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下药了?”齐佑真是觉得心寒。
“是,臣妾是有这个想法,可真正下药的却不是臣妾。”皇后幽幽道。
“这时候了,你还在狡辩。”齐佑不信。
“是啊,都到这时候了呃,臣妾也没必要妥协否认。可下药的真不是臣妾!”皇后挑眉道。
“那是何人?”齐佑问道。
“是太后!”皇后微微道:“这药是太后下在御赐的补品里头的,臣妾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呵呵,好样的,好样的。一个是朕的妻子,一个是当今太后,竟然为了谋害朕的一个子嗣如此大费周章,果真最毒妇人心啊!”齐佑笑得有些落寞,更是有些心酸。
“皇上。臣妾不否认臣妾做过此事,可臣妾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皇后此时还在坚称自个的所作所为是为了齐佑。
齐佑哈哈大笑道:“为了朕,哼!笑话,朕看你是在为了你,为了玮儿,为了你们刘家的权势地位着想吧,即便乐氏产子对朕又有何影响,无非不是多了个孩子罢了,就像大皇子一样,又有何难呢?为何值得你们痛下杀手?”
“皇上!臣妾是刘家女。为自个娘家考虑也无可厚非,这后宅中的女子那个不是都在为自个娘家争取利益,臣妾使然,可乐氏的这孩子当真不能生下来,不仅是因为臣妾担心自个地位不稳,更重要的是乐氏产子势必会造成乐丞相再生它念,毕竟当时乐氏是最为得宠的女子,连着朝堂上都有了偏向乐家的风头,以乐氏的性子,一旦成功产子。母凭子贵,那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场纷争,与其如此,不如提前制止。您说,臣妾能不下狠手吗?”皇后倒是说得冠冕堂皇的。
“好,好,好!这事都能被你这么扭曲,也真是难为皇后你了,既然已经害了那孩子。为何,为何还要再下毒手,绝了她的身子呢?”齐佑至今不解。
“那也得怪乐氏平时得罪的人太多,这绝她身子的药并非一种,是后院众姐妹齐心协力的结果,所以……”
“所以,这件事你们从未提起,也没有任何人有意见,怪不得,怪不得,呵呵,朕这身边的女子都是些什么啊!”齐佑心彻底凉了。
“皇上,乐氏虽然是受害者,可她也干净不到哪去,臣妾所做不过是为了您和自保罢了。”皇后抹抹眼泪倒是有些正统道。
“皇后,后宅那些个肮脏龌龊的事情,朕不想再提起,你如何解释也更改不了你满手鲜血的事实,如果这些事朕尚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那暗害朕和贵妃的事情,你又该如何解释?”齐佑问起还在王府里的一件陈年旧事。
“暗害?皇上,臣妾何事有过此举?臣妾虽然气恼皇上对于其他女子的偏爱,可臣妾还是一心爱着皇上的,臣妾怎么舍得,怎么忍心对你心怀不轨,更别说私心暗害了,皇上,您在说什么,臣妾实在不明白!”皇后似乎还没明白齐佑的暗示。
“呵呵,皇后这是忘了啊,你忘记了当年在你院中抓到的那两个暗卫了?就是你父亲送给你带进府里来的那两个,一男一女……”齐佑倒是耐着性子提醒道。
“一男一女,父亲送的……他们!您说的是当年那两个刺客?”皇后似乎回想起些什么来。
“看来皇后该是想起些什么了,这件事你该是不会糊涂,当初那女子还曾挟持过你,想必皇后不会遗忘吧?”齐佑接着提醒道。
“他们,他们的事情,臣妾早就跟皇上说明白了,臣妾对于他们确实一概不知的。”皇后急忙面带急色的解释道。
“一概不知,这是你父亲专门送进来的人,你会一概不知,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更何况,朕不怕告诉你这两个暗卫其实是齐慎的手下,其中挟持你逃跑的那个便是后来造成牧场惊马的罪魁祸首春三娘,这也是为何当日父皇会发怒贬斥你父亲和齐慎的一个原因。”齐佑又点透了一点。
“什么?”皇后心里大惊,这么说来她父亲确实老早就与齐慎有了联系,如此说来难道玮儿和齐慎的联系也是因为自个的父亲,想到这里,皇后的内心不免多了几分对自家父亲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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