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肖想什么了,人家不过是说说而已,你那么当真做什么!”喜宝横了齐佑一眼。
齐佑捏着喜宝的小下巴眯着眼睛道:“当真心里不想?嗯?”
“你!”喜宝气恼了,这是在说你好吧,怎么就能扯到我身上呢,这种问题就是想过也不能说啊,不然今个她很难自个走回长信宫的啊。
“不想,不想,不想,这一堆闹心的事,我还那还有空去想啊。”喜宝嘟囔道。
“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敢想,看朕怎么收拾你,哼!”齐佑摇了摇喜宝的小下巴便放开道。
喜宝揉着下巴一脸愤恨道:“不是说事的嘛,扯到我身上做什么。”
齐佑乐呵呵地道:“那可是你先提起的,不然朕也想不到的不是,对了,你前头说道欢玮和慕容贺祁之间到底该是何种关系呢?”
“这个就得问问皇上你调查的情况了,我可不清楚,你不是比较有经验的嘛。”喜宝嗔道。
“小东西,好好说话。”齐佑横了喜宝一眼。
喜宝撇撇嘴,歪头在齐佑肩头道:“这就要按情况分析了,话本上常说的感情无非是三种,不管男女,第一,一方单恋另一方,另一方不知情;第二,一方单恋另一方,另一方假装不知情;第三,双方互生情愫,这都是情的表现,只要涉及到情,那自然会有情的行为举止,这就要仔细观察加以分析了,而鉴于二皇子和慕容贺祁的情况特殊,真得不排除联合做戏的可能性。”
齐佑听闻道:“也就是说真的情感是在平常的言谈举止中会有显现的,而做戏的话,会显得比较突兀。”
“是,真挚的情感,那种流转与眉宇之间的情愫是掩盖不了的,而做戏达不到这种程度。”喜宝分析道。
“朕明白了,这首要是要确定他们之间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做戏设计。这样便能比较明确到到底是谁在背后操作。”齐佑总结道。
“嗯,基本上可以这么说,不过……”喜宝又犹豫了。
“不过要是真证明是二皇子跟齐慎有什么牵连的话,你该如何呢?”喜宝问道。
“这个朕倒是还没仔细想过。若是真是如此,那朕可能……”
“皇上!您不用同我讲,这件事我们谁也帮不了你的,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至于到底如何处理。您是皇上,是二皇子的父皇,一切定夺都在您一人。道。
“好好好,朕知道了,不说了,不说了,这都和五弟说了一上午了,朕都饿了,到你长信宫去用个午膳吧。”齐佑也不想一直纠结在此事上,便也想撂开。好好休息一会了。
喜宝便没再提起,而是陪着齐佑乐呵呵地去了她宫中,用了一顿午膳……
而此刻,京城里的谣言便随风而起,很快便也传到了慕容氏的耳里,她本以为贺祁一病便可以断了此事,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会突然传了起来,听到下人转述的书词,慕容氏摔了不知几个茶盏了。
慕容氏第一时间并没有找孩子贺祁去确认什么,而是先请下人到慎王府去请了齐慎过府。
而于此同时。身为故事主角的二皇子也听到了坊间四起的传闻,他倒是淡定得很,照常上朝办理公务,似乎那件事与他根本无关。
反倒是朝臣们开始焦躁不安起来。这样的传闻实在有辱皇家威严,朝廷清誉,不管二皇子忍不忍得了,朝臣们已经难耐不住了,早朝的时候已经激烈讨论了一番了。
齐佑被这帮大臣搅得脑仁直疼,可却没有错过大皇子和二皇子每一刻的神色变化。大皇子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跟着朝臣们一道请愿,像是很关心这件事对朝廷和二皇子造成的影响;而二皇子倒是镇定比委屈更多,一直坚称自个被诬陷了,恳请齐佑能彻查此事。
齐佑瞧着自个这两个儿子和一帮朝臣们热闹非凡的模样,心里却异常冷静:演戏是吧,好朕倒要看看你们谁先露出马脚,这戏朕陪着你玩玩!
齐佑不说话,任由大殿内吵成一团,从最初的为朝廷分忧,到了最后两派皇子党羽的互相自责,倒是一出活生生的狗血大戏,齐佑就听着,看着,就是不出声阻止,因为他知道这看戏比演戏更容易看出猫腻。
薛公公也是一头雾水地瞧着下头纷乱的场面,心里担忧,时不时又看向齐佑,想着齐佑会说什么,可齐佑还真是就这么坐下龙椅之上,就是看着,听着,不说话,薛公公瞧着齐佑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便也挑挑眉,抖落了拂尘,继续陪着看着,不说话了。
大臣们吵吵了好一阵子,齐哲才插嘴道:“行了,各位大人,此事事关皇室和朝廷的颜面,不论真假,不管对错,现在首要的事情是要先将此事安抚下去,要是再这么传下去,怕不过数日,京城之外的百姓都能知道了。”
“是啊,五王爷说的是!”一位中立派的朝臣也听不下去站出来同意道。
“可这事因为二皇子而起,难道不该是二皇子出面解决吗?”一位向着大皇子的大臣说道。
“虽然事情是关于二皇子的,可却不能说是因为二皇子引起的,这事件中,二皇子是被中伤的受害者,若是让二皇子去彻查,难免会有打击报复的嫌疑,这事还是要慎重选择,毕竟民意不可强压。”一位大臣说道。
“杨大人,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二皇子喽?”一位大臣挑眉问道。
“皇上,微臣可没有这么说,不过在事情尚未查明之前,也不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