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妙欲庵的“仙子”,受过调教,精于此道,虽然初始有些生涩羞赧,但她很快便习惯起来,吻技较之叶凡更加熟稔,丁香游动间,尽是叶凡口舌绝敏感之处,点扫勾磨,时而日月双悬,时而七星齐会,当真灵巧得飞蜂弗若。
叶凡当初在地球乃是风月老手,和李小曼在一处犁庭扫穴,不知玩了多少花样,后来毕业三年寂寞难耐,交际应酬之时,露水姻缘却也沾了不少,但竟觉吻技还要输给这美人儿,加上玉人舌条实在太过柔腻,让他肌骨神经都似要舒服得化了一般,不由心中飞转,醇酒勾烈火。
烈火焚炎,弥漫周身,叶凡已不能呼吸,心头乱撞,连调情也顾不得,将胸膛拉开,口唇不分,振衣缩骨,衣裳便尽落,随即弹指如电,将安妙依雾绡衣带弹飞,轻轻一扯,薄如蝉翼的雪衣便飘然而落。
此刻,叶凡才忍痛分开口唇,却旋即被无尽春光晃花眼眸——不愧是妙欲庵“仙子”,连贴身小衣也未着一件,冰肌玉体,顷刻尽现眼前!
虽是在石园中透视曾见,但终归不如如今这样明彻,而美人体香在衣衫却后,更是芬芳馥郁,销魂夺魄。
男儿目光扫射而下,玉肌似雪,冰峰如月,山峦起伏,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销魂,就连那幽谷上的芳草丛也整齐温软,沾染点点清露,散发出一种撩人的意味。
安妙依被男儿望见赤裸娇躯,俏靥飞红,微微垂首躲避叶凡目光,却是明白为了日后利惠,献上清白身子是逃不了的,只是咬着丹朱芳唇,含羞不语,青丝映烛,流丽无方,浑身上下闪现着一层淡淡的光辉,肌体嫣红,让人迷乱。
叶凡微微一笑,道:“仙子可想好了?”
安妙依羞意稍去,眼绽媚霞:“小男人,何必明说呢?”
嘿嘿一笑,叶凡指风弹灭烛火,早已昂然的长龙没有丝毫含糊,犹如分水利剑,杀进辕门中去。
“啊呀!”
一声杜鹃泣血般的惨鸣,响在室内。
本就是安妙依有求于他,叶凡对安妙依也没有任何感情,故而并未抚慰一番,便急急杀入。安妙依虽然出自风月之地,但终归是处子kāi_bāo,被荒古圣体镔铁一般的行货捅进来,自然疼痛难耐,竟点点落下泪来。
叶凡却是龙入大海,温软紧窄一起上来,金刚杵顿时被麻翻,快活得无以复加,狠狠一枪,便搠到花底,顿时溅得白水飞漫。
他却是奇异,安妙依身量虽不如秦瑶那妖精那样修长,却也是高挑身材,如何膣内会这般浅?但以这阴精美坏根子的品次来看,其穴必然是名器,究竟是...
叶凡心思电转——莫非是那“羞花闭月”?他当初与庞博无聊在寝室中共同钻研《肉蒲团》《金瓶梅》等先贤大作,便曾翻到此器介绍。
羞花闭月此器甚浅,最美处不在花底,而在花径中央,玉穹窿这藏精之处,才是菁华所在,一旦长剑侧挑而入,阴阳不漏,穹窿美吸,快活得教人似要死上千万回。
叶凡待要调转枪头,直取穹窿美窝,但瞥见佳人眼角清泪,又不由心头抽搐,暗生怜惜,伸出双手,在安妙依后背上轻轻抚弄,捻揉不绝,但感肌肤柔腻如丝缎,温软沁入心怀。
安妙依破瓜之痛已过,花容方缓,媚态更生,叶凡这才将铁杵自莲华深处轻退,细细感受品味着与道道褶皱环纹摩擦的快感,时粗时细,水火交融,从龙首包皮至根底兜囊,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快活。
退了约莫三分之一,叶凡遂改抽退为横挑,如黄蜂嗜蜜,在一片繁华中徐徐搜寻,忽然便觉灵龟前方一陷,心中一震,顿时陷入一个绵滑柔软绝难分说的境地。
吸力如潮,直透龟眼,教叶凡差点顷刻便丢,他明了这便是那“玉穹窿”,暗喜万分,觑着美人玉容也自生春,知道她也变快活起来,便不再怜惜,闭锁了精关,刺斜里发力猛捣。
安妙依虽是妩媚撩人,却比不得有经验的秦瑶,实着也不过是个刚满十八的少女,较姬紫月也大不了多少,如今初尝此味,便被男儿寻觅到花房最美之处,不由胀酥万分,娇躯乱抖,香汗淋漓,当真是销魂蚀骨,小嘴耐不住轻轻翕张不绝,待要高声呻吟一番,却又有几分羞涩,脑子却是被绝世的快意几乎弄昏过去,潮来潮去时分,望着搂抱着她的清秀少年面容,竟似真有一缕情丝飘飞,缠绕过去一般,当真是中心栗六,其乱如丝了。
叶凡虽不知美人心中所想,但觑着她似喜还羞,神色时变,媚霞满面,月光之下,更添撩人之色,不由微微一痴,随即龙枪越发卖力攻伐起来,双手却越发温柔,自安妙依绸缎一般后背滑到她臀丘之上,轻捻慢挑。
安妙依被前后交攻,再难催持,终于松开咬着下唇的编贝,低吟起来,无边香风更是自毛孔中散发而出,薰得叶凡心魂飘荡,神思飞扬,如升九天仙阙之上。
随着叶凡在蛤中九浅一深,进退得法,挑弄膏腴,美人膣中蜜露也是流淌不绝,尽汇聚在玉穹窿之内,如聚水成泽,将龙首泡在其中,四面八方,尽是无上宝浆滋润,当真要酥坏过去。
这般快美之下,叶凡也忘了双手动作,只顾一心冲击花房,又经了上百抽,安妙依却是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