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姐急忙还礼,“公子不要听我的婢女胡言,还应谢谢你才是。”谢宝儿的脸更红了。那婀娜的曲线就在她施礼的瞬间展现的极其完美。
未等周博再说什么,丫鬟春红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大有保驾护航之势。拉着小姐退后了几步,低声在小姐耳边说:“小姐啊。烧完了香咱们就快点回去吧,老夫人还在家里等着呢,你和这位公子说话要是被人看见不是失了体统,要人说三道四的以后还怎么做人。”这丫鬟从小就跟着小姐。两人处的如姐妹一般,说话也不避讳。
被丫鬟道破谢小姐脸上也是羞涩难当,知道自己不能再留下了,回头看了一眼周博就走了。谢小姐玉手低垂,似是无意。实则有意的将袖口中的一条青丝手帕丢在地上,缓动金莲回府去了。
目送着主仆二人出了寺院,周博将青丝手帕捡起来,还有淡淡的余香。洁白的手帕用金丝线绣了一个‘宝’字,四外有银线勾边,看了一会,默默的揣在怀里。。。。。。
禅房里。“师父,到底怎么了,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焦虑?”
“哎,月前我夜观天象。发现北斗七星煞是明亮,紧接着一道白光一直向北冲去,在天空的正北方向,形成了一颗新星,姑且就叫它北斗星吧,既有新星出现,必有大将横空出世。今天来的这人,就是应星而生。一将功成万骨枯,看来时免不了生灵涂炭。”
“可是你怎么没和他说呢?”
“随缘吧,天机不可泄露。”
“大哥。你快点啊。”看着周博犹如骑马观花般,宋惊涛心中着急。
“你俩忙啥的,我不是刚会骑马么。等等我。”周博照马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驾~~。马呀马,你怎就连我那兄弟都追不上啊,头午的章程都跑哪去了。”山中的路上飘起一趟灰尘。
一行三人在山林中游晃,这活物看到不少,尽是些个小鸟,偶尔能看到一只野鸽子。没等宋惊涛开弓放箭早就飞走了,这三人打了一个时辰的猎,愣是什么都没打到。甩镫离鞍下了马匹,三人把马拴到树上,坐下来喝口水休息一下。
周博从怀中掏出早就卷好的烟卷,划动火镰点上了一根,现在已经习惯了旱烟的味道。“兄弟,你来一根不?”宋惊涛摇头道“我可享不了那福,上次我就照着你的方法抽了一口,呛得我腔子疼了好久,也不知道那个玩意你抽怎么就不呛人呢。”“哈哈,刚开始都这样,你要是习惯了就好了。杨帆你要不要试试?”
杨帆躺在自己的大铁铲上,把脑袋一晃“我更来不了,你还是自己抽吧。”
周博看着杨帆头下的大铁铲,突然想起自打认识宋惊涛和杨帆两个人的时候,他们两个就一直是兵刃在身,宋惊涛的腰刀还好说,可是杨帆的大铁铲一百多斤,没事拿着它多累。“我说兄弟啊,我怎么觉得你俩从来都是兵刃在身呢,杨帆,你那大铁铲一百多斤拿着多累啊。”
宋惊涛看了下自己的腰刀,没言语,嘴角微微上挑,眼中多少都露出了阴险之色。杨帆哈哈大笑“大哥,你可不知道,我从来都是身不离货,货不离身。有它在我手里握到哪都不怕,不然要是有个什么意外,连件趁手的兵器都没有不是吃亏了么。”
“呵呵,就你这大的体格子往那一站,还有谁敢跟你出点意外。”周博心里说‘我这兄弟的大铁铲就上百斤,真要是有人敢跟他动横,论起来大铁铲沾上就死碰着就得亡,惹他的人都是嫌自己命短。’
‘嘶~~~~~’,拴在树上的两匹马好像约好了一样,突然巨头长嘶一声,四蹄不住的蹬地,用力的撕扯马缰绳。宋惊涛和周博拴的是‘拴马扣’,马只能越挣扎越紧,根本无法挣脱马缰绳。两匹马的举动引起了周博等人的注意,三个都是一愣。还是宋惊涛经常上山打猎有经验,叫了一声“不好,来猛兽了。”
听到宋惊涛的话周博急忙坐起,向四外望去,没发现什么异常,山林中十分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二弟,是不是你听错了,这附近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
“什么声音都没有?”这句话宋惊涛像是在问周博,又想在问自己。附近确实什么声音都没有,甚至连声鸟叫蝉鸣的声音都没有。奇怪就是奇怪在这里,照常说这深山老林里飞禽走兽应该很多,不论是有野兽在林中奔跑还是有鸟在天上飞,都能听到声音。
而现在山林里却静得出奇,由此可以肯定是有什么凶猛的野兽在附近,把附近所有的动物都给吓跑了,只是这个野兽还没有露出自己的身形而已。宋惊涛大脑飞速旋转,他想知道在附近的动物是什么,好采取应对的方法,可是他还是想不通。“大哥,肯定有野兽来了,我们快跑。”
这两匹马现在就好像在挣命一般,马缰绳把拴马的小树带得左摇右晃。马的四蹄乱飞,宋惊涛想叫马停下来,可是现在却不能走近马匹。
周博相信宋惊涛的判断力,自己也觉得这个山林现在又点不对劲。但是现在想走谈何容易,就连宋惊涛都不能制服马,自己一个半吊子,更是不敢往马前凑合,只能站在远处高喊‘吁~~~~’。马根本不听他的话,依旧是在那里来回乱蹦。
都说这哑巴畜生通人性,果真不假,知道有难了也开始玩命。宝马和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