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客气法。”李伉问道,
李冰背着手,脸色极为阴沉,其实内心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犹豫着要不要采取更为激烈的行动,李伉的背景和清楚,而自己这次任务一旦完成所能产生的巨大效应他也很轻所,这两者之间究竟要如何权衡,在沒有得到上级首长的明确指示前,他有些犹豫了,
“不惜一切代价。”李冰最终想起了來之前自己询问组织领导行动的底线是什么时得到的答复,心中的犹豫逐渐消失了,他咬咬牙,向房间里的武警摆摆手,说道:“打晕他。”
“李冰,希望你清楚你正在做的事情,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影响了自己一辈子的前程。”李伉冷声说道,
“行动吧。”李冰看了看站在原地不动的那位白大褂和地上躺着的已经晕过去的那位,背着手转过身走出了房间门,砰地一声,他反手把房间门关上了,房间里剩下了他和六名武警以及两名情况未明的白大褂,
一名武警來到了李伉身边,立掌为刀向李伉后脑击去,却不想手掌在距离李伉脖颈一厘米出,像是挤到一块海绵上一般,完全沒有起到应有的作用,这种情况让这名武警一愣,在他尚未反应过來之时,一股极大地反弹力向他的手掌冲了过去,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那名武警闷哼一声,脸上现出痛苦神色,显然手腕被震断了,
其他几名武警见状,顿时如临大敌,其中两名武警举枪对准了李伉,另一名武警來打了那个受伤的武警身边问道:“老马,怎么回事。”
“我的手腕断了。”手腕断掉的武警抱着自己的手臂,头上冒着冷汗说道,
站在外边听到房间里动静的李冰又走了进來,看了看房间内的情景,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李处长,老马的手腕断了。”另一名武警说道,
“手腕断了,怎么断的。”李冰惊讶问道,
“李伉脖子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保护,把我的手腕震断的。”手腕断掉的武警说道,
听了武警的话,李冰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背着手來到李伉面前,上下打量了李伉一番,仿佛重新认识他一般,
“李冰,看來老天也看不惯你们多行不义來帮我了,呵呵,怎么样,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來吧,哦,对了,我给你们出个主意吧,你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抽我的血是吧,我被锁在这里不能动,如果你们在门口架挺机枪,对着房间里一阵扫射,不就可以达到目的了吗。”李伉呵呵笑着说道,
“把枪给我拿來。”李冰阴沉着脸对一旁的武警说道,
武警把枪从肩上摘下來递给了李冰,李冰双手端着枪冷冷的看着李伉,两只眼睛里寒光直闪,仿佛在犹豫着什么,
“李冰,用枪照着我的脑袋开两枪,你也可以达到目的的。”李伉说道,
“啊。”李冰突然大吼一声,举起枪托用力向李伉的后脑砸去,显然他是把枪当棍棒使了,
嘭的一声闷响,李伉的头遭受重击,一下子栽到了面前的桌子上沒有了动静,
李冰把枪扔给了武警,然后推了推那名一直站在原地的白大褂,果然这名白大褂也如同第一位白大褂一般扑通倒在地上,脸色煞白的抽搐了起來,
李冰皱了皱眉,转身出了房间,片刻后又带着两名白大褂走了进來,指着趴在桌子上沒有动静的李伉对他们说道:“给他抽血。”
那两名白大褂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经晕倒的两名白大褂,从放在地上的铝合金箱子里又拿出一套抽血器械,向李伉走去,走到那两名躺在地上的白大褂身边时停下了脚步,
“怎么回事。”李冰看到两名白大褂不往前走了,心里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连忙來到两人身边,发现两人如同刚才的那名白大褂一样,被定格在了原地,他伸手碰了碰两名白大褂,这两个白大褂也如前两位一样扑通扑通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了片刻晕了过去,
“李伉,你是在装死对不对。”李冰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对着趴在桌子上沒有动静的李伉大吼了两声,发现李伉沒有任何动静,他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了下來,吩咐两名武警道:“你们去给李伉抽血。”
两名武警听从李冰的命令拿起地上的抽血器械,向李伉身边小心翼翼的走去,同时李冰也是心里捏了一把汗,担心两名武警也像
因为刚才连续四名白大褂的诡异,他向李伉身边走的时候,心里却是万分小心,同时也是极度紧张,因为他担心这两名武警也会想两名白大褂一般出现状况,
在两名武警从白大褂身边逐渐接近李伉,并沒有再出现被定身的状况时,李冰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心道这次可以完成任务,心里念头还沒來得及落下,他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因为两名武警站在距离李伉不到一米的地方不往前走了,
李冰紧走两步來到了两名武警面前,发现他们两人脸上带着一丝惊惧,果然是一动不动了,
李冰这次却是不敢再随意触碰两名武警了,他背着手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对另外四名武警说道:“给我看好他。”说完急匆匆的出了房间,片刻后有返了回來,云阳山和张彪汉被他带到了房间里,
云阳山和张彪汉來到倒在地上已经晕过去的四名白大褂身边,一人拿起一个白大褂的手腕,在他们的脉门上探查了一番后站了起來,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