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提前递了牌子皇后知道刘王妃今个要到宫里来,而她也确实要见一见刘王妃于是便让齐嬷嬷特意将偏殿收拾出来供她二位谈话。
刘王妃一到便踏踏实实地跪地向着皇后请了安道:“臣妇刘氏参见皇后娘娘,祝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道:“快起来了,这屋里没有旁人你才病好就要这么多礼了,来到本宫这来。”
刘王妃谢恩起身便笑着到了皇后身边的椅子坐下道:“这么久才来宫里给您请安,还请皇后娘娘不要怪罪。”
皇后道:“哎,这不是病了嘛,本宫又不是个心狠的,看你说的。”说完这一句皇后便对着身旁的齐嬷嬷道:“你们都下去吧,让本宫和刘王妃娘俩个好好说些贴己的话,有什么事本宫再吩咐你们便是。”
齐嬷嬷笑道:“哎,主子这可是把刘王妃给盼来了,奴才们就不搁着碍眼了,这就下去候着,娘娘有什么吩咐只管说便是。”说完齐嬷嬷带着殿里侍女们都下去了。
等人都走干净了,皇后便关心道:“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本身就受了自个父亲委屈的刘王妃诺诺道:“哎,为人子女,这苦侄女得受着,只是侄女这一病让姑母您担忧了。”
皇后道:“你这孩子快别说了,你的委屈本宫都知道,只是本宫在这深宫中也不好直接插手你父亲的事,倒是可怜了你被生生牵连了,对了佑儿那没说什么吧?”
刘王妃道:“哎,王爷自始至终都没明着说什么,但是妾身能感觉到王爷该是都知道了,不过是碍于情面没有发作罢了,妾身也只是被以操劳过度为由给禁了足,本想着算是给父亲的一个提醒吧。”
皇后担忧道:“那件事真如你母亲所说吗?”
刘王妃犹豫了半天才开口道:“真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妾身真心不知道会出那档子事,那两个人是父亲怕府上不安全特意送给妾身的护卫,因为是父亲送的,妾身根本就没多想,谁知道偏偏就是他二人闹出了那么一摊子事,不仅差点害了王爷还牵扯了府里的一位侧妃,臣妾真是没想到,等王爷把他二人押上来的时候妾身还被蒙在鼓里呢,要不是王爷,妾身还····哎····妾身实在不愿意这事跟父亲有什么关系,可是这太明显了明显得妾身根本不敢想下去。”
皇后皱着眉头道:“怎么这事不是被佑儿压下去嘛,怎么还有其他人知道?”
刘王妃道:“哎,妾身也不是很明白,只是大概知道那次被下毒的是王爷和赵侧妃两个人,那毒物说是有邪魅功效必须是男女交欢才能起作用,所以赵氏大概也是被牵连了吧,不过皇后姑母您放心,赵氏倒是个嘴巴严的女人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皇后担忧道:“怎么会是赵氏,那个赵氏很得佑儿的宠爱吗?”
刘王妃倒是如实禀报道:“这个妾身就不好说了,王爷向来不喜欢别人打探他在后院的生活的,至于赵氏应该算是得了王爷的眼吧,比着乐氏而言王爷倒是更愿意歇在她屋里,但这赵氏一向是低调的面子上也不怎么显。”
皇后叹了一口气道:“当时也是看赵氏是个大气贤淑的女子才赐婚给佑儿的,一来想着她能分了乐氏的宠,二来这样的性子也不会构成你的麻烦,现在看来倒是如愿了,只是你还是要小心些,这人心难测保不齐这赵氏就是下一个乐氏呢。”
刘王妃笑道:“姑母,这个妾身倒是不担心,一来这赵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几次占了上风都没有落井下石,她这样的性子只要不惹她,她是不会闹出什么事的;二来她毕竟还年轻,进府也没多长时间,就是真有了什么想法妾身也不着急,不是还有乐氏呢吗,要是这赵氏的宠真多个了乐氏,乐氏那样骄横跋扈的性子迟早是忍不了的。”
皇后道:“你怎么说也有道理,说到那乐氏近来可有所收敛?”
刘王妃道:“乐氏倒是近来聪明了,不再那么张扬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了,最近妾身养病她倒是把府里上下管理的不错,妾身想着既然她愿意做那便分她些不重要的事情让她忙着,这样也能轻松不少。”
皇后道:“她那样的性子可以帮着你管理王府?”
刘王妃笑道:“姑母您别担心啊,这叫欲擒故纵,不给她折腾的机会不放纵她的野心怎么抓住她的把柄啊,再说了与其让她天天给我添堵不如让她忙着好歹还能省些力气。”
皇后这才笑道:“那倒是想得长远,佑儿有你在身边也是福气啊!”
刘王妃却面露难色道:“王爷可不定这么想,要是父亲他再这么一意孤行怕是侄女我也要跟着遭殃了。”
皇后道:“哎,你父亲确实是固执了些,不过还不至于到了那步田地。”
刘王妃道:“姑母,您不知道再来您这之前侄女我已经去了父亲那里了,本想着跟父亲好好谈谈,结果却是不欢而散这心里头到现在还难受呢,您说我是不是不是父亲他亲生的,父亲怎么能那样无情呢。”说着刘王妃便有了眼泪。
皇后道:“你个傻孩子怎么会呢,整个刘家就属你父亲最疼你了,这次怕是你父亲有什么难言之隐才如此的,你也莫要往心里去。”说着皇后便拍了拍刘王妃的手背以作宽慰。
可这真实的情况她是根本不会说出口的,毕竟那件事也不能让她知道,这份担忧和惶恐也只能皇后一个人受着,只是她不知道到最后这会是一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