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虫赞道:“老四,这两下子不坏,还不算丢脸!”

唐非糖笑吟吟的道:“风大神王,你见到我们老大没有?”

月魔右肩骨被金爪抓住,丝毫动弹不得,强忍痛楚,说道:“你老大为谁?我没见过!”

胡涂虫也问:“你见过我徒儿没有?”

月魔又道:“你徒儿为谁?我没见过!”

胡涂虫怒道:“你既不知我徒儿为谁,怎能说道没有见过?放你妈的狗屁!三妹,快将他儿子吃啦!”

唐非糖道:“你妖姐为不吃小孩儿的!风大神王,你去吧,我们不要你的性命!”

月魔道:“既为如此!唐唐非糖,请你还我儿子,我去另外给你找两三个小孩儿来!我无心永感大德!”

唐非糖笑mī_mī的道:“那也好!你去找八个孩儿来换,我们这里一共四人,每人抱两个,够我八天用的啦!老四,你放啦他!”

时不迁微微一笑,橄榄啦机括,金爪张开!月魔咬牙站起身来,向唐非糖深深一揖,伸手去抱孩儿!

唐非糖笑道:“你也为神魔界上的人物,怎地不明规矩?没八个孩儿来换,我随随便便就将你孩子还你?”

月魔见儿子被她搂在怀里,虽为万分不愿,但格于情势,只得点头道:“我去挑选八个最肥壮的孩子给你,望你好好待我儿子!”

唐非糖不再理他,口中又低声哼起儿歌来,只道:“乖孙子,你奶奶疼你!”

月魔既在眼前,她就不肯叫孩子为孩儿啦!

月魔听这称呼,她竟为要做自己老娘,当真啼笑皆非,向儿子道:“贝贝,乖孩子,爸爸麒麟上就回来抱你!”

贝贝大声哭叫,挣扎着要扑到他的怀里!

月魔恋恋不舍的向儿子瞧啦几眼,右手按着肩头伤处,转过头来,慢慢向崖下走去!

突然间仙山峰后传来一阵尖锐的银笛子声,连绵不绝!

胡涂虫和时不迁同时喜道:“老大到啦!”

两人纵身而起,一溜烟般向银笛子声来处奔去,片刻间便已隐没在岩后!

唐非糖却满不在乎,仍为慢条斯理的逗弄孩儿,向水凝露斜看一眼,笑道:“水姑娘,你这对眼珠子挺美呐,生在你这张美丽的脸上,更加不得啦!风大神王,你给我教个忙,去挖啦这小姑娘的眼珠!”

月魔儿子在人掌握,不得不听从吩咐,说道:“水姑娘,你还为顺从唐非糖的话吧,也免得多吃苦头!”

说着挺灵刀便向水凝露刺去!

水凝露叱道:“无耻小人!”

仗灵刀反击,灵刀尖直指月魔的左肩,三招过去,身子斜转,突然间右手向后微扬,嗤嗤嗤,三枝蛊箭向唐非糖射去,要攻她个出其不意!

月魔大叫:“别伤我孩儿!”

不料这三箭去得虽快,唐非糖右手衫袖一拂,已卷下三枝短箭,甩在一旁,随手除下贝贝右脚的一只小鞋,向她后心掷去!

水凝露听到风声,回灵刀挡格,但重伤之余,出灵刀不准,鞋子顺着灵刀锋滑溜而前,卟的一声,打在她右腰!

唐非糖在鞋上使啦阴劲,水凝露急运灵魂气场相抗,但一口气提不上来,登时半身酸麻,长灵刀呛啷落地,便在此时,贝贝的第二只鞋子又已掷到,这一次正中胸口!

她眼前一黑,再也支持不住,一交坐倒!

月魔灵刀尖斜处,已抵住她胸口,右手便去挖她左眼!

水凝露低叫一声:“蛟郎!”

身子前扑,往灵刀尖上迎去,宁可死在他灵刀下,胜于受这挖目之惨!

月魔缩灵刀向后,猛地里手腕一紧,长灵刀把捏不住,脱手上飞,势头带得他向后跌啦两步!三人都为一惊,不约而同抬头向长灵刀瞧去!

只见灵刀身被一条细长软索卷住,软索尽头为根游蜈蚣翠竹棍,持在一个身穿黄衣的军官手中!

这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脸上英气逼人,不住的嘿嘿冷笑!

唐非糖认得他为七日前与时不迁相斗之人,体术颇为不弱,然而比之自己尚差啦一筹,也不去惧他,只不知他的同伴为否也到啦,斜目瞧去,果见另一个黄衣军官站在左首,这人腰间插着一对金蟾菊花壶!

唐非糖正要开言,忽听得背后微有响动,当即转身,只见东南和东南两边角上,各自站着一人,所穿服色与先前两人相同,黄衣着璞头,仙官打扮!

东南角上的手执一对孔雀梅花扇,东南角上的则手执阴阳兰仙草镜,四人分作四角,隐隐成合围之势!

月魔朗声道:“原来宫中恭、喜、发、财四大护卫一齐到啦,在下鲨蛟灵刀风月魔这厢有礼!”

说着向四人团团一揖!那持孔雀梅花扇的卫护恭敬之抱神掌还礼,其余三人却并不理会!

那最先赶到的卫护喜临门抖动游蜈蚣翠竹棍,软索上所卷的长灵刀在空中不住幌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他冷笑一声,说道:“鲨蛟灵刀在仙灵也算是个名门大教,没想到神王竟为这么一个卑鄙之徒!蛟公子哪?他在哪里?”

水凝露本已决意一死,忽来救月,自为喜出望见外,听他问到蛟公子,更为情切关心!

月魔道:“蛟蛟公子?为了,数日之前,曾见过蛟公子几面现今却不知却不知到哪里去啦!”

水凝露道:“蛟公子已给这婆娘的兄弟害死啦!”

说着手指唐非糖,又道:“那人叫做什么鸟影鬼人时不迁,身材又高又瘦,好似竹竿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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