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帝道:“哎,秋猎都是骑射你倒是可惜了。”
薛公公道:“不可惜,不可惜,只要能伺候在主子身旁就是看看也是好的。”
齐文帝笑道:“你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薛公公笑着谦虚道:“老奴说的都是实话,主子就别取笑奴才了。”
齐文帝在奏折上做了批示然后道:“对了,雍王妃不是进宫来了吗,怎么样了?”
薛公公一听齐文帝这么问便道:“刚刚有奴才来报说是雍王妃已经出宫回府了。皇后娘娘这会正在休息。”
“休息了,这刚过了午膳时辰啊?”齐文帝有些好奇。
薛公公道:“那边的奴才传话说是皇后娘娘跟雍王妃在偏殿谈了一个多时辰奴才们都被支开了,隐约是知道谈了些刘丞相的事,期间雍王妃还哭了一场。像是皇后给劝好了。”
齐文帝道:“他们这刘家也是奇怪了接二连三地病,前段时间佑儿不是还上报说是他王妃积劳成疾在府中静养呢嘛,现在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这个雍王妃倒也是聪明人只要不像她父亲那般便好,不然可就苦了佑儿了。”
薛公公笑道:“主子。这您就别担心了,咱们雍王爷最近可是好得很呢,外头都说雍王爷得了个美娇娘宠得不得了,您没注意到最近这段时间雍王爷上朝的时候都有了笑容了,可见那姑娘怕是让王爷上心了。”
齐文帝道:“哦,美娇娘,朕怎么不知道佑儿他什么时候又纳了一位女子啊,这还宠得厉害,到底怎么回事?”
薛公公一脸神秘道:“所以说主子您要常到外头溜达溜达才能知道些新消息,这事也是奴才出宫替您办事的时候无意间听来的。说是有人亲眼见到雍王爷带着一绝色女子进了酒楼待到很晚才离开的,这下马车跟上马车都是雍王爷亲自扶着的,期间是各种恩爱不用说啊。老奴一听也是奇怪,便私下悄悄打听了一番才知道,那绝色女子原来就是去年您亲自下旨赐婚进府的赵侧妃啊,这不打听还好这一打听才知道这赵家姑娘,啊也就是赵侧妃可是深受雍王爷宠爱,但这姑娘和赵家都是相当低调的,要不是老奴拿身份压了人怕是还打听不出来这些情况呢,依老奴看。这雍王爷怕是动了真情了。听说还特意送了千年寒川紫玉给那姑娘作生辰礼物,而这赵家姑娘也是个难得的竟然没有一点骄横的做派。”
听到这齐文帝便微微一笑道:“真是这般便是歪打正着喽,当时皇后请了圣旨,朕想着既然是赵宗镇的女儿应该差不到哪去。没想到还真入了佑儿的眼,要是佑儿真心喜欢也是好的,看赵将军也知道那姑娘怕是不会错的,之前还帮着佑儿伤了自个,看来也是个真心待佑儿的人,就当是对于那件事补偿吧。佑儿或许能因着这么个姑娘忘却了那件事吧。”
薛公公一脸不认同道:“主子,雍王爷虽然重情但他更在乎跟您之间的父子情啊,那件事终究是他们二人缘分浅您就别太在意了,这都过去五六年了您老是念念不忘的,说不定雍王爷早就忘了呢。”
齐文帝道:“哎,也是,那孩子怕是也淡了,对了说到这了今日怎么没见太医前来回话?”
薛公公道:“主子,您忘了昨个太医就来过了,您专门派了太医驻扎在了慎王爷府里说是两天一报的,昨个太医不是说慎王爷身子骨好些了嘛,说是只要再静养一段时间便可自由行动了。”
齐文帝摇了摇头道:“哎呦,这两天看奏折头都昏了,连这都忘了。”
薛公公道:“您是太累了也是太担心慎王的病了。”
齐文帝叹了一口气道:“哎,对那孩子而言还是平安富贵便是一辈子的期许了,他这身子骨真怕他哪天挺不住了,哎这到底是谁的错啊。”
知道皇帝又想起了那件事薛公公便安慰道:“主子,您就别再自责了,这老话不是常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您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这些他们自己了,您还是看开些,现在您的身子骨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