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姑娘,不必太担心了,李伉已经在电话里说他有要紧事情暂时离开了,再说他的本领你比我了解更深,他肯定会沒事的。”在李伉和阿秀下榻的酒店大厅里,张行松安慰道,下午他也接到了李伉的电话,电话里李伉先是问了一下葛东的事情,然后说到他临时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可能会消失一段时间,并拜托他帮着照顾一下阿秀,所以他下午亲自到舞蹈家协会把阿秀接回了酒店,看到阿秀一直闷闷不乐,才忍不住安慰道,
“谢谢你张大哥,我沒事的。”阿秀勉强笑了笑说道,
“嗯,今天下午你也劳累了一下午,一会儿到餐厅吃点饭,然后你就休息吧,说不定明天李伉就会來了。”张行松说道,“那我就先走了,明天一早我过來接你。”
“好的,张大哥再见。”阿秀说道,她站在大厅目送张行松远去后,转身向电梯走去,
上到六楼后,阿秀远远的看到两个警察站在她的房间门口,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下向他们走去,
“请问你是不是叫谭秀。”一名警察对來到近前的阿秀和颜悦色的问道,
“我是谭秀,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阿秀问道,
“能请我们进房间谈谈吗。”警察笑着问道,
“进來吧。”阿秀打开了房门,把两名警察让进了房间,房间里被陈立军带人打烂的的东西已经被宾馆换掉了,撞坏的门已经修好了,所以阿秀并沒有看出今天下午曾经有当兵的在这个房间里开火,
她坐在了床边,两名警察一人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其中一个警察拿出一个黑色的笔录本儿和一支笔,另一个警察问道:“谭秀姑娘,我们是这个辖区公安分局刑警队的民警,这次來主要是向你调查一下你弟弟李伉的情况。”
“请问你们找他有事吗。”阿秀问道,下午李伉打电话要消失一段时间,现在又有警察找上门來,不由的她有些担心,更多的却是警惕,所以说话也小心了不少,
“对不起,这是來自上级的命令,我们只是执行命令,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是太清楚。”警察婉拒了阿秀的问道,
“你们问吧。”阿秀说道,沒有再继续追问什么,
“请问今天你们是什么时候分开的。”
“中午吃过饭后。”阿秀说道,
“在什么地方分开的。”
“张家菜馆。”
“你们分开后他去了哪里。”
“我不太清楚,因为他沒给我说。”
“你们分开后他给你打过电话或者你们再见过面沒有。”
“沒有。”
…………
“就这些了,谭秀姑娘,如果李伉有了什么消息,希望你能尽快打这个电话和我们联系,打扰你了,再见。”警察问了一连串问題后,并沒有从阿秀这里得到与李伉行踪更多的线索,从笔录本上撕下了一张纸写了个电话号码交给阿秀后就告辞了,
警察走后,阿秀把那张纸条叠了叠放到了桌子上,皱眉想了想,拿起电话想给阿武打个电话,但是想到可能会有人监控这里的电话,她最终把电话放了回去,
洗了个热水澡,阿秀躺在了床上,想起她和李伉一起來首都的这两天,以及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被刀兰女士收为弟子的喜悦似乎已经淡去,只剩下了对李伉的担心,
“李伉,你在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阿秀喃喃自语道,却沒有人回答她的问題,轻轻叹了口气,抬起光洁白皙的玉手关掉了台灯,房间里一片静谧,
…………
酒店外,两个警察來到了等候在酒店门口的一辆警车前,警车里下來另一名中年警察问道:“怎么样,问出什么线索沒有。”
“沒有,那个谭秀警觉性很高,问不出什么來。”酒店里出來的一名警察摇摇头说道,
“嗯,我们回分局再说。”等在外边的警察皱了皱眉说道,说完又转身回到了警车上,另外两名警察也钻进了警车,警车在酒店门口打了个盘旋,向酒店辖区所在的分局驶去,
“黄队,这个李伉究竟是什么來历,这大晚上的把我们都从家拉出來满大街的找他,还要我们注意工作态度,不能给李伉和他的朋友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是什么奇怪任务嘛。”车上,一名警察问道,
“我也不知道,郑局亲自下的命令,他不说,我怎么知道,不过据说这个命令是从市局发出來的。”黄队叫黄海庆,是这个辖区公安分局的刑警队的队长,对于这样的临时紧急而奇怪的任务他也很纳闷,
“黄队,來的正好,刚才局里接到天马歌舞厅经理丁志的报警电话,说李伉在天马歌舞厅出现,郑局让你马上带人过去看看。”黄海庆带着他的两个手下回到刑警队办公室,还沒來得及坐下來喘口气,就有一名同事快步走了进來对他说道,
“大家都别闲着了,收拾家伙出发吧。”黄海庆把刚摘下的帽子又戴了起來,对在刑警队待命的几名手下说道,说完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
黄海庆带领几个手下來到天马歌舞厅门口时,一个身穿灰色西服白衬衫长得像瘦猴一样的家伙笑着迎了上來,
“警察同志,我是天马歌舞厅的经理丁志,你们终于來了。”瘦猴谄笑着说道,
黄海庆皱眉看了看瘦猴丁志,问道:“是你打电话报的警。”
“是我报的警。”丁志说道,
“李伉现在在哪里。”黄海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