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啊,哼那朕就叫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无赖,齐佑心里轻哼,干脆利落起身,还没等喜宝蜷身起来,齐佑就蹲膝一个公主抱将喜宝牢牢抱起,喜宝因为突然的离开地面,惊呼之下倒是放开了护在胸口的手臂,而是自我保护似得搂住了齐佑的脖子。
齐佑这才满意地笑道:“嗯,瞧着你如此娇媚的模样,朕真有些迫不及待了。”说着,还有模有样地掂量了掂量怀中的喜宝。
喜宝羞愤交加,可现在她是浑身一丝不挂,就这么光溜溜得被抱在齐佑怀里,因为快要就寝了,喜宝干脆偷懒,连里头的小衣都没穿,也只是套了一件丝锦的袍子,这倒是便宜了齐佑这混蛋,刚刚撕开丝锦浴袍时那惊艳暧昧的眼神真是让喜宝彻底身子发烫了。
齐佑也不等喜宝再反抗,直接抱着喜宝就进了浴房……
哎,又快一个时辰了,守在门口的文琴颇为无奈地往外又挪了挪,这里头的声音还没结束呢。
其实这替主子们守夜也不算是个苦差事,偏偏在长信宫这里却有些尴尬,毕竟这主子恩爱的壁脚听多了,她们也会受不了的。
文琴听着这哗哗水声中夹杂的男女靡靡之声,心里默叹:这浴房里的一切摆设又得换新的了。
果不其然,等齐佑心满意足抱着浑身无力的喜宝出了浴房的时候,这浴房里就没一处干的地方了,齐佑倒是很无所谓,扯过一条浴巾盖在喜宝身上便就这么回了寝殿的床上。
文琴听着浴房里没了响动,知道该是差不多了,倒是也没急着进去收拾,而是在一旁又略等了片刻,可就这么片刻,文琴却用余光瞄到一个人影匆匆闪过,像是从浴房所在的回廊角上闪出来的人。
文琴心下一惊,难道有刺客。如此一想,文琴便要追去看看,可就在文琴失神的那一刹那,那恍惚间的黑影已经消失了。院子里什么可疑的迹象都没有了。
文琴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可眼前确实一切如常,难道是今日太累,她看眼花了不成,文琴心里有些吃不准。
一旁的宫人瞧着文琴一直往回廊口看去。便上前道:“文琴姐姐,怎么了?”
文琴眉头微蹙道:“大概是我眼花吧,我总觉得刚刚有个人影从这头闪过去,可再仔细看看好像又没有,嘶,我也正奇怪呢。”
宫人听了文琴的话也往回廊口仔细瞧了瞧道:“文琴姐姐,若是有人,我们早该发现了,这拐角处又空无一物,不像是能藏人的样子。也许姐姐是太累了,所以看花了眼。”
“哎,也是啊,不过总觉得不大放心,你们夜里可要再多加注意了。”文琴还是有些担忧地吩咐道。
“是,文琴姐姐,就放心吧。”
宫人说完话便就退回到自个位置上了,文琴也得带着人到浴房里去收拾了。
等浴房收拾妥当了,寝殿内的齐佑和喜宝早就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次日清晨,齐佑朝休。他倒是抱着喜宝睡到饱足,一直到了日上三竿才将将醒来。
外头伺候的宫人早都有了默契,只要里头二位主子不发话,他们就当没事人一般。该干什么干什么。
喜宝醒了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瞪着床幔直发呆,一旁的齐佑倒是好笑道:“干什么,这床幔就比朕还耐看了,你都盯着瞧了好一会了,你眼睛不酸啊?”
喜宝横了齐佑一眼哼哼道:“我现在也就剩眼睛不酸了。”
齐佑听了出来喜宝话里的埋怨便笑道:“你这是在夸朕的体力好吗?”
“你!哼!”喜宝气道了,这人怎么什么暧昧的话都能说得这么自然而然。
瞧着喜宝娇滴滴气呼呼的小模样。齐佑心情就格外好道:“好了,朕的体力是好,你的体力也进步了不少吧……呜呜……你!”
齐佑这羞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喜宝便一个滚身伸手就捂上了齐佑的嘴,齐佑一时不察倒是被捂个正着。
喜宝捂着齐佑那张让她羞愤的嘴恨恨道:“你都四十好几,做了祖父的人了,怎么就这般没个正经!”
可不是,齐佑今年都四十二三岁的人了,孙子辈的倒是真有了几个孩子,可在喜宝跟前还是跟个孩子一般,尤其是痴缠起来比着年轻时那会更让人难以抗拒。
毕竟年轻时齐佑追求的是体力上的刺激和畅快,喜宝的小体格从来就没跟上过,而这慢慢上了年纪,到了四十往后去了,齐佑虽然不再像年轻时那般毫无顾忌地追求激烈的速度了,可这花样倒是越来越多,虽然频率上喜宝已经能慢慢跟上,可这不停变幻的花样还是让喜宝多少有些吃不消,毕竟她身子骨再软,再糯,她也是三十好几的女人了,一次两次的还好说,可这连着几日喜宝确实有些吃不消了。
这一觉醒来就觉得浑身乏力,想赖在床上不动,享受着这片刻的清净,可身边这可恶的男人就是可气,非得嘟囔些有的没的,喜宝愤恨之下只能堵了他的嘴。
齐佑一听喜宝这么说,便有些不乐意道:“怎么,你这意思是嫌弃朕了?”
“你……”喜宝气得直翻白眼,这男人年纪越大心眼越小,不过是想让他稍微收敛点,这倒成了她嫌弃他了。
喜宝被气得不愿说话,齐佑还在一旁可怜兮兮地嘟囔道:“不敢说实话了吧,就知道你个小混蛋肯定是嫌弃朕年纪大了,不如以前生龙活虎了,满足不了你了,哎……”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喜宝真是被齐佑的自怨自艾气得头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