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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来,说:“还集体直立鼓掌,要不要奏国歌?我心里真的没底。”

嘴里这么说,在回来的路上,坐在车里,陆良还是一遍遍地回想自己的发言,心里还是有些得意,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

蒋平又靠到沙发上,撇了撇嘴,说:“无所谓,这种事情,都是领导早就定好了的,所谓的组织谈话,那都是走过场,走程序,不用担心,徐局答应你的事,就是煮熟了的鸭子。”

陆良说:“煮熟了的鸭子还会飞走呢。”

蒋平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不会这么倒霉吧?”

陆良看了看蒋平说:“你是不是希望我走,你好干所长啊?”

蒋平一点不尴尬,挺直了胸膛,说:“是的,我就是希望你走,你往上升了,我们才有机会啊。”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正笑着,陆良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一看,是徐宏打来的,赶快把食指竖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徐宏问:“刚才在局里的表现自我感觉怎样?”

陆良实话实说:“心里没底,不知道各位领导喜欢什么口味的回答。”

徐宏说:“全部考察已经搞完了。”

陆良说:“我出来的时候在门口又遇到了另一人,是不是好多人都在考察范围之内?”

徐宏说:“这你就不要多问了,等着下一步程序吧。”

挂掉电话,蒋平着急地问:“怎么样,没问题吧?”

陆良笑而不答,蒋平笑着说:“那就是没问题了。”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蒋平就是不走,陆良明白了,说:“明天吧,明天,我们去徐局那里一趟。”

蒋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陆良走过去,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说:“现在就去准备吧。”

蒋平这才高兴地走了。

第二天,蒋平来到陆良的办公室,陆良才想起昨天跟他的约定,让他坐下,打了个电话给徐宏,徐宏正好没事,陆良就说:“徐局,如果你有时间我就带我们所上的蒋平来当面向你汇报一下工作吧。”

提到蒋平,徐宏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后来一想,才明白,说:“好吧,不过要快,我还要去苏副市长那里去一趟。”

挂掉电话,陆良对蒋平说:“走吧。”

蒋平有些紧张,说:“见到局长我应该说些什么?”

陆良拉了他一把,说:“走吧,问什么就答什么呗。”

蒋平还是不走,陆良打开,里面有个信封,他望着陆良,说:“里面有两万块钱,够不够?”

陆良把他的包合上,说:“多少都是心意。”蒋平才跟着他走了出去。

到了市局,陆良看平时多嘴的他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知道他紧张,拍拍他的肩膀,说:“你不是说都是走程序么,那还紧张什么?”

蒋平说:“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想想自己在市局党委成员面前的表现,陆良会心地笑了。

在去徐宏办公室的过程中,蒋平不停地打量着自己的衣服,不是摸前胸,就是摸摸后背,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找开徐宏办公室的门,徐宏在办公桌后面看了看蒋平,脸上没有表情。等陆良介绍完,徐宏身子都没动一动,指了指沙发,说:“坐吧。”

蒋平坐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陆良说:“徐局,就让他单独向你汇报吧,我在外面等着。”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蒋平求救的眼光看着他,陆良微微地向他笑了笑,走了出去,坐在外面的休息区,耐心地等待。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蒋平走了出来,脸上红扑扑的,看上去像个水萝卜。陆良站起来,问:“怎么样?”

蒋平没说话,拉着他往楼下走。到了车上,他解开一颗扣子,长出一口气,说:“妈呀,紧张死我了。”

陆良哈哈大笑,蒋平也跟着笑了起来。

陆良一边开动车子,一边说:“以后你再这样就不行了,要有大将风度,怕什么,领导也是人,你表现得越是正常,他越是信任你,知道么?”

蒋平没有回答,拿过包说:“给他了。”

陆良没有看他的包,只是笑了笑,说:“你怎么看待这些事?”

蒋平说:“好像没有什么不好吧。”

陆良说:“是的,我们能走到一个位子上,离不开四种因素,一是组织培养,二是领导关心,三是同事帮助,四是个人努力,这四点,缺一不可。”

蒋平点点头。

陆良接着说:“没有组织把你吸纳进来,你是一个农民、商人,可能干上系统内的领导么?这叫组织培养。没有领导的欣赏、推荐、提携,你有机会么?这叫领导关心。没有同事帮助,你一个人干不出事情来,这叫同事帮助。没有个人当官往上走的**,直接就没有希望,竞争这么厉害,别人想方设法往上爬都不一定上得去,你不动心思,还指望着天上掉馅饼?馅饼掉到你头上你都没做好准备,也干不成。你说是不是,我这说的都是真心话,别看美国人把自己的民主吹嘘得多么厉害,离开这四点,一样玩不转。”

蒋平琢磨着陆良这一番话,觉得真是在理,刚才还觉得有些不舒服,感觉怎么徐宏这种看上去一脸正气,口碑也不错的领导也收钱,现在想通了,领导也是人,得失得失,有失才有得,要想收获,必须付出。也许领导看重的不是金钱的物质意义,更看重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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