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翁很恐惧很担忧的想着一些事情,心里像是装进了几吨铅块,于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谈到黄龙和西尔克的魂魄是不是发生了魂战,牛老翁便长长的叹气,黄龙很是好奇,便忍住浑身疼痛,道:“死老牛,你叹什么气啊,不过就是同归于尽嘛,你不是说你陪我同归于尽你赚了吗?”
牛老翁声音有些颤抖,道:“我是在想西尔克这家伙三颗元神组成的魂魄到底哪里去了!”
黄龙心底一惊,暗道:对啊,我自己的魂魄占据了西尔克的身体,那他的魂魄便成了没有ròu_tǐ寄存的游魂,那么这神秘物我流唯一传人的魂魄又哪里去了呢?
黄龙胡乱猜想了一下,道:“说不定这家伙的魂魄早已经魂飞魄散了吧!”
牛老翁马上否定道:“西尔克这家伙的魂魄不会这么简单的就魂飞魄散了,不过以我花翁圣灵级的感知力,我也感知不到西尔克的魂魄是不是还在瓦克部落。西尔克的魂魄有三种可能,而有一种可能是最让我担忧的。”
“有哪三种可能?你倒是说说!”
“恩,当你这臭小子的魂魄占据了西尔克的ròu_tǐ后,第一种可能就是西尔克的魂魄像你说的那样魂飞魄散了。”
“那么第二种可能呢?”
“第二种可能就是西尔克的魂魄成了没有ròu_tǐ寄托的游魂!”
“那么第三种可能呢?死老牛,拜托,一口气说完好不好!”
“恩,第三种可能就是西尔克的魂魄已经对我瓦克部落的某人发动了魂战,找了一个新的ròu_tǐ,这换了ròu_tǐ的西尔克现在可能就在我们瓦克部落之中!”
黄龙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恐惧的道:“我的天,不会吧,要是西尔克的魂魄真对你们瓦克部落的某人发动了魂战,那么他在你们瓦克部落不是隐藏得很深?要是西尔克得以新生,那么他岂不是又要危害整个西鲁维亚了!”
牛老翁见黄龙这么说话,似乎对黄龙产生了很大的好感,便用巨手抓住黄龙的脚,把黄龙的身躯往下一移,贴住了自己宽阔庞然的胸膛,道:“臭小子,我花翁举了你这么久了,我的手已经发软了,你就继续扯住我的牛毛平衡身体吧!”
黄龙一愣,道:“呵呵,死老牛,你不怕我扯住你的牛毛又把你的牛毛扯出一片无毛区吗?”
牛老翁闷笑一声:“呵呵,怕啊,当然怕啦,我花翁其实并不怕死亡,不过像你这臭小子这般扯得我倒氧不痛,我倒是真的吃不消。臭小子,你别扯花翁太过就行啦!”
黄龙为了平衡身体,又见牛老翁忍痛让他扯住自己的牛毛,便来了个来者不拒,迅速两下,双手扯住了牛老翁的胸前的长长牛毛,道:“花翁伯伯,其实你这只死老牛并不十分可恶啊!”
牛老翁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花翁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我从未干过像今天支开我家大小姐而把你驮着跳下古利尔大裂谷深渊的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当时我花翁得到你这小子无情的杀害了我的两个儿子的消息,而我们瓦克部落的小祭师又派人传我消息,说西尔克正和我家大小姐正乘火耳火速离开瓦克部落。我们小祭师提醒我,说我不及时赶上你们,我花翁的大仇便没得报了,我们小祭师还建议我对付西尔克这种顶尖高手只有在古利尔大裂谷悬岸边下手!”
牛老翁说到小祭师,想起了那个对美琪琪似乎很有意思的金色眸子刀疤男,便道:“原来设定在古利尔大裂谷悬岸边暗算我是那个金色眸子刀疤男的主意啊!”
牛老翁点了点头,道:“我花翁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可想不出这等陷害人的手段,不过失去两个心爱的儿子,我花翁确实悲愤过度,所以采纳了小祭师的建议。不过现在我知道,我的两个儿子决不是你杀害的,凭你这臭小子的能力,哼哼,你绝不是我两个儿子的对手!”
黄龙连连点头,道:“死老牛,这就对了嘛,早知如此,你为何非要背叛你家大小姐而用此手段弄得我两都将在古利尔大裂谷底部摔个粉身碎骨呢!”
牛老翁闷哼一声,道:“谁知道你这家伙占据了西尔克的身体呢?我还以为我花翁的感知能力不足以感知出神秘物我流的强弱,结果你这臭小子原来是一个战斗值甚低,本事不高的小菜鸟!可西尔克这家伙的魂魄到哪里去了,我花翁委实担忧而恐惧啊!”
“死老牛,你说的那三种可能,你是最担忧第三种可能吧!”
“这个当然!第一种可能,西尔克的魂魄魂飞魄散了倒是大快人心;第二种可能嘛,要是西尔克的魂魄成了游魂,他半天找不到可以寄托的身体便只有永远的成为游魂了;而第三种可能,要是西尔克真发动了魂战,新生的西尔克便隐藏在了我们瓦克部落,要是这样,我们族长大人的安危,我们整个瓦克民族的安危便很危险了。西尔克这个大淫贼,坏事干尽,恶贯满盈,一失足而永无悔改之意,整个西鲁维亚也将惨遭威胁啊!”
看着牛老翁这般担忧而恐惧,黄龙满是不屑的道:“死老牛,凡事不要老往坏处想,我就不信西尔克这家伙的运气这么好,居然会发动魂战而得以新生了。哼哼,我看这西尔克的魂魄应该魂飞魄散了!死老牛,你仔细想想,谁会平白无故的就把自己的魂魄赶出自己的身体之外,谁会平白无故的就抛弃自己的身体发动魂战而去占据别人的身体?况且这西尔克真有能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