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没和你说过苏苏的事……苏苏是个好女孩,人长的也很漂亮,脾气也好。可问题不是出在这上边,是出在我身上。等明天带你们过‘仙人渡’的时候,你就明白了。我以前的事没有弄明白,我就没办法去给人家女孩子一个明白的交待。假如说,我现在和人家好了。等到时我找回记忆,我以前还有其他女人。那到时怎么办?更别说这些你们难以理解的玄奥之事了……”
每当面对苏苏时,楚风都不敢对视她的眼睛。此时也就是在刘牧白这个朋友兄弟这,楚风才能说一些心里话。
“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啊?人家女孩子对你有意思,你对人家又不讨厌。两个人在一起不就得了。磨磨叽叽像个娘们似的……再说了,就算是在一起以后分开了,吃亏的难不成还是你这大老爷们不成?人家女孩子都不介意,你在这想东想西想个**呢?”
说起女人和感情的事来,刘牧白俨然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教训起楚风来。
“滚一边去……我要想找女人。直接花钱找就行了,至于这么糟蹋人家这好女孩吗?女人和女人不一样,我不能对不起人家。和你扯这些事没意思,来,喝酒。明天还要赶路呢,到时去了‘仙人渡’,你可别吓破了肚。”
说起这些事来,楚风就有些烦躁。
抢过刘牧白手里的酒,楚风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方觉心里那股烦躁情绪方才下去许多。
喝了些酒。感觉身上暖和了许多。夜里听着帐篷外的噼啪风雪呼啸,辗转半夜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入目之下,山中一片雪白,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棉绒。
脚踩在白雪上,发出“咔吱”的声音,大半截小腿都陷了进去。
收拾好帐篷行李,楚风带着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山上行去。还好,大雪过后,山里的风倒是小了许多。
但再往无人的雪山上攀爬行去。山风便像刀子一样刮的人脸生疼。一些疾风呼啸之处,吹的人摇晃不已,似是一个不小心就能将人吹跑一般。
艰难攀爬大半天,被阳光折射的山顶雪光。终是遥遥在望,三个人此时也是累的气喘吁吁,连说话交谈的兴致都没有了。
终于,走在最前边的楚风四顾之间,停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刘牧白和苏苏两人跌坐在柔软的雪地上,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
“牧白。敢不敢跳出去?”
站在雪山边上,楚风回身看着跌坐在雪地上的刘牧白笑着说道。
看着楚风手指的方向,赫然是雪山断崖间的一处山谷,刘牧白脸色煞白的赶忙摇头。
笑话,这么大的风雪。这人站在雪山边上都快让吹跑了,如果再不知死活的往外跳,那简直是寿星公上吊,嫌自己命长了……
“这便是‘仙人渡’,也是上山的唯一办法了。咱们走到这里,已经是绝路了。如果再想向山顶行去,就必须乘风而行。难道你不想体会一下古人御风而行的神仙之姿吗?”
见刘牧白被吓的脸色煞白的模样,楚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
“楚风,你就别开玩笑了。你这到底是想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啊?山风这么大,你靠里边站点,别让吹跑了。”
见楚风脚尖已经快要踏出断崖外了,苏苏满是担忧的说道,生怕楚风有什么意外。
瘫坐在一旁雪地中的刘牧白一个劲的搓着被冻的红肿起来的耳朵,冲着楚风连连摇头。
“楚风,咱们玩笑归玩笑,正事是正事。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拿自己小命当儿戏……”
靠着山岩靠坐在这,刘牧白看着山谷中狂风吹起的轻舞如纱,便心中忐忑,都不敢多向断崖外多看一眼。
此时见楚风还让他跳出去,他一个劲的摇头,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当儿戏。
“你如果连这点胆气都没有,如何去学《天经》?这可比你们去游乐场玩那些什么蹦极、过山车之类的好玩多了……”
见两人被吓的不轻的样子,楚风摇了摇头。
站在断崖前凝神观察风势走向许多,楚风不待两人惊呼出声,便一个纵身跳入风雪之中。
看着楚风不要命一般的从断崖上跳了出去,苏苏惊恐万分的掩着小嘴,惊骇之下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刘牧白看到楚风跳下断崖,整个人如触电一般从地上蹦了起来,想要去拉楚风,可为时已晚!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两个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只见楚风跳下断崖之后,并没有像两人想像的那样坠落山底,反而是像有什么东西在托着楚风一般,将楚风的身子向上托去。
直至到断崖上方一处凸起的巨石处时,楚风一个伸手,如灵猿一般攀着那块凸起的巨石便来到了两人的头顶斜上方的山巅之处。
“我喊123,牧白你就站在我刚才站的地方往外跳,我在上边接着你……”
众人攀山而上,行至此处已是断路,再无通向山顶上方的路途可走。
此刻楚风趴在上两人头顶斜上方一处巨石之上,探着身子朝两人大声嘶喊着。
听到楚风的嘶吼声断断续续自狂风中传来,刘牧白这才回过神来。
努力咽了下口水,看了眼断崖下白雪皑缺的模糊景象,又抬头看了眼头顶斜上方隐约可见的楚风趴在巨石之上朝他们嘶吼喊话,刘牧白脸色苍白的靠在山岩上,一个劲的摇头。
这他娘如果不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