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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凤仪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不是那些普通的小老太太,所有对叶家有危险的东西我都要清除出去。”
“老夫人,人已经来了。”
一名保镖推门而入,付凤仪示意他给丁依依戴上头套,重新恢复黑暗,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黑暗中,她能感觉到箍着她手臂的两个男人不断的在拐弯,把她放到车上又开了一会,等到目的地下车的时候,她闻到了海水湿咸的味道。
有一个男人似乎走了过来,身上有一股烂虾的味道,“就是她?”
“对,客人说了,把她带到东南亚去,至于投到哪里就谁你的便,只要她没办法再回到国内就可以。”
话音刚落就是点钞票的声音,带着臭虾味道的男人笑嘻嘻道:“放心吧,不过我先说好我这是偷渡船,在水上得个病撑不过去是常有的事情,到时候死了押金可是不退的。”
丁依依浑身一冷,她没有想到老夫人竟然要这么对她,她焦急的扭动着手腕,手腕处痛得她直抽气,估计是已经磨破了。
男人们已经谈好了价格,“再等等,等天气再暗点开船安全。
脚步声再次远去,丁依依的心沉到了谷底,难道这一次真的要死在海里?
叶家
叶念墨狠狠擒住傲雪的下颌,神情恐怖,“告诉我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一直被你关在叶家不是吗?”
傲雪心中又气又急,她是希望丁依依死,但是可不希望自己背黑锅。
叶念墨狂躁不安,心里莫名的恐惧,只要一想到丁依依有一丝危险的可能,他就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女人。
他狠狠转身,亲自拿出一把瑞士军刀,冷冷的将刀口放在傲雪的脸颊,轻声说道:“你知道不知道,这把刀子是你爸爸送我的成年礼物,我一直很喜欢。”
锋利的刀面映衬着傲雪惊恐的眼神,她不敢乱动,甚至还能感受来从刀锋传来的凉意。
刀子往里前进了一分,血珠冒了出来,随之而来的痛感和恐惧让傲雪声泪俱下,“我真的没有抓她,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求求你。”
“少爷!”叶博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有人看见吉普被人抓到了亚洲大酒店,后来被抓的还有一个女人。”
叶念墨猛然回头,“去哪里了?”
“有服务员听到他们的对话,说要去码头,可是东江市有是个码头,每个码头就有2万平方米,再加上集装箱,不好排查。
叶念墨眼神如嗜血的狂魔,几乎带着毫不犹豫的狠戾,“查!
看着绝情离去的男人,傲雪眼泪再次浸湿脸庞,心里哀痛不已,哭喊叶念墨,你怎么可以为了她伤害我,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冷心!
没有人回应她,满屋寂寥,只剩独自哭泣的她。
贝克刚开完会,下属就报告说他的电话快被人打爆了,话音刚落,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我想借所有的资源。”叶念墨语气沉重。
从来没有听到他这么严肃,贝克也收敛了笑容,“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叶念墨冷冷的声音响起,“依依不知道被谁绑走了。”
知道丁依依在叶念墨心里的地位,贝克也不含糊,“所有能够调动的力量都会抽调,但是这后果你必须负责。
“好!
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甚至不考虑究竟需要多严重的后果。
贝克一口喝干杯里的咖啡,把杯子狠狠往桌上一掷,“都给我集合!”
现在是几点了?丁依依偷偷偏过头,四周静悄悄的,她只能根据现在温度来判定应该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
海边很冷,她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竟然把蒙在头上的头套扯松了一个口子,她拼命挣扎,终于可以重见光亮。
她好像在一个小屋子里,四面都有海浪的声音,海洋腥臭的味道很浓,而且海风很大。
她试图站起来,这时候整个屋子都在椅,她跌跌撞撞打开门,然后呆愣在当场。
她被关在海面上一个巨大的鱼排上,四面都是海,没有船的话她根本没有办法到达目的地。
手腕长时间被绑着早已经麻木酸痛,她根本没有机会逃跑。
轰鸣的马达声传来,一艘快艇由远到近,两个男人从船上下来,见到她跑出来,赶紧把她重新抓起来。
天色暗得很快,隐约可以看到一艘不算太大,却很破旧的船,船上面挂着中国的国旗,船身已经锈迹斑斑。
“把她抓上去。”是今天那个数钱的男人。
就在两个男人要上前抓她的时候,丁依依猛然朝前跑去,一把撞到他身上。
男人踉跄了几步,摇椅晃的往海里扑,海水溅得老高。
不远处,贝克眯着眼睛,手里拿着麻醉枪,“这女孩和夏一涵完全不一样,凶巴巴的,你爸喜欢那么温柔的,你却喜欢那么暴力的。”
“给我仔细瞄准!”叶念墨心惊胆战的站着丁依依在水排上随着海浪摇椅晃的,她不会游泳,掉下去凶多吉少。
男人狼狈的从海水里爬起来,看丁依依的眼神恐怖之极,他忽然怪笑起来:“等到海中央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补得!”
丁依依后退一步,两人之间扯开了一个空隙,忽然男人闷声叫了一声,直扑扑的往海里倒,却在一瞬间抓住丁依依的手腕,两个人双双落海。
叶念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