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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初醒之时,顾初夏只是冷笑:胜了顾初年?不,一次都没有,我不过是替身而已。 ( . . m)
摄影组的张姐是个典型的多舌,刚放下器械便明目张胆过来问东问西:“顾初夏,早知道是家属,我就不用紧张兮兮好几天了,嘴巴真严实。”
还有谁说着什么,顾初夏没有在意,只是对视着安景旭似笑非笑的眸子。
“顾初夏,和你男朋友一样,低调啊。”
最后一句是谁说的,顾初夏都不记得了,反正耳边闹哄哄的,而罪魁祸首安景旭却噙着笑端坐在她对面。
没有人比顾初夏更清楚,那张照片里的人是谁,因为那是她自己拍的,用来困扰顾初年的照片,却阴差阳错的束缚了她自己。
顾初年,症结一定是顾初年,安景旭的底牌是顾初年。
哄哄闹闹许久,自始至终顾初夏反倒像局外人一般置身事外。不得不说,台里的同事都很为她着想呢,一个一个走了过场便出去,而且还带上了直播室里的门。
安景旭不言语,一双墨黑的眸子深沉极了,顾初夏根本不得窥探一分一毫。
她淡淡地开口,依然云淡风轻:“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之前只见过一次,何时我们拍过这样的照片,何时你又成了我的男朋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自然,那次偷拍的不算。
他们面对而坐,没有了摄像机,便没有伪装的必要,顾初夏冷然讽刺,安景旭亦是冷若冰霜。
这才是他们,彼此陌生,彼此看不透。
久久,安景旭重瞳有淡淡的茶色,却依旧寒烈,薄唇微抿,他语气公式化:“从现在开始。”
安景旭说得笃定,这是个威胁的男人,顾初夏想到了一种花——罂粟,很美丽,但是会要人命。
原来顾初年好这口啊,也难怪,大概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让眼高于顶的顾初年甘之如饴。她久久对视着安景旭的眼睛,微微一笑,却始终未达眼底:“开始什么?交往?”
似乎差异于顾初夏的淡然从容,安景旭怔愣了片刻,沉沉的眼眸盯着顾初夏,似乎要看到心底的真实,他不温不火:“从刚才直播开始,估计现在全上海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觉得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这个女人长了一张顾初年一模一样的脸,可是却千差万别,安景旭突然觉得以后的游戏会很有意思。
顾初夏只是冷笑着:“我们的关系?我倒想问问,我们什么关系,我别说什么一见钟情,再见钟心,你会信吗?这样的说辞。”
到底他想做什么?顾初年这才发现这个男人她根本看不透一分。
这个男人绝非善类,有人说过薄唇之人定然薄情,顾初夏觉得应该是适合这个男人的,那双眼睛太薄凉了。
安景旭妖娆一笑,斜长的眸子挑着,几分邪肆,几分妖治:“是,不信,这重要吗?”
安景旭微微勾着唇角,古墨般的眸子让染了墨般的黑得浓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很美,他有让女人都自叹不如的资本。可是顾初夏知道,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碰不得,因为有毒。
顾初夏微微靠着椅背,似乎漫不经心:“顾初年也觉得不重要吗?那张照片里是顾初年,为什么是我?做她的替身,我要一个理由,你不用敷衍我,我知道你的底牌是顾初年。”
顾初夏一语道破,既然是游戏,还是知道规则的好,她从来不喜欢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