给翻了过来,台下的人算是被今天赌局给折腾的激情四射,这又是趴下,有事中断的,三家家族的表现和人员的脸色,简直是不要太精彩,内心那叫一个火热,简直比那什么发哥的赌片还要精彩。
台下的赌客观众是燃起来了,却不知道何家和叶家这两个主谋已经如坐针毡,乱了阵脚。
江浩看到约翰斯翻过来的牌之后,微微一笑,和他猜测的一样,或者说和他感知的一样,被他变换之后的牌是自己手中的是同花顺,而约翰斯的是一个葫芦,完美虐杀,没有丝毫的悬念。
虽然傅玲珑早就猜到了结果,但是看到这个结果之后,心中还是小震撼了一把。
对江浩的目光是又高看了一眼,突然感觉这家伙就是去拉斯维加斯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看来以后也不是不能发展发展国际业务,傅玲珑一向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主。
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