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秀才考试,整个大玄国众所周知的日子,除了文会,最让人们关注的,便是这文位的考试,在这样一个哪甏,尤为重要。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为着那一天,做着准备,因为,命运的转折,说不定将会从此开始。
此时的文家大院,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文家祠堂,这是文家祭祖的地方,文家的祖宗灵位坟冢,也就是在这里。
文厚德一身素衣,手中拿着三柱香,很是恭敬的祭拜着,在他的旁边,还跪着一个中年男子,同样的一身素衣,只是从面相看的出,一脸官气,长得同文厚德倒是有几分相似。
过了好一阵后,二人站了起来。文厚德伸手,让下人们退下,整个祠堂里,就剩下了他们二人。
文厚德背着手,说道:“我知道你京城事物繁忙,只是这次,我们不能有任何的差错,所以还是把你喊了回来。”
旁边那人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不悦的意思,说道:“大哥,不必多说,一切弟弟自然明白,无论如何,我都是会回来的,这次家塚灵位的祭祀,大哥是不是想要巩固一下‘风水位’?”
原来此人,便是文家的老二,一直在京城礼部任职的‘文梁’。
文厚德有些欣慰,说道:“恩,不错,想来之前信上你也知道了,那个临天似乎有些跳出去的苗头,所以,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虽然我对那三个小子还是有些信心,但是还要避免万一。”
文梁也是有些疑惑,说道:“讲到这里,我倒还是有些奇怪,坟冢已经压实,按道理是不可能在有任何机会的,可是他这怎么会……”
“唉!”文厚德叹了口气,说道:“风水之事,我们谁也难料,即便是坟冢坐实,也不一定是万全之事,风水气运谁又能说得准。如今已经十六年过去了,按照祖上的遗训,明年的这个时候,就是除掉他的时候!”
文梁点了点头,同文厚德一样,背起了双手,说道:“恩,之前的暗杀,既然杀不死,就说明,自有天意,那便顺其自然吧,只要我们文家的第三代文位压着他,直到明年的这个时候,就是光耀祖坟的时候。”
“恩,没错,这眼看着秀才考试就要到了,这个时候很关键,也不知道那三个小子,现在如何了,听闻前段时间,清明文会居然让那个临天大出风头,还把王大人的爱子王明比下去了?”问候的问道。
“恩,不错,确有其事,如今已经沧州人尽皆知了,不过大哥不用担心,我回去之后,会亲自前往沧州安排,这次的秀才考试,我调往了沧州!这文会算不了什么,等到了秀才考试,我定让他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恩,那就好,我今日观察灵牌上位的风水,似乎有些松动,还是快些请‘叶先生’来一趟吧。”
“好的,今晚就书信过去,请‘叶先生’过来。”文梁说道。
“哼哼,那便好,这次秀才考试之后,我就让他临家小儿,永远翻不了身!”
“大哥说的是,放心好了,他如今也得罪了王大人家的公子,想必这以后也没那么舒服了,哈哈。”
………
不知不觉间,寒食已过,清明的风波,也随着雨季的过去,渐渐地从人们的饭后茶余,变成了过去式。
文家的事情,远在沧州的临天并不知晓,这些天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前去沧州府尹家里学习。只是今天,徐翰林的教导结束的比往常要早很多。
徐翰林的声音,从书房传来:“临天啊,今日便当最后一堂课吧,明日,我便要同府尹大人前往京城。”
临天拱手作揖,恭敬的说道:“学生知晓,这些天多谢翰林大人的教诲,学生感激不尽。”
徐翰林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走后,你还是要继续潜心研读书籍,好好地准备一下秀才考试,莫要辜负了我们对你的期望。”
“学生谨记,定不会怠慢!”临天回应。
徐翰林点了点头,说道:“恩,那便好,望你有朝一日,能为朝廷效力,如今的世间,看似太平,实则外忧内患,大玄国很需要你这样的人。过段时间,那《大玄典籍》就会有你的名字,虽说以童生之资能有如此成就,实属不易,但切不可骄傲。”
“多谢大人,学生明白。那今天学生就早些告退,明日前去城门相送。”临天说道。
徐翰林摆了摆手,说道:“送就不必了,我同府尹大人并不想声张,今日再此,就算别过吧。”
临天知道,徐翰林和沧州府尹不想人送,一定有他的理由,既然如此,便也不必强求。
“既然如此,那学生在此与两位大人别过,望一路平安!”临天拱手。
徐翰林说道:“好,就此别过,我在京城,等着你的好消息。”
随后,临天告别了徐翰林,离开了沧州府尹的府中,回到了两府书院。
时间过得很快,徐翰林和沧州府尹走后,临天又回复到了往常的状态,除了在课堂听讲,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抄录,并没有什么改变。
沧州很多的人都很奇怪,自从这万花楼之后,临天似乎消失在众人的眼中,再也没有见过临天出现在众人面前。
拓飞倒是和临天不一样,他可是没什么心情读书,每天穿梭在各种青楼里,玩的不亦乐乎。只是偶尔,找上临天聊一聊,但大多数都是无用之言。
不过临天倒是从拓飞嘴里,听到许多外面的消息