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可原就能动手动脚的?”齐佑到底是心疼自个的女儿。
“二哥,哪里就那么不堪了,就算蒋恒琨混蛋了,可咱们欢言也不是个傻的,你担心什么,哎呦,我还没说呢,您怎么就下旨让蒋恒琨到南边去呆那么久呢,您就不怕欢言跟您闹啊?”齐哲一挑眉道。
“少扯别的。说你呢,你能不能有点做叔叔的样子,一天天净跟着欢言欢玥瞎胡闹,这会还亲自给自个侄女牵线搭桥。你倒是着急我家欢言嫁出去是吧?”齐佑嚷嚷道。
“哎呦,那不是早晚的事嘛,欢言嫁得好了,你我不是都放心嘛,二哥。你别嚷嚷啊。”齐哲无奈道。
齐佑气得直叹气,指着齐哲哼道:“你小子真不让人省心!”
“二哥!”
“别叫朕!”
齐佑齐哲兄弟俩都怄着气。
过了好半天,还是齐哲先拉下脸笑眯眯地求情道:“二哥,算是我错了还不成嘛,您都把人家蒋恒琨支到南边了,还不解气啊?”
“朕是那重小气的人嘛?”齐佑白了齐哲一眼。
“是,您不是,哎,不是您非要下圣旨做什么,这一去三年。哎,欢言不定怎么担心呢,哎呦,二哥!你怎么动手打人呢。”齐哲揉着头顶嘟囔道。
“打人,朕还想踢人呢!”齐佑一想起那日见到的事情就来气,倒不是他反对,而是事情的进展真超乎了他的想象,让他突生一阵无力之感。
齐哲倒是有了准备,退后两步避开了齐佑踢过来的一脚,然后拔腿就跑。边跑还便嚷嚷道:“二哥,好二哥,您别气了,弟弟错了还不行嘛。你还真下得去脚,哎呦,哎呦,二哥,哎呦……”
齐哲在里头唤得热闹,外院的薛公公也听得肝颤。心里无奈:五王爷啊,五王爷,您老就不能消停一会嘛,先帝在的时候你不是挨打就是罚跪,这会也没见好到哪去,哎,看来又得准备伤药了。
齐佑齐哲在养心殿内追得火热,欢言欢玥那边却是一片死寂。
“真的是三年吗?”欢言不信道。
“真的是,这是兵部那边传来的消息,听说是父皇亲自下旨,连五王叔也是当场才知道的。”欢玥也有些惆怅。
“怎么会?”欢言不解。
“我也不清楚,你说会不会父皇知道了那夜的事情,所以才……”
“若是知晓,那我们会相安无事?”欢言不愿相信。
“那又是为何?难道只是为了锻炼蒋二哥?”欢玥更疑惑了。
“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是父皇下的圣旨那父皇自然有安排,倒是可怜了蒋恒琨,三年啊,离家三年那是个什么难捱的滋味啊。”欢言有些落寞道。
“是啊,三年是挺难熬的,不过也无事,等蒋二哥安顿下来,他自然会跟蒋郡王府和元宝联系的,到时候我也会帮着传信的,姐姐你就放心吧。”
欢言有些强颜欢笑,但也无可奈何。
而长信宫内的喜宝听到这个消息后倒是颇为冷静道:“这倒是好事,三年足够看出一个人的品行了。”
“什么?”文琴不解。
喜宝笑笑道:“没什么,这是好事,男子汉是该要到外头去历练历练的,对了这些日子你们多注意些欢言那里。”
虽然不知主子的用意,但是文琴还是应承了下来。
这件事也不过被谈论了几日便就消了下去,日子还是照常得过着,经过了大皇子,二皇子的婚事,又到了大公主出嫁,这一年倒是喧闹了大半年。
这时间又慢悠悠地过了,转眼便到了雍帝十二年春,欢言都十六岁了,已经不用再去宫学里了,现在只能是要八岁的的欢玥带着元宝一道折腾了,欢言似乎突然稳重了许多。
大皇子,二皇子以及大公主分别成家之后,这宫中的孩子就又少了下来,倒是又冷清了不少,再加上鲁氏跟前的三皇子也年过了十七,几年也赐了府邸,也要出宫去了,这宫里头倒是显得萧条起来。
这后宫一冷清,这礼部和内务府就闲不住了,变着法地旁敲侧击想让齐佑选秀纳妃,迎娶新人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