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定国站了起来,骂道:“真他妈腻歪,你能不能拿出点爷们的样子给婆娘说话?我去叫吃的,九点多了,该吃饭了。”
陆良跟着走了出去,外面灯火通明,与白天变了感觉,街上来来往往都是手挽手的年轻情侣,他们流连于路边的服装店或三对五对凑在一起,围坐在街边的烧烤摊,边喝啤酒边聊天。街上三五步远就有一个烧烤摊,铁制的架子上冒着浓浓的烟气,老板们一手抓着满把的肉串,一手拿着扇子搧着火,眼睛望着街上过往的人群吆喝着,空气里一股烧烤的香味。 肚子饿得咕咕叫的陆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毛定国走到对面的一个烧烤摊,老板看到他们过来,拿扇子驱散挡在两人之间的烟气,笑着问:“毛哥,今天又值班啊?”
毛定国拿了一串烤好的肉串,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说:“是啊,按老规矩,还是老几样,给我多加点量,外加两件啤酒,给我送到我宿舍。今天新来了个兄弟,我请客。”
老板对着陆良笑道:“以后还要多多照顾。”
陆良掏出钱包说:“多少钱?”
老板笑着说:“你就不用管了。”
陆良还要坚持给钱,毛定国一把把他拖走了,走出几米远,才说:“你是真傻肮是装的?”
陆良一头雾水,毛定国见状笑了,指指他,摇了摇头。
到了接jing室,毛定国转身哗地把卷帘门拉下来,对牛金说:“派出所关门了,走,去我宿舍。”
牛金站起来,哭丧着脸,毛定国说:“又被老婆骂了?”
牛金无奈地说:“骂吧,天天值班,换成谁都会骂。”
毛定国说:“我老婆就不敢,她骂一句试试?老子在外边辛苦,回家还要看她的脸se,这世上没有这个道理。”
然后语重心长地对牛金说:“对付老婆也要讲战略战术,你要想办法收拾她,我看你办起案子来办法有的是,就是见了老婆就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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