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托了赵妖孽的福,顾初夏忘了这场庆典诡谲,这一刻脸上笑得纯粹简单,忘乎所有,一身白色长裙碎了一摆的琉璃光,美得惊心动魄。

不经意的一颦一笑,已然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会所的后面是个人工花棚,花棚下,紫藤花缠缠绕绕,淡淡的紫色在微暗灯光里显得神秘妖异。花架上盘绕的紫藤花影打在花架下的木椅上,木椅上的男人一身黑色正装,斜靠在木椅上,手里摇晃着一杯鲜红的酒,半眯着眼发出幽幽又冷冷的光。

这厮慵懒邪魅,偏生一张脸冷峻妖异。

让人大叹一声:披着谪仙皮的妖孽啊,比某个妖孽道行更深一层啊。简直就是女人的克星。

此方物正是安景旭。

花棚正对面的木窗半开,漏进会所里面的琉璃灯光,安景旭眼眸半阖,映出某个女人和某个‘无赖’。唇角一勾,笑得阴翳:“小夏?”两个字百转千回,似戏谑,似嘲弄,还似愠怒。眼眸一睁,一眼冷光,“是碍眼碍耳的很。”

那个该死的蠢女人,居然让那个该死的男人喊她小夏。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和人‘勾三搭四’。真真可气,安景旭举起杯子就一口喝了,将杯子丢到花架边上的花藤上。

某人一席美丽白裙,正端正走资,,十分艰难地莲步小走,突然一个喷嚏打得她险些扑地,骂了一句鬼鞋子,站在一旁的某妖孽连忙上前搀扶,只道了一句:好天气。

安景旭自然不知道他真一番腹诽,正好成全了某无赖的可耻系念头:美人投怀送抱,不抱白不抱。

花架下的安景旭眼神冷冷,鄙夷,愈发觉得赵顾墨那厮直是无赖到了极点。

迎面一席淡紫色短裙的女子姗姗走来,妖娆身子包裹在修身的礼裙里,妖娆魅惑,一双勾人的月牙眼睛似妖娆月光,满眸风情,可精致的妆容下端的却是温婉大方的姿态,长发半挽,被灯光打得看似淡淡酒红,着实蛊惑人心的美。

这一席淡紫色融于这紫藤花树下,像树影里走出来的妖精。不得不说这女人是个尤物,居然将魅惑也高雅融合得这样契合。

妖精遇上妖孽啊,一对方物。

不用遐想,有安景旭的地方自然有顾初年,这美艳勾人的女人就是顾初年。如果一席白色长裙的顾初夏是雪山的白莲,那样纯粹,那样不染纤尘,那一身胆淡紫短裙的顾初年便是一朵妖艳的紫藤,美得妖艳,美得神秘。

顾家两女个个有蛊惑人别的资本啊。红颜自顾皆祸水,不知今晚这两祸水齐聚一堂有怎样的惊天动地。

顾初年脚步款款优雅,不若某人的歪歪扭扭。俯身便做到木椅的另一端,挨着安景旭,一方美人顿时化为一池春水。醉倒美男怀啊。

好福气的,这美人投怀啊。可是安景旭那厮却不为所动,眉毛都没动一根,继续若有所思地看着不知名的地方,那眼神投入又负责,似乎有些忿忿,这忿忿从何来,顾美人就困惑了,顺着某个走神男人的视线看过去,俯在他肩头,嗓音像一曲蛊惑人心的交响曲,蹿进安景旭耳际:“在看什么。”

正对的木窗刚好看见会所中心,顾初年只来得及看见一席白色的裙摆,便什么也没有。

安景旭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一脸沉凝,扬起的嘴角有些魅惑,淡淡说:“没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手里的木椅,半响继续补了一句,“一个无赖。”

无赖?顾初年困顿可,凌乱。心里越发苦恼:越来越跟不上景旭的脚步了……

那大堂上的赵妖孽也一个喷嚏,心里暗暗觉得这天气变换太无常了,刚才还是好天气,这下就变了。

诶,某人真是翻云覆雨,无所不能啊,坐在这花架上悠哉悠哉便可以这样掌控天气。

安景旭有些心不在焉,一直看着前面的木窗,顾初年却有些忐忑,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1却眉头紧皱,减少了几分美感。这美人一害怕会做什么呢,自然是投入男人怀。顾初年偎着安景旭,在她胸前吐气如兰:“景旭,我有些害怕。”

这般美人被,娇柔似水的嗓音,在心口喃着害怕……多隐忍遐想啊,要是旁的男人怕是早将美人搂进怀中,好好一番疼爱,抚慰。心肝百倍似的藏起美人不让她害怕。

只是这安景旭不是旁人,安大冰山没什么反应,只是一双眼睛沉浮不定,深深地卷起,像一对黝黑的磁石,将人引进去一般,安冰山只是玩弄着顾美人的半散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缠在手上,悠悠嗓音像从冰窖里传来的:“不用害怕,我都准备好了。”

眼眸都没有抬一下,眸光一冷,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仿若与生俱来,任谁不会怀疑他握着美人头发的双手能够颠覆风雨。他半阖着眼,任凭美人娇弱地挂在身上,这厮真像古代的皇帝,美人石榴裙下坦荡荡。

顾初年心里空荡荡,忐忑得不行,更加紧紧抱着安景旭,那样大的一张木椅,偏偏不舍得多占一分地方,留了一大片空白,大大方方地与安景旭‘挤地方’,真不知这顾美人‘是何居心’。那娇柔语调,那害怕眼神:“景旭,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别说顾初年那该死的第六感还很灵,这场庆典,她女人的第六感又显灵了,弄得她心神不宁的。

顾初年自是知道安景旭的计划,但是却不敢抱着任何侥幸,因为顾初夏也来了,只要有她顾初夏的地方全是遍数,全是危险,这一点在过去二十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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