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对于两个人来说,一个是前世加今生都掌握了大家族的学习要求,一个是今生已经取得了米国国立大学的研究生资格,两个人的知识水平可以说很高了,至少对那些应试教育他们可以说完全精通。

今天之所以来这里上课,不过是陪镜翊寒罢了。

两个人本就不想分开,所以他们选了同样的一门课,《社会中的人们》,这样一听就学得很无聊的科目竟然是两个人在没有商量的情况之下同时选择的,这两个人在为他们的默契而相视一笑的时候,那个眼睁睁的看着两人报科目的侍者却是狠狠的睁大着不打的眼睛。

自他来这里三年,从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选择过这门课,因为这门课出奇的无聊,还很难懂,即便这个科目可以让很多富家子弟更好的掌握他们的家族,完成自己的任务。

只不过,那无聊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因为他们根本看不懂这本书,里面的专业术语太多,即便是社会学的名牌大学生要研读这本书,也十分困难,更不用说这些根本没有接触过的人,而那个能够讲授这门课的老师,因为是特级教师,所以很多时候他嘴里的专业术语比课本上的更多,即便再聪明,也只能选择放弃,因为根本跟不上节奏。

恰巧,这个授课老师就是华夏国那个时候宣扬的难得一见的神童,记性好到所有的东西只要看一遍就会理解并记住,所以他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讲授那本书的人。

所以,侍者的复杂是有理由的。

他原本想劝一劝邓萸杫两人,让他们更换一个科目。

只是对于邓萸杫,在看到侍者有些怪异的样子的时候就有些猜测,不过却没有放到心里,不过是学习,又不是对付比她厉害很多的敌人,她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更不是妄自菲薄的人,不过是一门科目,就算难又怎么样,她不会放弃。

所以,两人直接无视侍者,就走到了授课的教室,邓萸杫打开书本的那一刹那,虽然不至于傻掉,也有些难以置信,这本书,明显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围,甚至可以说,它可以作为博士生研究的科目。

所以,那个欧寒枫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要知道面对这些人,只要有一个科目超出范围,都会被别人认为是有私心,毕竟,这些学生的身份太过不寻常了。

镜翊寒蹙了蹙眉,为邓萸杫的细致有些兴奋又无奈,现在很多时候还不能让她知道,所以他保持了沉默。

幸好邓萸杫不是普通人,如果是前世的她,一定是手足无措,心里焦急,然后马不停蹄的把这门课目换掉,现在的邓萸杫只是蹙了蹙眉就恢复了正常,只是在看向课本的时候,原本眼底的漫不经心明显多了几分。

当那个神童来上课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两个气质不同寻常的两个人认真的样子,他原本的散漫也彻底消失不见,一个人的实力看不出来,但是他的气质能够决定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别人为他付出,很显然,这两个人是他赞同的人。

一堂课很快,虽然邓萸杫在全部专业术语的情况下有些无奈,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己细细琢磨。

刚刚有些出神的邓萸杫眼尖的看着老师要离开,手脚一快,她拦在那人的面前。

老师一皱眉,“这位同学,你想做什么?”

既然是研究社会学,他自然能够看清楚人,这是基本必备的心理学。

对于这两个明显有些鹤立鸡群的学生,男子不想给他们任何关注,也知道他们不是自己应该关注的对象,他知道,只要自己有一个不恰当的想法,下一瞬,绝对是自己的死期。

说他们鹤立鸡群并非是说他们有多么的和常人不一样,而是,现在学校的学生看上去不过是在努力向着上层社会攀爬的人,而他们,就像是已经现在顶端,俯瞰那些人的存在。

“我想问,老师有没有想要换工作的打算?”对于这样的人才,邓萸杫不想错过,更何况,她能够看得出来,这个人不是只会书本知识的人。

她想要礼遇,其实也是一种试探,如果他看不出来自己两人的特别,那他也没有必要招揽他了。

其实还有一种原因,是邓萸杫心中的想法,这个人既然能够把所有的知识学透,自然有能力看出来他们的不同,现在,还不是他们暴露身份的时候。

更重要的一点,这个人的能力太强,如果他被敌对的实力拉走,那绝对会让域社走向灭亡,那些人是她的兄弟,她,赌不起。

邓萸杫的想法一闪而过,眼中危险却是对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不消片刻,那对面的老师却已经全然猜到,他勾着一抹笑容,里面有些坦然,“很抱歉这位同学,我暂时还没有换工作的想法,当然,我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算是保证,也算是给邓萸杫安心。

就像邓萸杫猜得出来他的能力有多么的逆天,他便知道邓萸杫在想什么,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两个人不能得罪。

“谢谢老师。”邓萸杫微微松了一口气,两个人算是达成了共识。

因为彻底放权,在市开始有些混乱的时候,邓萸杫和镜翊寒两个人还是在悠闲地在学校里上着课,是真的成为了学生一样。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因为易家的动作有些似是强弩之弓的楚家彻底急了。

易炎刚刚登位,他们可以理解为是他借助楚家立威,没关系,他们惹不过易家,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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