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是她那哥哥主求荣,打开了城门,放了军队进去,你何苦背这个黑锅啊。#”女人用湿帕抹着眼泪,避免精致的妆容被弄花。
男人满脸通红,显然已经发起了高烧,他摆摆手,低声说道:“她是重情重义之人,恨我总比恨她的家人好。”
说完这句话,他后喘了几几下,随后仰面倒在了**榻上,嘴里呢喃着叫着心爱人的名字,一会却又忽然转变,变得颓废而哀伤。
“她不会回来的,事到如今,她真的不会回来了。”说完这一句,她空洞的眼神就连丝毫色彩也没办法着色,屋子里响起了女人压抑的哭号声以及满地的御医哀叫声。
丁依依流着眼泪看着这一切,他听到耳朵有簌簌作响的声音,这个声音没有频率,但是听了又让人十分的舒服和有安全感。
她泪眼婆娑的睁开眼睛,视线里是一本白色牛皮封面的书本,她正仰面躺在叶念墨的大腿上,从她的角度看上去还能看见他刀削般的下巴。
这是一个梦,她心里想着,但是实在是太悲伤了,悲伤得没有办法控制,眼泪顺着她的眼角从光滑的肌肤隐入黑色额西装裤。
眼泪的滚烫显然让看书的人有所察觉,叶念墨挪开书低头,看到她哭得那么凶猛和压抑时叶微微有些诧异。
他把书本放在一边,俯身亲吻,“怎么了?”
“没什么?”丁依依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沙哑,她挣扎着起身,郑重其事的看着他,“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就算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我也不会离开你。”
叶念墨笑了,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忽然说出这些话,但是心里听了是高兴的,于是他也不问缘由,难得的开了玩笑,“你这算是和我求婚吗?”
“难道我们要再结一次婚吗?”丁依依眨了眨有些红肿和疼痛的眼睛,悲伤的情绪正在缓缓消失,他也有心情开起玩笑来。
叶念墨面色正经,“只要需要,我可以娶你很多次。”
她也跟着笑了,视线落在用金子做成的门神上,这才有些惊慌,“天啊,我居然睡着了,奶奶那边不会发现吧!”
“不会。”叶念墨笃定的说道,但是问他什么理由却又没有说。墙角巨大的挂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两点。
叶念墨把搭在一旁的西装外套塞给她,又重新拿起了身边的书,轻声道:“睡吧,我陪着你。”
丁依依点点头,她看着排位上没有名字的排位,心里又想起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余烟袅袅的从没有名字的排位飘过,好像低声述说着那份不甘以及思念。她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有鬼魂之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东西,但是那份为爱不要放手的信念却真实的传递给了她。
她主动吻了吻他的下巴,这才躺下赖重新闭上了眼睛。她以为这**又该在梦境中度过,却没想到**无梦,睡得安详。
清晨时,她被轻轻摇醒,叶面墨声音很精神,也有点心疼,“醒醒?”
她起来,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当鼻子嗅到特有的檀香以后立刻就知道自己在哪里。
叶念墨正在整理身上有些褶皱的衬衫,见她已经完全清醒,笑着低头给她一个吻,“早安。”
“早安。”丁依依看着门外,天色已经大亮,估摸着付凤仪稍后就会来了吧。
叶念墨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又帮着丁依依整理了一番,这才对她点点头出门去。
不一会门外就传来脚步声,叶念墨的音调比平常高一点,无非是问付凤仪睡得好不好,今天早上起来时做的太极怎么样一类常规的话。
丁依依急忙跑到祠堂中间跪好,当准备好就用眼角撇凤仪走进来,而叶念墨跟在她的身后。
付凤仪看到她的眼眶一直很红,以为她是熬夜导致的,心里也挺感动,“我昨天晚上本来要来看看你,可是好久不见的朋友忽然到访,所以奶奶又只能作陪,孩子你赶快起来吧,辛苦了。”
丁依依心中了然,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扫过叶念墨,对方也用眼角的注视回应。
“奶奶,这是应该的。”丁依依起身,睡了一晚上倒是神清气爽。
从叶家出来以后,叶念墨直直往家里开去,“回去再睡一会。”
“今天你是不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不是说要和德国一家企业签合约?”丁依依想起前几天自己在新闻上看到的报道。
叶念墨知道她有关心自己的生意,心里觉得越发高兴起来,嘴角的笑意也拉得更大,他看着前方的红灯,把车停下才道:“没事,我回去就来。”
她知道昨天晚上他一定没有睡好,于是道:“要不这样,你公司不是有小休息室吗?我们去小休息室休息,这样你就可以争取时间休息了。”
她一直念念叨叨的说着自己的意思,说完才感觉到对方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她心里有些纳闷,“看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吗?”
绿灯,叶念墨重新将车子启动,答道:“没有,很好。”
来到公司,清晨公司还没有到上班时间,整座叶氏空荡荡的,两人直径到了总裁办公室。
? ?t5瞵?5?`2(??wi?8?]?wy?u?浻{4休息室也不小,约莫有六十多平方米,主要是放了一张**以及叶念墨一些可以备用的衣服。
丁依依被压在**上,在她身体上方的人虚虚压着她,但是火热的气息却还是笼罩着她,“你知道的,”他声音带着清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